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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整日只会玩乐的皇帝?我是无意间在街上听到有人在说,这间小酒肆的酒最香,专程前来品尝品尝。无奈走的太急了,忘了带银两,只好典了锦袍换酒喝,嘿嘿嘿!芙儿,这儿的酒真好喝。一醉解千愁,好啊!”月离笑嘻嘻地走到兰水芙身边,眨着他那对狐狸般的眼睛不停朝兰水芙放电,只差没把他自己贴在兰水芙身上了,龌龊的样子恶心极了,与地痞没有什么两样。月离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酒味,令兰水芙非常难受,闻着胃疼,不,不是胃痛,是头疼。花残叶阴沉着脸,伸手拎着月离后脑勺的衣领,提着月离用力一扔,把他扔回到小酒肆里,小酒肆里传来了月离的惨叫声。兰水芙给了花残叶一个大大的笑容,赞扬了句:“大哥,做得好!对付月离这种垃圾,绝不能手软,只要不打死就可以了。”“我们进去看看吧,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花残叶带头走进了小酒肆,兰水芙和吴春走在后面。吴春脸上的异样,兰水芙早就看见了,吴春不说,她也不问,即使问了,吴春也不一定会说,她走在花残叶的身后,就是给吴春一个机会,希望吴春能够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果然,不出兰水芙意料,吴春轻轻走到她身后,假装不小心,撞了一下兰水芙,兰水芙没有站稳,差点摔在地上。吴春连忙扶着兰水芙,就在吴春扶着兰水芙的一刹那,他快速低声地对兰水芙说:“姑娘小心月离。”然后才大声说:“姑娘。对不起!”“没有关系!我也是着急想进去,进去看看月离死了没有,他那个要死不活的样子,可别轻轻一碰就断气了。月离要是死了,那可就麻烦了。”兰水芙朝吴春眨了眨眼睛,表示她什么都明白。“哎哟!疼死我了,芙儿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什么轻轻一碰?刚才花教主分明是要置我于死地,哎哟!我真可怜,没人疼没人爱,命苦啊!呜呜呜!”月离躺在小酒肆里面的地板上呻吟着,好像受了极重的伤,等着兰水芙去扶他。花残叶抬着头木然的从月离的身上踩上去,他不是没有看见月离躺在地上,他是故意从月离身上踩上去的,不仅踩了上去,还用了八成功力,疼得月离尖叫了一声“啊!”“月离陛下,你还没有死呀?没死就好。”兰水芙故意跑到月离的身上站着,站就站着吧,她还故意扭来扭去,把月离的后背当成了小小的舞台,把月离的哀嚎声当成了美妙的音乐,在月离的背上玩的不亦说乎。吴春悄悄跟在花残叶的身后,庆幸自己刚才选对了立场,跟兰水芙做对绝对没有好下场。真替月离陛下悲哀,像狗一样,被人踩在脚下,颜面尽失,一点尊严也没有,可怜啊!真的是太可怜了。花残叶对兰水芙的任何行为都是赞同的,月离要是死了,扛着花岛上去做花肥,或是扔到黑水潭里去喂鱼,不会浪费的。花残叶仔仔细细在小酒肆里找了好几遍,除了酒肆的房间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以外,屋里屋外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小酒肆里的人手脚太麻利了,他们是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查找?他们为什么会搬走?他们想掩盖什么秘密?花残叶想不明白,望着小酒肆的房顶发呆。“月离,全酒肆的人都不见了,为什么你不跟他们一起走呢?躲在这里面想干什么?”兰水芙踩累了,坐在月离的背上问道,喝酒就喝酒,没有必要住在酒肆里面吧,这儿又不是客栈。如果每个喝醉了的客人都留下酒肆里,酒肆就没法做生意了,只有关门大吉。“芙儿,你不知道,这酒肆的老板太可恶了,简直是气死我了,说好一件锦袍换两坛好酒,外加三斤牛rou。可等我喝完酒吃完rou之后,他们还要我再添件內衣给他们,说我在喝酒期间让他们加了一壶茶,茶钱需要另外给银子。当时就把我肺都气炸了,世上那有这样做生意的?我在其它酒肆喝酒的时候,茶从来不单独给银子,都是酒肆相送的。即使茶需要另外给钱,也应该提前说一下,于是,我就和他们吵了起来。他们人太多了,我只有一个人,寡不敌众,最后被他们打趴下,晕了过去。后来酒肆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真的!芙儿,你要相信我,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来的时候,我刚刚醒来,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后面厨房的灶炕里,弄的满身都是灰。”月离很是气愤,他可是浩月国的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几时受过这等窝囊气?“那是你活该,谁让你出门不带银子,没银子还要装大爷,以为天下所有人都会给你面子,怎么可能呢?不要把自己摆得太高,站的高是可以看的很远,远处的景色是比眼前的好。可是站的越高,就会摔得越疼。我觉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挺好的,嘿嘿嘿!很不错!”兰水芙最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疼苦上,这样才更有乐趣。兰水芙坐在月离背上得意极了,一扫近几天的阴霾与不快,什么仇都报了。月离也很高兴,他很想就这样背着兰水芙过一辈子,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可这根本不可能,自己身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就是平常人闲着喝喝茶,饮饮酒,对他来说都是奢求,他的一切都属于浩月国,不属于他自己。他很想像小鸟一样,自由自在的到处翱翔,海阔天空,多么美好呀!令人向往。“九妹,走啦!这儿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吴春,你先回府衙吧,以后有什么事,我们再找你。”花残叶在酒肆里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好放弃,吴春被人暗算的事,成了无头案,线索全断了。吴春答应了一声,飞快就跑出酒肆,好像酒肆里面有恶鬼,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恶鬼。吴春反常的举动,引得花残叶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很奇怪。花残叶忍不住看了看跑的比兔子还快的吴春,花残叶愣了几秒钟,然后朝酒肆门外一个阴暗角落抬了抬下巴。阴暗角落很快闪出一个,如同鬼魅一样浑身黑漆漆的人影,人影像吴春影子一样跟在吴春身后,和吴春一起消失在街道上。“大哥,这儿不需要再看看吗?”兰水芙坐在月离的后背上不愿意起来,能够把月离踩在脚下的机会并不多,她很想多坐一会儿。兰水芙的心思花残叶很明白,他微微一笑,一个恶毒的念头在他脑海之中产生,要不这样,呵呵呵!这样最好,月离,你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欺负的,可不能怨我。花残叶到小酒肆外面找来一辆马车,他要把月离放到马车里去给兰水芙当人rou坐垫。花残叶把兰水芙从月离背上拉了起来,“九妹,快去把马车布帘拉开,我来扶月离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