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栈了,就住在必胜赌坊里面,看他们到什么地方来找我们,哼!”兰水芙心中很是郁闷,这都是什么人呀?怎么全都和自己犯冲,都来找自己麻烦。伙计禀报完后坐到马车外面,和蒋少陵一起赶车往必胜赌坊去,街上行人少,马车很快到了必胜赌坊大门前。必胜赌坊重新开业了,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街上的店铺生意好像只有这儿最好,看的兰水芙眼睛直发光,赌坊的生意比暗探馆生意还好,一本万利呀!嘿嘿嘿!难怪七哥年纪轻轻就成了三国第一富翁,实在让人眼红啊!既然来了宝山,怎么能空手而归呢?得好好与七哥说一说,把必胜赌坊的股份分点给她,哈哈哈!兰水芙仿佛看见无数银子朝自己飞来,很快在自己面前堆成了一座银山。“馆长,我们进去不?”伙计停好马车回到必胜赌坊外面,看见兰水芙望着必胜赌坊的招睥傻笑,纳闷地问了一句,馆长看见了什么?笑得如此阴森可怕,眼睛里面充满了算计,不知道又在打谁的主意。蒋少陵悄悄地朝伙计摆了摆手,馆长思考问题的时候,千万别去打扰,在一旁静静等着就行了。馆长的表情他太熟悉了,脑子肯定在打歪主意,这家必胜赌坊要倒霉了,老板应该是莫准吧,可怜啊!兰水芙刚下马车的时候,就惊动了必胜赌坊的掌柜小山,他一边吩咐必胜赌坊的伙计去请老板莫准,莫准在后院里和客人聊天,一边自己亲自出来迎接兰水芙。兰水芺的身份很特殊,既是齐安王妃,又是邪教教主花残叶的义妹,还和老板相交甚厚,是他惹不起,也不敢惹的人。单是花残叶的名头就足以令人闻风丧胆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兰馆长,你来了,里面请!这两位兄弟是谁?看着面生。”“暗深馆总管蒋少陵。”“暗探馆伙计竹东。”蒋少陵与伙计不等兰水芙回答,先做了自我介绍,两人都是探子,突发情况应付自如,不卑不亢的样子令兰水芙非常满意。暗探馆里出来的任何人,都与众不同,气质相当好,嘿嘿嘿!都是自己调教有方,真的,她没有胡说,有什么样的主子,才有什么样的奴才,己不正,焉能正人?“我是这间必胜赌坊的掌柜小山,你们叫我小山就可以了,三位里面请,我们老板正好在家,他马上就出来,我已叫伙计去禀报了。”小山殷勤地把兰永芙三人请进赌坊,赌坊里面人头攒动,叫喊声吵闹声不绝于耳,似乎要把全身的精力和银子全留在这儿。“兰馆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来!到后院坐坐。”莫准从后院来到必胜赌坊大堂,看见兰水芙来了,笑吟吟地迎了上去。赌坊里来客人了,他正在陪客人聊天呢,九妹来了正好和他们一起说说话,这人九妹认识,是夜星国的皇帝陛下星枢。在九妹与星极的婚礼上见过。“莫七皇子,听小山掌柜说,你家来客人了,都是些什么人呀?我认识吗?”兰水芙和莫准边说边往后院走。在外人面前,她依旧称七哥为莫七皇子,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当年父皇杀妻灭女的事,三国之人不会没人知道。自己现在怱然凭空冒出来,炎日国皇室怎么向世人解释,算了吧!目前这样最好,做一个影子公主,多快活呀!她可不想被人推到风口浪尖上去,还是挣点银子最重要。“这人兰馆长你认识,就是当今夜星国的皇帝星枢。”“什么?是他?莫七皇子,算了吧!我不进去了,我和星枢之前有过节,他把我当仇人。当日在浩月国的时候,我在你开的必胜赌坊里赢了不少银子,他恰好输光了银子,怪我笑话他,还和我打了一架,当时你也在场,还记得吧?我可不想自讨没趣,你随便找间厢房给我住下吧,我可能要在这儿待上几天,不介意吧?”兰水芙想起星枢就疼,她一定和姓星的人犯冲,八字不相生,相克!赶紧躲远点。“兰馆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没有关系,你把必胜赌坊当自己的家。来这边请,我先带你去厢房,星枢权当不存在,让他一个人在后院待着吧,我和他是极好的朋友,他不会怪罪的。星枢是一个性情中人,拿得起放得下,凡事也不斤斤计较,他或许早就忘了和你打架的事了,你不必太在意。”“我可以不在意,他呢?我当时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你以为他会忘了?栖台城是他的地盘,我惹不起,躲总可以吧。”第八十章笛声“馆长你好厉害呀!竟然敢对星枢陛下拳脚相加,嘿嘿嘿!属下佩服。”竹东笑嘻嘻地接过兰水芙的话,早就听说馆长乃是女中豪杰,天不怕地不怕,老虎嘴里敢拔牙,太岁头上敢动土。闻名不如见面,馆长比传说中厉害多了,以后能跟着馆长一起出生入死,乐趣肯定少不了,一定比当探子快乐多了,嘻嘻嘻!真想看看星枢吃瘪的样子。“兰馆长只是在和我切磋武功,什么时候对我拳脚相加了?你什么也不知道,别乱说话。兰馆长早和我三皇弟齐安王爷星极成亲了,是我弟妹,是我们夜星国的齐安王妃,和我关系挺好的。你说是不是?”星枢不知什么时候从后院出来了,看着这群企图想扔下他,往厢房去的人。幸好他悄悄跟着莫准从后院出来,而且没有被莫准发现,兰水芙换上女装的样子他是第一次看见,真漂亮,比那个矫揉造作的浩月国月轻烟气质高雅的多。星枢满腔的仇恨在看见兰水芙那一刻,就在心中烟消云散了,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最深处滋生,慢慢发芽。他心中不知道这是什么,等不久之后他明白了这就是爱,是相思之苦,他想把兰水芙的影子从自己心中连根拔除,已经来不及了。晚了,一切都晚了,而他的余生都会在懊恼和悔恨中度过,孤独终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星枢陛下,我和星极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在不久前把他休掉了,你不会不知道吧?齐安王妃的头衔千万别压在我头上,太重了,我承受不起。我们本来就不熟,你是尊贵无比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而我只是一介草民,怎敢高攀?我们还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告辞!咱们走。”兰水芙白了星枢一眼,明明她最讨厌别人叫她齐安王妃,他还故意这样说,好像她这辈子和夜星国皇室脫不了干系似的,惹她生气,好像她离开了齐安王府就犹如鱼儿离开了水一样。蒋少陵和竹西两人跟着兰水芙往厢房去了,看都不看星枢一眼,态度和兰水芙一样傲慢,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他们早就从星枢的眼神中看出端倪来了,这位夜星国的皇帝陛下一定是对馆长心怀不轨,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当他们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