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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星极和楚之尧绑架到山洞里面来的。馆长,竹东,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时那辆马车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马车上面有一股恶心的臭味。楚之尧就在和星极说,说他身上有臭味,我想,绑架齐安王爷星极和楚之尧的人,一定是用什么脏东西盖在两人身上,再把两人弄出城去的。出城时官兵会盘查他们,他们也不怕。”“少陵说的对,我记得我去问守城门的官兵,守城门的官兵对我说,在我们之前出城的马车上有病人。病人不知道得了什么病,马车里面很臭,差点把官兵熏晕过去,星极和楚之尧当时肯定在马车上,少陵分析的很对。这事太蹊跷了,什么人会绑架并软囚星极呢?正如少陵所说,洞里面有那么多金银财宝,不会因为钱的问题去冒险。绑架软囚不为钱?那会为了什么?”竹东糊涂了,绑匪到底是为了什么?“竹东,你别着急想,我知道洞里面软囚了这两位,没有急着回来向馆长复命,而是偷偷出了洞,又躲进了杂草丛中。刚刚躲好,蛮牛和二狗回来了,两人一手里各提了一只野鸡,蛮牛吩咐二狗到山上去烤野鸡,他在洞口守着。这时从山下来了一位黑衣蒙面人,蛮牛叫他阴沙侍卫长,这位叫阴沙的人,进洞看了看嘱咐了蛮牛几句就走了。对了,这个叫阴沙的人晚上还会到藏宝洞去,阴沙身上配有一把黧黑色的宝剑,手上有一枚黑玉板指。”黧黑宝剑?黑玉板指?竹东听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会是什么地方呢?在消息楼?还是在其他什么地方?“天啦!难道是他?”竹东惊骇地站了起来,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软囚星极和楚之尧?不可能呀!没道理呀!“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兰水芙最不喜欢别人一惊一乍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一看竹东的样子就知道,竹东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别遮遮掩掩的。竹东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件事牵涉着的是国与国之的关系问题,他很是为难。“馆长,我当然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我不知道从何说起,阴沙是浩月国皇宫的侍卫长,直接听命于浩月国的皇帝陛下月离。月离为什么要绑架并软囚星极和楚之尧,我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我非常清楚,月离一定派了人在暗中监视馆长你,你的一举一动,全在他掌控之中。要不然,阴沙怎么知道星极被我们赶出了齐安王府?又怎么知道楚之尧和星极在一起?为什么我们到什么地方,月离就会到什么地方?还有就是,破烂不堪的马车上面怎么会掉下一支铜笛?这一切只有一个觧释,我们被人暗地里跟踪了,准确的说,馆长你被月离监视了。明白了吗?或许,早在馆长还没有到夜星国的时候,就已经被月离监视了。浩月国在三国之中实力最弱,能征惯战的将领根本就没有一个,炎日国想要灭它易如反掌。月离整日嘻嘻哈哈疯疯癫癫的,给人感觉就是一个废物,但谁又知道他的真正面目是什么?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在韬光养晦蓄势待发呢?我甚至怀疑他软囚星极就是为了,为了引起炎日国和夜星国之间发起战争,他好渔翁得利。馆长,你现在明白这件事的厉害了吧!太复杂了,月离知道我们强占了星极的王府,趁机嫁祸给你,这种可能性比较大。”竹东仔仔细细把情况分析了一下,说的非常明白。兰水芙听了竹东的话恍然大悟,许多解不开的谜团现在都解开了。为什么自己穿越到这儿的第一天,就在街上的如意酒楼遇见了月离?为什么在必胜赌坊和星枢打架的时候,月离也刚好在必胜赌坊?为什么月离会和自己赌,还输给了自己一座宅子?为什么星极会莫名其妙的到暗探馆相亲,对上的下联是出自月离的臣子楚之尧之手,月离恰好又在场?为什么在夜星国齐安王府,自己半夜躲到花园假山上,月离居然会看见自己?为什么栖台城的衙役朱三死之前在小酒肆里,会告诉自己月离两个字?为什么……竹东说得对极了,月离一定是在暗中派人监视自己,要不然,为什么自己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会看见月离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想和她玩,她就陪他好好玩玩,将来鹿死谁手,我们就拭目以待吧!“竹东,少陵,我们收拾收拾现在就出发,去少陵所说的藏宝洞。少陵不是说阴沙今天晚上会到藏宝洞去吗?我们就在藏宝洞外面等着他,我们出发前待化妆,小心谨慎行事。”兰水芙的话声刚落,大堂外厨房的下人端来了饭菜。“馆长,你们的饭菜准备好了,现在就开饭。”厨房里面的老妈子和兰水芙很熟悉,帮着暗探馆收集了不少的消息,当然也挣了兰水芙不少的银子,把兰水芙当神仙一样供着。听说兰水芙回来了,她马不停蹄地准备上好的饭菜,又亲自和端菜的丫头送过来,馆长有些时间没在王府了,现在好了,王府改成了暗探馆,今后馆长就不会走了,她的好日子又来了。“有了!”兰水芙看见厨房老妈子和两个端饭的丫头,心里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老妈子和丫头放下饭菜就回厨房了,大堂里传来了说话声和吃饭的声音。果然在大堂外面的屋檐下面,一个浑身上下黑漆漆的人正在偷偷监视着,大堂里面的一一举一动全落在他眼中。回到厨房里的老妈子和小丫头,没有在厨房里面待多久,就急匆匆从厨房出来,来到了暗探馆总部的围墙边,慢慢从围墙里面翻了出去,钻进了一辆停靠在大街上的马车,马车疾驰在大街上,往西门而去。寂静的夜空溜下清脆的马蹄声,因为速度太快了,没有什么人看清楚赶车人的模样,像一阵风一样,刮过每一位在街上溜达闲逛人的身边。马车不一会儿到了西门,西门守城的官兵拦下了马车,“已经关城门了,要出城,明天请早,回去吧!”守夜班的官兵不是白天的官兵,一脸正气,好像不太好说话。“官爷,你行行好!我娘接到外婆带来的可信,说我外公病重,叫我们去见外公最后一面,迟了就见不着了。官爷,你相貌堂堂英俊不凡,心底一定很善良,就放我们出城吧!你好心会有好报的,求求你了。”丫头伤心得哭了起来,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官兵叹了口气。揭开马车布帘子看了看,马车里面坐着一位老妈子和另一位丫头,可怜啊!连一个赶车的男人都没有,都是穷人,穷人何苦为难穷人?“好吧!我这就给你们开城门,你们路上小心点。”官兵打开城门,放马车出了城。马车出城后跑得非常快,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馆长,我们不用再走了,前面就是上山的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