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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知道木公子,有没有空见我?如果没有空。那我就改日再来。”丰之尘不卑不亢地把话说完。表面上看上去十分敬畏木家庄,说话有礼有节。事实上话里面包含着弦外之音,木寒山不是一点也听不出来,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眼前这个伙计不会无缘无故从边城客栈。跑到景云城的木家庄来找木浓,一定是木浓又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木家山何等聪明,心里再有气,脸上的功夫依旧少不了,他笑吟吟地对丰之尘说:“小兄弟,我那不孝之子这会儿正好在家中,有什么事进去说吧!请!”木寒山的态度极其真诚,一身布衣的丰之尘,在他眼里和身穿锦袍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上门就是客,怎么待客他是非常清楚的。都是老江湖了,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我到你家里去?算了吧!我还是在外面候着,我只是帮我们掌柜的带个信给木大少爷,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不到庄子里面去打扰你们了。劳烦木庄主告诉木大公子一声,就说我在门外等他。”丰之尘在不清楚木家庄里面的情况之前,是不会冒然进木家庄的。今天如果是他一个人前来,或许他可以进去探探虚实,可是有兰水芙在身边,他要是答应进木家庄,兰水芙势必要跟着进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就麻烦了。“小兄弟不愿意进庄,我也不强人所难,请你在门口稍等片刻,我马上把犬子叫出来。”木寒山命人把挨打的家丁拖回庄中,另外派人守在门边,在门口给丰之尘放了一把椅子。派去叫木浓的奴才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把木浓叫了出来。木浓听说是边城客栈的掌柜带口信给他,就没有把事放在心上,不就是欠了二百多两银子吗!为了这点小钱还真找上门来了,真是没有意思。木浓躺在凉椅上休息养神,根本就没有半点起身的打算,喜欢等,就让他们等着吧!这会儿自己没空。当奴才说是庄主叫他出去的,木浓心里咯噔了一下,猛地从凉椅上弹了起来,像离弦地箭一样冲了出去。他最怕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父亲对他非常严厉,稍一不慎非打即骂,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没有想到,这件事被他父亲知道了,这下完了,父亲肯定又要把他关起来暴打一顿。木浓越想越生气,不就是银子吗?自己欠账又不赖账,不至于跑到家门口来讨债吧?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木浓嘴里一边喋喋不休地骂个不停,一边往大门口飞奔。门口丰之尘自然是认识木浓的,看见木浓狂奔出来,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招呼木浓:“木大公子,你来了!嘿嘿嘿!我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是我们掌柜派我来看看木大公子的。自从木大公子离开边城,已经有好些天了,我们掌柜挺想念木大公子,特意派我来看看大公子。”丰之尘说谎的本领堪称一流,白的能说成黑的,黑的能说成红的。话要怎么说,全凭他一张嘴cao控着,演戏嘛!临场发挥是最重要的,计划远远没有变化快。“你是边城客栈的伙计?”木浓纳闷地看着丰之尘,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他觉得丰之尘非常面生,不像是边城的伙计。丰之尘看出了木浓的疑惑,第一次见面。不相信是应该的,情有可原。一见面就像见到亲人一样,那是傻子,没心没肺的笨蛋干的事,想要别人相信自己,就要有东西证明一下,比如说欠条什么的。丰之尘轻轻从衣袖里面抽出一张纸条。递给木浓:“木大公子。这就是我们掌柜托我给你带的信,你看看就知道了,嘿嘿嘿!”丰之尘小心翼翼地把纸条递给木浓,木浓接过纸条一看。正是他之前在边城客栈的时候,给边城客栈掌柜写的那张欠条。看到欠条的瞬间,木浓相信眼前这个送信的伙计是真的,掌柜不会把欠条教给一个陌生人。不过!他木浓好像没有欠过边城客栈银子,欠条自然就不存在了,木浓想都不想,直接就将欠条放在嘴巴里强行吞了下去。没有了欠条,就没有了证据,看看谁还敢找上门来讨债?也不想想他是谁。他可是堂堂木家庄的大公子。将来木家庄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在外面吃饭没钱付债,还写了欠条?像这么丟脸的事,是不可能被别人知道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证据毁了。没有了证据,说什么别人也不会相信的。木浓的无赖行为,把丰之尘惊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木浓居然是这么无耻的小人,实在是太出乎意料。像木浓这样无耻的人,江湖上非常少见,没有了欠条,怎么帮芙儿讨回这笔银子?丰之尘真想直接掐死这个不要脸的木浓,太气人了。木浓早就看见了丰之尘眼中的怒火,生气就对了,生气就证明欠条是真的,嘻嘻嘻!可惜欠条现在已经没有了。木浓得意极了,笑吟吟地对丰之尘说:“兄弟,你们掌柜给我的信,我已经看了,他要说的事,我都知道了。等有空到边城的时候,我一定去看你们掌柜,再和你们家掌柜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时间不早啦,我就不留你了,你可以回去了,再会。”木浓说完转身就准备回去,丰之尘的身体诡异的闪了一下,瞬间就站在木浓面前。“木大公子,我们家掌柜給你的信,你已经看了,是不是应该把回信给我了?我们家掌柜还等着你的回信呢!”丰之尘没有把事挑明了说,已经给木浓留足了面子,木浓要是再不给银子,他可就要动手了,不要给脸不要脸。“兄弟,回信就算了吧!带个口信就行了,告诉你们家掌柜的,就说我木浓谢谢他,谢谢他的盛情款待。欢迎他到景云城玩,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陪他好好玩玩,哈哈哈!”木浓一边说一边拍了拍丰之尘的肩膀,一个小小的伙计,想和他斗,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木浓原想借安抚一下伙计的时候,给伙计拿个下马威,把伙计吓回边城。令他意外的是,这个伙计的身体就跟铁板似的,自己先使用了五成功力,一点作用也没有,当他使用了十层功力时,才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他的手不知道怎么了,居然粘在伙计的身上拿不下来了。一股强烈的恐惧萦绕在木浓心头,眼前这个伙计到底是谁?武功怎么这样怪异?应该不是普普通通的伙计那么简单。木浓的额头上渗出来一层薄薄的汗水,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他本能地想张口呼叫,把木家庄里的人喊出来帮忙,被丰之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马上就偃旗息鼓了。丰之尘的眼神太可怕了,像两把钢刀插进身上,木浓差点吓瘫在地上。兰水芙看出了丰之尘的异样,连忙向丰之尘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丰之尘不要轻举妄动,什么也不说,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