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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钱庄老板笑吟吟地回到屋里,一手拿着厚厚地一叠银票,一手假意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样子好像很累,人还没有进屋。喘气声就先进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木大公子,让你久等了。我地下钱庄里的银票不够,特意去找了几位朋友凑了几张,全都在这里了,木大公子你看看。对不对?”地下钱庄老板把手中的银票放在丰之尘面前,然后顺手拿走了丰之尘手中的银票。两个人都仔仔细细检查起来。木浓曾经找地下钱庄借过银子,地下钱庄老板对木浓的字迹非常熟悉,他仔仔细细看了看欠条,确认无疑,他手中的欠条是木浓所写。不是他不相信木浓,这些都是道上的规矩,人亲情亲财不亲。财上分明大丈夫!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丰之尘在必胜赌坊当掌柜的时候,整天和银票打交道,他每天看到的银票比纸多,银票是真是假,岂能骗得了他?地下钱庄老板放到他面前的这一叠银票,一共五十张,(他仔细数了一下)每一张面额都是一千两黄金,三国通兑,且不连号。丰之尘微微一笑,暗自称赞。地下钱庄里的人,个个都是生意能手,考虑的非常周到,不错!“怎么样老板!欠条没有问题吧?”丰之尘把手中的银票递给了兰水芙,兰水芙飞快装入自己身上的布口袋里面,想不到如此轻易就骗到了这么一大笔钱,兰水芙有点懵了。“木大公子说那里话,欠条怎么会有问题呢?你木大公子人都在这儿。我有什么不相信的?木大公子,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好不好?”地下钱庄的老板非常客气地请丰之尘和兰水芙留下来用餐,难得做成了这么大一笔生意。他应该好好款待木浓。“老板,谢谢你!饭我就不吃了,我得马上赶回木家庄,我父亲还等着这笔钱呢!五日之后你准时到木家庄取钱,我做东亲自请你吃饭,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对了!五日之后皇帝莫冷陛下也要到我木家庄,我请老板你作陪,不知道老板你愿不愿意?”丰之尘一边说一边请示地下钱庄老板,他的态度非常诚恳,轻轻一捧,就把地下钱庄的老板捧到天上去了。地下钱庄老板听后喜极而涕,连忙起身道谢:“谢谢木大公子厚爱,五日之后我一定准时到木家庄,请木大公子放心。”能见到皇帝莫冷陛下,那是何等荣幸!祖坟上肯定冒轻烟了。丰之尘和兰水芙在地下钱庄老板的亲自护送下,坐上了一辆马车,马车的车资都是地下钱庄老板给的。丰之尘和兰水芙为了把戏演足,坐着马车直接回了木家庄,在他们身后跟着地下钱庄的伙计。地下钱庄的伙计亲眼看见他们俩进了木家庄大门,又看见门口家丁对丰之尘毕恭毕敬的问候,然后才回地下钱庄去复命。毕竟五万两黄金不是一个小数目,小心驶得万年船!地下钱庄老板派人跟在他们身后,也是无可厚非的。丰之尘刚刚进了木家庄,一个家丁就跑来说:“大公子,庄主在大堂等着你呢,说看见你就命你马上过去。”“着什么急呀?我总得回房去洗漱洗漱,叫他等着我。”丰之尘推开挡在他前面的家丁,一摇一摆地回房去了,兰水芙低着头走在后面。被丰之尘推开的家丁无奈之下,只好回到大堂去复命,大堂里除了木家庄庄主木寒山,还有一位客人,这位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珠宝店的老板。珠宝店的老板担心夜长梦多,没有等到三日之后,就直接来了木家庄,正恰遇见木寒山在家。他平时和木家庄并无往来,这次迫不得已,才不得不亲自上门讨债,幸好木寒山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他高高兴兴接待了珠宝店的老板,上门就是客,伸手不打笑脸人。家丁把丰之尘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了木寒山。木寒山气得吹胡子瞪眼,逆子!逆子呀!他刚想亲手去把木浓抓出来,珠宝店老板拦住了他。“木庄主,我的事跟你说也一样,不一定要惊动贵公子,贵公子今天在小店买了一套翡翠饰品,一共六件套,用一个檀香木木匣子装着。贵公子因为身上没有带银子。特下了一张欠条给我,请木庄主过目。”珠宝店老板把手中的欠条递给木寒山,子债父还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他是认钱不认人,木寒山若是把钱给他了,他又何必非要找木浓要呢?谁都知道,木家庄是木寒山当家。找木寒山就对了,珠宝店老板冷冽地笑了笑,眼睛里面不戴任何感情色彩。“什么?黄金十万两?”木寒山看着手中的欠条,顿是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双手不停发抖,十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可以买下整个木家庄了。木寒山气得面无人色。整个身子像风中的树技,站立不住,摇来晃去,真是死气他了,他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忤逆之子。珠宝店老板看出了木寒山的异样,连忙站起身来问:“木庄主,这张欠条是贵公子亲自给我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珠宝店老板非常担心木寒山来个死不认账,那他找谁说理去?不会真是这样的吧?“没有!没有!欠条没有任何问题,的确是我那逆子的笔迹。我不知道我那逆子在贵店买了什么翡翠宝贝。值这么多钱,可否容我问问他?”木寒山的态度非常诚恳,说话有礼有节,珠宝店老板不好说什么,既然木寒山承认欠条是真的,就不怕木寒山会赖账。多等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呢!珠宝店老板点点头,他是不怕木寒山溜掉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更何况自己就在庙里等着,看看木寒山父子玩出什么花样。“快去把大公子给我拖出来,快去!他敢不来,就给我捆了抬过来。”木寒山叫了几个手脚利索的家丁。去木浓房间捆人。丰之尘带着兰水芙回到木浓的房间后,直接把木浓从床低下拖了出来,丰之尘把自己身上穿的锦袍穿在木浓身上。(这件锦袍本来就是木浓的,现在是物归原主。)再给木浓喂下专用的解药,用不了半盏茶的时间,木浓自己就会醒来。兰水芙拿出身上刚刚从地下钱庄骗来的五十张银票,从里面拿出一张,放在木浓的装钱的木匣子里面。兰水芙在地下钱庄的时候,看见丰之尘数银票,其中有一张银票上面写了一个字,她当时就在想,那张银票应该是地下钱庄的老板做了记号的。既然是地下钱庄老板做了记号的银票,何不就放在木浓这儿,以免地下钱庄老板找来的时候,他不认账。把一切准备好之后,丰之尘就和兰水芙偷偷离开木浓的房间,在离开木浓的房间之前,丰之尘猛猛地在木浓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木浓忽地一下从床上滚到地上,痛得木浓嘶哑咧嘴大叫一声:“是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