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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吗?‘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天下无不是的君主!’你父亲再不对,他至少给了你生命。他现在的骨骸被人盗走,你不伤心吗?哥哥我没有想责备你的意思,我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你今天的决定。”丰之尘一脸认真地看着兰水芙,兰水芙心里在想什么?他最清楚。“哥哥,不是我不想找回父亲的骸骨,而是我根本就没有想要找回他的骸骨,你知道吗?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带一个襁褓中的孩子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吗?”兰水芙反问了丰之尘一句。兰水芙曾经在午夜时分被噩梦惊醒,噩梦中发生的事情她历历在目,她知道噩梦中的情景,就是这个身主的主人十几年的经历。里面的辛酸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说明白的,太苦!太可怜了!有些时候连街边的一条流浪狗都不如,流浪狗都有一个狗窝,她和母亲连狗窝都没有一个,天做被,地做床;寒风冷洗脸,白雪当坎肩。“哥哥!我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我可以不恨给了我生命的父亲,但不等于我会原谅他。十六年的寒来暑往,多少次花开花落?他可以不认我,可以把我和母亲赶出皇宫,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我不恨他。皇宫是他的皇宫,天下是他的天下,跟我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我不贪恋权贵。我是很爱银子,穷怕了的人谁不爱?可我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是我父亲怎么了?他养育过我一天吗?他不养育我就算了,可他不该派人追杀我和母亲,你不知道我和母亲十几年过的是什么日子。真不如一条狗。有时候为了躲避追杀,母亲带着我躲进别人的坟墓里,和棺材腐尸在一起数日,饿了就吃墓室里墙壁上的绿色植物。青苔、野草。有一次,我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连泥土里的蚯蚓都用手掐抠出来吃,哥哥觉得我应该问他骨骸的下落吗?我不想问。”兰水芙头一扭,用背朝着丰之尘,她所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是她在梦中看见的。她没有想到,这个身体的主人有这么悲惨的童年,怎一个惨字了得?就在兰水芙独自伤感的时候,丰之尘从身后抱住了兰水芙,紧紧地把兰水芙抱在怀里,等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芙儿,是哥哥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你不想问就不问,管他骨骸在什么地方。与我们何干?‘人死如灯灭!’就算是把他挫骨扬灰,他也什么都不知道。芙儿什么也别想,你以后有我,哥哥我会一生一世陪着你的,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对你不离不弃。我不会让你受苦的。我发誓!我用我生命发誓!”丰之尘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原以为他的童年凄苦,芙儿更可怜!更凄苦!“哥哥!”兰水芙趴在丰之尘的怀里伤伤心心地大哭了一场,她真想把到父亲的骨骸挫骨扬灰。但她做不到,她不能这样做,人死万事休!是非功过对与错,她不想追究。哥哥说的非常对,如果现在不找着父亲的骨骸,自己将来肯定会后悔,与其将来后悔。不如现在就问一问木寒山,看看木寒山知不知道她父亲的骨骸在什么地方。“哥哥,我还是问一问父亲的骨骸在什么地方吧!如果能够找到,我就把他和母亲葬在一起。母亲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埋怨过父亲。母亲既然都不恨他,我就更没有道理恨他,我保持个人观点,不恨他,同时也不原谅他。”兰水芙抬头看着丰之尘,眼睛里的伤痛还没有抹去,全是泪水,这是她第一次哭,为了这个身体的主人哭。兰水芙的决定令丰之尘非常高兴,心里有不痛快,说出来就行了,芙儿能原谅自己的父亲,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放过别人,等于放过自己;原谅别人,等于原谅自己。人生短短几十秋,开开心心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自寻烦恼?兰水芙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吞吞地走到木寒山前面,“木寒山木庄主,你休息的时间到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你知道你家教主夫人把前炎日国皇帝的骨骸藏在什么地方吗?好好的想一想?不用着急回答。你是你家教主夫人的心腹,既然她让你用前炎日国皇帝的骨骸来威胁莫冷,那么她一定会告诉你,骨骸在什么地方,对不对?”兰水芙的话像咒语一样钻进了木寒山的耳朵里面,木寒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兰水芙,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犹如一张死人脸。“我知道前炎日国皇帝的骨骸在什么地方,它就在前炎日国皇帝自己的墓室里面,我们教主夫人根本就没有盗走,只是将骨骸换了一个地方放着。我们教主夫人非常聪明,她把棺材里面的陪葬物品拿了出来,让我用陪葬物品威胁莫冷。没有想到,莫冷真是一个大孝子,看到我手中有他父亲的陪葬物,就对我言听计从,任由我在景云城胡作非为。我们教主夫人说了,只要等到星枢攻打炎日国的时候,我就到炎日国皇宫去逼莫冷把炎日国送给星枢。‘不战而屈人之兵,上策也!’轻轻松松就把炎日国拿下,等拿下炎日国后,浩月国就指日可待了。浩月国的皇帝月离,乃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笨蛋,不堪一击!说不定炎日国一倒,浩月国自己就会主动上门求饶,星枢就统一三国了,哈哈哈!教主夫人多年的夙愿就能实现了。”木寒山浑浑噩噩的,以为看见胜利。兰水芙心里明白了,夜星国的皇太后真是聪明,能想出这种办法的人,她的心思是非常缜密的,这会儿遇到对手了。对手本领越高,兰水芙的兴趣越大,很有挑战性。兰水芙心里非常期待和夜星国皇太后的见面,上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她和星极的婚礼上。那日一别,已经有一段日子了,皇太后的身体应该还好吧!希望能够活到她们俩见面的那一天,兰水芙冷厉的笑了笑。默默地在心里面念了一句:“好人命不长,祸害千年在!”事情都问的差不多了,好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问了,兰水芙才慢慢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腕,把血玉凤凰拿到木寒山的眼睛边用力晃了晃,然后在木寒山的耳朵边大喊一声:“啊!醒来!木寒山醒来!”在兰水芙的话音刚落。木寒山的身体猛一下打了个寒颤,整个身子筛糠似的抖了抖,忽然慢悠悠地醒了过来。木寒山醒来之后,茫然地看着兰水芙和丰之尘,兰水芙对他催眠的事情他一点也不记得,他只记得面前这个小兄弟要对他用刑。“小兄弟,你放过我好不好?你杀人只是为了求财,我给你们兄弟俩银子行吗?求求你放我一条贱命,来生我做牛做马报答你们俩。”木寒山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向兰水芙和丰之尘求情,思维刚刚和兰水芙对他催眠之前接好。“饶不饶你我们兄弟俩说了不算。我们俩饶了你,我们俩的雇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