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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柘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她就眼睁睁地坐了一晚上,为了她心爱的人,她愿意等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她也无怨无悔。从葡萄架下面仰望天空,整个浅蓝色的天空给人的感觉是宁静,非常宁静,舒服极了。月轻烟就想在葡萄架下面好好的睡上一觉,星柘若是来看她,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想着美极了!在葡萄架的左边有一棵樱花树,樱花树枝繁叶茂,叶儿随着风儿轻轻摆动,多么美丽的画面,多么美丽的清晨。可就是在这么美丽的清晨。她天下第一美女如此孤单寂寥,身边除了贴身丫头小红,再没有别的人,孤孤单单地在别人的屋檐下生活。六月间的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是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这会儿忽然之间下起了小雨,并且雨越下越大,穿过葡萄架滴在月轻烟的身上。月轻烟不想离开,想在雨中淋一场雨,最好是淋了雨后生一场大病,她想知道星柘会不会心疼她,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了解星柘了。似乎星柘随时随地会离开她,自己只能看见星柘的背影,她不想这样,不想和星柘分开。雨水像一张巨大的珍珠帘,从葡萄架上落下,颗颗落在地上溅起飞扬的水花,美极了。视线所及之处景色都变得迷离朦胧,要是星柘能陪她享受这场珍珠雨就好了,自己死而无憾了。月轻烟内心伤疼有谁知道?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在乎她的苦,也没有人再乎她是死是活,哥哥月离把她当棋子,星枢对她避之不及,好像她是瘟神,只有星柘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她也是因为这个,才深深的爱上星柘,她愿意为了星柘去死。就在月轻烟哀怨无比的时候,她的头上忽然多了一把雨伞,“雨停了吗?”月轻烟喃喃自语,慢慢睁开了刚才淋雨时闭着的眼睛。一张熟悉的脸正对她微微笑,那笑容让人心中暖暖的,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像是黑夜里看见了阳光。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被雨淋湿后黏黏糊糊的贴在额头上面,狼狈却不失美感,根根发丝在风雨天虽美,也让人心情压抑,真想释放点心中的郁闷。“你怎么才来呀?我昨天晚上等了你一夜。”月轻烟娇柔的站起身子,假装头晕,差点栽倒在地上,她是最会演戏了,加之刚才真的淋了雨,就越发真切了。星柘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他讨厌矫揉造作的女人,现在月轻烟对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暂时不会把月轻烟怎么样。演戏他也会,“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等了我一夜,这不,我一回到宫中,就马不停蹄地赶来看你了,看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放心了。我们俩的事暂时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大事一日未成,我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公布于众,我说过,一定要让你母仪天下,就一定会让你母仪天下,你能理解我吗?”“能!只有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都可以。”“好的!我知道你是最懂事的,栖台城昨天晚上出事了,我现在要带你离开是非之地,你愿意和我走吗?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宫中,所以我想……”“我愿意!我愿意!”月轻烟急忙答应,她等这一刻等得大久了,就连晚上做梦,也在想有一天,星柘会含情脉脉地对她说这句话。她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这样的扬景,黄天不负苦心人,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星柘冷厉地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件黑斗篷,“你把这件黑斗篷披上,我马上带你离开这儿。”星柘把手中的黑斗篷塞进月轻烟的手中,星柘的另一只手打着雨伞,不方便给月轻烟披斗篷,更何况天还在下雨。“我们不等小红了吗?小红待会儿看不见我,会着急的,要不然我给她写封信?”月轻烟一边披斗篷,一边给星柘商量。小红是他的贴身丫头,没有小红在她身边服侍,她不习惯,她享受惯了,过不了苦日子。“不能!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小红那儿,我会派人通知她的。”星柘扔掉手中的雨伞,扛起月轻烟就飞檐走壁离开了月轻烟住的小房间,月轻烟的贴身丫头回来时没有看见月轻烟,连忙禀报星枢。星枢心中一惊,暗叫了一声不好,他忙来忙去,怎么把月轻烟给忘了,月轻烟一定是被星柘藏起来了,这下麻烦了。星枢头顿时疼了起来,要是月离这个时候来找他要人怎么办?可恶的星柘,两个狗男女,星枢咬牙切齿地骂道。窗外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惊醒了兰水芙的美梦,她慢吞吞地睁开眼睛,雨水对于目前的兰水芙而言或许应该算是好事,可以洗涤心中的尘埃,让兰水芙心眼都清透明白了许多。“既来之则安之!”兰水芙默默地接受了现在的生活,更是奇迹般地使之前的迷茫随之淡去,心中有些轻舞飞扬,很舒服,丰之尘感觉不太坏,很容易亲近,也是很好相处的样子,在兰水芙看来至少不是凶神恶煞的坏人就行了,更何况丰之尘对她还不错。兰水芙看见丰之尘靠在她的床头休息,就忍不住想调戏调戏丰之尘,她想都没想,伸手就在丰之尘的头上戴了一朵绢花,她想看看丰之尘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嘿嘿嘿!哈哈哈!”丰之尘醒来后,看着蹲在地上捂住肚子大笑的兰水芙郁闷不已,有什么好笑的?芙儿在高兴什么?兰水芙连忙捂住嘴巴,没办法,要是伤害了纯洁无瑕天真善良无知的哥哥就不好了,哥哥生气就不好玩了,还是保持低调好些。第一百七十四章动乱2“哥哥,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帅了,比天下第一美男丰之尘还要帅,嘿嘿嘿!哥哥若是一个女孩子的话,一定会迷倒三国所有的男人。我是想看看哥哥打扮成女人的样子,哥哥不要生气好不好?哥哥生气的样子太难看了,就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兰水芙笑嘻嘻地夸奖丰之尘,轻轻用手在丰之尘的额头上面揉了揉,把她的手掌当成烫斗,努力把丰之尘的额头烫平。哥哥是一个大男人,大男人是不会和她斤斤计较的,不就是在头上戴了一朵绢花吗?有什么呀?头上戴朵花,多么漂亮!兰水芙在自己头上干什么,丰之尘非常清楚,在兰水芙醒来之前,他就已经醒来,他看见兰水芙还没有醒来,就假装自己也在睡觉。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滴同样敲打在他心上,他没有兰水芙那么多多愁善感的想法,他是在担心昨天晚上辛辛苦苦贴的那些画影。一大清早就下起了雨,一定会把画影弄湿淋烂,如果是那样的话,芙儿岂不是白辛苦了,丰之尘有些郁闷了。讨厌的雨早不下迟不下,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雨,太气人了。事实证明丰之尘的担心是多余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