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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手也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已的后腰,那里已经开始……“若樱,在想什么?”正在这时,柳青娥娇滴滴的声音缓缓传了过来。------题外话------求收求收,可爱的妹子们收收哈~``正文第十四章本将军收你入房若樱迎着款款走来的柳青娥望去,见她一身粉红裙衫,脸色红润粉白,嘴唇如涂了红色的口脂一般,很是娇美诱人,不由得会心一笑,看来她在宇文腾的身边将养的不错。天色还早,偌大的后花园里静悄悄的,太阳害羞地刚探出半张胖脸,轻轻的微风带有一丝的凉意拂过,令人不禁精神一振。柳青娥看着若樱手中拿着的小白玉瓶,提着帕子掩唇一笑道:“你也真是鬼精灵,居然骗你家小姐说露水可以养颜。”若樱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她一眼,挪谕道:“这无非是个可以出门的借口罢了,比不得柳姑娘春风得意,可以随时出门。”现在整个将军府中皆知柳青娥忠心救主,她也从揽翠轩一个送夜宵的丫鬟一举调到宇文腾的身边,地位直追四仙女,深得宇文腾的信任。柳青娥闻言,神色有一瞬间的黯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嗔道:“你这丫头就知道打趣我,还不是个服侍人的丫鬟而已。”话语中有些未尽之意和不甘,仿佛有满腔的幽怨在滋生。若樱不经意的扫了柳青娥强笑的脸庞一眼,心里霎时一惊,尔后轻轻叹息了一声:这柳青娥怕是没搞清立场吧?这副样子极像是对宇文腾动了春心。这样的神情,这样的眼神她以前在南宫辰身边看到的多了去。她掩下心里的那丝惊异,语气波澜不兴地道:“东西你应该拿到手了,此行我们可以功成身退了吧?”柳青娥一怔,沉默不语的低下头,手指无意识的揪着花囿中的树叶,一副欲言又止、神思不属的模样。若樱如墨玉般的眸子紧紧盯着柳青娥,轻柔的嗓音也随之变的清冷起来:“柳青娥,你要怎样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但我的时间很宝贵,你只须告诉我拿没拿到就行了。”柳青娥被她周身不经意散发出的凌厉气势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道:“拿是拿到了,但……”“但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若樱淡淡地道,微微顿了顿之后又低低的感慨:“自古情字最伤人,多情总被无情恼!这世间从来都不乏痴男怨女,只是……唉……”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周身瞬间笼罩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和感伤。不该奢求的东西真的就不能贪心,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一双黑手安排好一切,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柳青娥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掩藏的心思会被面前这个玲珑剔透的少女所堪破,粉脸不禁一红,言不由衷的道:“没有,我没有喜欢上他,我只是……。”“算了!你不必跟我解释。”若樱打断她断断续续的话,幽幽的垂下眼帘,长长的浓密眼睫遮住了她眸底的忧伤。“东西拿到了就行了,我近日就会回离开此地,你好自为之吧!”言罢,她轻轻挥一挥衣袖,转身就走。“若樱。”柳青娥喊住她,小心翼翼地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他长的那么俊美,对别人都冷冷的,不假辞色,唯独对我温柔体贴,笑如春风,我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人,希望有个男子将我捧在手心里疼……”若樱转过身来,初升的太阳照在她那倾国倾城的脸上,让她仿佛九霄之上的神女。她嘴角微微地牵出一抹笑意,轻轻地道:“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你的人生你做主,但愿你不后悔就好。”“那你离开这里是回西呈吗?”柳青娥也说不清自已为什么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是因为和若樱之间短暂的合作情谊吗?不!这个理由连她自己也不能被说服。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那便是她想确认若樱是不是真的会离开这里。自从上次宇文腾在紫薇院里欣然同若樱小酌后,她敏感的感觉到宇文腾对待若樱是不一样的。想到这些,她的心似泡在醋里的青梅一样酸。她真的、真的再也不愿意看到宇文腾将专注的目光放到若樱身上了。“未必!”若樱嫣然一笑,毫不在意的晃了晃手中的白玉瓶,似成竹在胸。尔后她看向缓缓升起的太阳,抬起一只柔荑放在额头遮住逐渐灿烂的阳光,全身上下散发出更为耀眼的自信,“我会倾尽全力找出自己的人生,无论这条路有多么艰难险阻,布满荆棘!”说完,她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柳青娥一眼,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后花园。若樱回紫薇院的途中一路上都在沉思,琢磨着离开将军府后是不是先去找成王世子,压根没注意到,小径的尽头一个人正神色莫名的看着她。“你这丫头走个路都不专心。”直到一道清清冷冷的男子声音突然响起,这才阻挡了她的前行的脚步。若樱讶然驻足,赫然看见宇文腾正站在她面前的小径上。她难得的有些脸热,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随即收敛了心神,敛衽福一福身道:“见过将军。”“不必多礼。”宇文腾剑眉微蹙,这个丫头的礼数未免太周到了,周到的将所有人都排挤在她周身三丈之外,且不让人越雷池一步。若樱觉得既然见过礼了,便与宇文腾错身而过,依旧目不斜视朝前走着,耳朵却听着周围的动静,很快便感觉到身后有安静的脚步声,忍不住回头一看,却见到宇文腾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的行着。见她有些惊讶地看过来,宇文腾板着一张脸道:“怎地?这路就你能走?”他是个二十多岁的成熟男子,自然知晓自己对这个丫鬟有了极大的兴趣,而且每次只要经过她身边,就会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一股优雅宜人的淡雅香气,惹得一向冷漠的他往往会做一些莫明其妙的事——比如像这样跟着她后面走。听出他话里似乎有些负气的成份在内,若樱忍不住浅浅一笑,道:“将军说笑了,只有奴婢不能走的路,怎会有将军不能走的路?”宇文腾的心脏在看到那一抹笑的时候漏跳了几拍,呆呆的看着她一展便逝的笑颜。几缕乌黑的发丝随风轻拂在她的脸上,越发趁得她肤若凝脂,美目盼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