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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之心,何况萧冠泓独有的那种低醇而又满是磁性的声音,此刻因带上了怒意而杀意腾腾的,使得她立刻有了一丝清醒,整个人处在半醉半醒之间。她努力集中起散乱无章的思绪,皱着眉头想了想,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红着脸儿道:“只瞄了一眼,并不曾看到。”紧接着,她迷迷糊糊中似乎知道萧冠泓又炸了毛,必须要用更大的脾气压过他的脾气,马上不依的娇声嚷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他们总是提及我的身世,那个讨厌鬼姓马的老逼问,还提这提那的,弄的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要死,也羞得不敢见人,如坐针毡半日,比那受刑都还难受,我都好怕长针眼,担心极了,偏你还生气……”她此时口齿伶俐,思维清晰,不停的说说说,且还会倒打一耙,把个萧冠泓弄的气极反笑,得,这还成了他的不是了。心中却也知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如果换成是自己肯定也会偷听下去,只是一想到若樱看到旁的男人的身体,心中难免会不舒服,极想把那几个男人斩杀殆尽。耳中又听到若樱反复说着姓马的把那两个男人做了,遂打定主意,立即就吩咐人去监视那姓马的,如若他跟那个面具人是一伙的,那就顺藤摸瓜的查下去,说不得事情会有点眉目,末了在送他去见阎王。他反驳若樱不得,心中怒火和yuhuo一齐勃发,遂不再强自忍耐,也不把人抱到榻上去,只管把她搂着恶狠狠的剥着剩余的衣物,忿忿然地道:“就会跟我耍横!待得我放开手脚好好整治你一番,到那会你若是还能跟我这么俐索的动嘴皮子,算你本事!”若樱在他怀中软的一踏糊涂,半阖着美眸只有些许意识,眼神迷离,似醉非醉地望着他那欲噬人的模样,却也知道危险来临,像个小孩子一样叫着:“不要,不要。”说着便想逃避开去,只是身体软弱无力,想逃也逃不开,仅是摆着头,并尽力的伸出手臂拉住越来越少的衣物。她的肌肤犹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映雪生辉,此时因喝了酒泛着淡淡的粉红,仿似浑身涂了一层轻薄的胭脂,说不出艳色夺人,头上乌云一样的青丝被萧冠泓抽掉了簪子,如瀑布一般倾泄在她光滑如玉的身体上,有些垂在她的胸前,越显白的更白,粉的更粉,黑的更黑。这样醉了酒的若樱,比之平日有说不出的一段天然风情,妩媚中全是动人的娇憨,妖娆中却夹着一丝天然的清纯,极是难得一见。于是萧冠泓的喉头忍不住艰涩地一滚,咽了咽口水,喘息着低语:“心肝,别自不量力,留点力气等快活时使吧!”她这点力量对于萧冠泓来说无异于是螳臂当车,丝毫不能使他慢上半分,相反他还变态的不时吻住她的酥胸,有次还用舌头舔她的肚脐,惹得怀中那人颤抖如春风中的娇花,小嘴里娇声抗议的更厉害了。或多或少因为醉酒的关系,壮了胆子,少了一层约束与桎梏,过得一会儿,若樱觉得没有危险,想反还有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她便不再挣扎,温顺地任萧冠泓胡作非为。萧冠泓极是喜欢她这时的模样,越发百般撩发她。口手齐动无所不用其极,若樱许是被他侍弄的舒服极了,不禁柔媚动人的轻启朱唇,娇声呻吟起来。萧冠泓从未见她这一番放纵的模样,顿觉惊喜万分,激动的不能自已,那嫣红欲滴的小嘴里吐出咿咿嗯嗯的声响,不绝于耳,使得他全身热血沸腾,兴奋欲死!毋庸置疑,他又开辟了一条通向极乐天堂的大门。……当萧冠泓有美在怀,被滋润的不行时,南宫辰在府中却是心烦意乱,暗自长吁短叹。明日便是祖母寿辰了,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庆之色。面对一心寻短见的尤玲珑,饶是南宫辰聪慧过人,也觉郁闷不已。他倒并未像萧冠泓想像的那般焦头烂额,或是束手无策的不知该怎么安置这位姑娘。只是觉得他分明是侠义之举,为何事情最后会演变得如同烫手山芋一般?要说这尤玲珑也有几颜色,再加上他们之间又是如此一段英雄救美的佳话,想是两人缘分菲浅,且这尤小姐又不求名分地位,只求能侍候在他左右以此报得大恩,正常男子不正是应笑纳之?这事儿如果说是搁在以前,南宫辰或许会因怜惜尤玲珑一个弱女子的名节而考虑再三,或许会纳了她,权当做件善事。可经过为陪伴表妹而冷落了若樱,致使若樱做出了决然离去的举动,他便深深明了,若樱外表看似淡然娇弱,内心其实则不然,竟然是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强性子。但凡他有二心,既便他并不是真的有二心,只是迫于一些世俗的压力所作出的无奈举动,若樱也会连句解释都不听,挥一挥衣袖就离开,对他弃之如敝履!想到昔日若樱却连衣袖都不屑对他挥,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他的心头便如扎了一根刺,颇不好受。前车之鉴,后事之师!他如今对任何女子都不敢兴起一星半点的同情和怜惜了。对于尤玲珑,他甚至会想:难道我见义勇为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甩不掉的床烦吗?且为了救这位姑娘,他白白牺牲了和若樱相见的机会;正是因为这尤姑娘被祖母召见之后便开始寻死觅活,弄得阖府不宁,导致他也脱不开身去见若樱。直到今日清晨才匆匆去见得若樱一面,从而把误会解释开来,然后又怕府中闹的不可开交,忙不迭的又打道回府。幸而若樱并未怪罪与他,反夸他做的甚好,道打抱不平,救人于危难这是武林中人应有豪侠之气,并说身为名门世家的公子,本就应有一副侠义心肠,这样才能造福于一方百姓。对于若樱的深明大义,南宫辰极为欣喜的同时却也有些遗憾,内心其实更希望若樱能生气,撒娇卖痴,娇嗔的抱怨他为何为了别人丢下她!且更让他笑不出来的,他无法跟若樱提及这尤姑娘的报恩方式,恐他一提,只会让若樱把他推的更远,直到天边。“公子!……”蓦然,一道试探性的娇柔女声在南宫辰的背后响起。南宫辰叹了一口气,不用看都知道来者何人。他顿了顿,假装不知道的转过身,循着声音望向那位娇娇怯怯的尤姑娘,不错眼珠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有些不明白自己当初为何会觉得这位姑娘勇敢。因为如今这位姑娘成日里都是眼睛微红,一脸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