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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揉搓了那双玉白的脚半晌儿,只觉得若樱身上的一切都是与他那么的不同,无一不不是完美到极致,总是令他爱不释手。不妨若樱的脚怕痒,边不满的哼哼唧唧,边不住的甩动小腿,就想着把脚上那双作怪的大手甩掉。她的无心之举却是引火烧身。她那么动来晃去,萧冠泓怎么受得住,不免抱紧了她的双腿,下大力气整治她。不一会若樱就投降了,直吵闹着喊累。萧冠泓晒然一笑,亲了亲她,低声诱哄:“乖!那我们换一下位置可好?”说话间也不待若樱答应,便抱了人起来,迅速调换了位置。变成他坐在椅子上,若樱面对面坐在他怀中,只不过她那两条腿儿依旧搁在椅子的扶手上。想当然耳,若樱受用了一会儿就又喊累。萧冠泓脾气老好了,便把她抱到床榻上。因怕累着她,还让她在上面,他躺在下面。这正是梦中曾有过的画面,萧冠泓终于一偿夙愿,双手擎着若樱的细腰,好生爽快了一回。若樱哪知身下之人的狼子野心,她云里来雾里去的,一会觉得累,一会儿又觉得舒坦不行。但只要她一喊累,萧冠泓便心肝啊,rou啊,乖啊!甜言蜜语的百般诱哄她换姿势。横竖他是要趁着若樱醉酒,趁火打劫的好生乐一乐。一直到了暮色将至,若樱才悠悠地醒了过来。她醒过来后,觉得头有点晕,身子又酸又疼,举手投足间都感觉沉重无力,好在身上还穿了亵衣。“给!”萧冠泓面无表情的端了一碗醒酒汤过来,冷冷地道:“喝下去头就不晕了。”若樱觉得他的脸色和话语都极不对劲,横看竖看都带着一股子怨气,正好她喉咙火烧火燎的,便勉强用无力的手接了汤喝下,狐疑的问道:“你……你这是怎么了?为啥又摆脸子?”不说话则矣,一说话她感觉声音嘶哑,嗓子都有点疼,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萧冠泓不理她,径直走到案头,正襟危坐拿了公文看了起来。若樱很是纳闷,萧冠泓何时变得这么有骨气起来?非但不理自己,还敢甩冷脸子给她看?难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可她只记得和萧冠泓吃酒来着,觉得那酒不辣且甜,其它的皆不记得了……而且她总觉得身上的的感觉不陌生,分明就是萧冠泓成事之后的那种酸疼,但又不全然相同,似乎更酸软无力一些,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的头系。思及此,她也顾不上萧冠泓的情绪为啥不对劲,悄悄的解着亵衣,想察看一下自己的身体。萧冠泓神采奕奕,通体舒泰坐在案头,看若樱一副疑神疑鬼的想要检查身体,估摸着这谱儿摆得差不多了,便一本正经的板着脸,冷着声音道:“我好意让你陪我小酌几杯,你倒好,跟个酒鬼似的连吃无数杯,这下好了,一下子醉子,偏酒品不好酒风又差,像小孩子又吵又闹,又哭又笑,还把衣服脱下来扔得到处都是,光着身子满屋乱跑,啧啧!我都不稀得说你,多大的人了?而且你酒后无德,还欺负我……”“啊?我光着身子……我欺负……不可能吧!”若樱瞪圆美眸,对萧冠泓的控诉只觉匪夷所思,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日后岂不是要羞死?“你敢不承认?你自已脱了不算,把我的衣服也脱了,最后还骑乘在我身上,命我好生服侍于你,且百般虐待折磨于我……总而言之,你的罪行磬竹难书,以后不许你在外在吃酒,一杯也不许沾,免得出丑露乖,为人徒添笑柄。”“……哦……哦……不是吧!……”听着萧冠泓字字血泪的控诉,看着他一脸沉痛之色,若樱纵然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亦不免有些心虚的垂下头。她以前饮酒多是浅尝辄止,不是没醉过么,哪晓得自己醉后的光景,居然酒风如此不好酒后这样无德,虽然对于酒后发威,能把萧冠泓这厮欺负了一把感到颇有些得意,成就感十足,但她总觉得依着自己的为人,断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只是她此时头晕目眩的症状还未过去,整个人还有些懵懵懂懂浑浑噩噩的,而且看萧冠泓那一脸受害人的模样不似作伪,遂放弃思考,承认自己酒量太差,并虚心检讨自己的错误行径。“我错了……”她如此上道,萧冠泓冷凝的脸色和缓下来,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她,可他有但书:“也就是我还能忍受得了你非人的折磨,尽心尽力的服侍得你快快活活,死去活来好几回,往后只许在我面前贪杯,如果你在外面胡乱与人吃酒,便是对不起我今日所受的苦楚。”“嗯嗯……我晓得!我晓得!”若樱虽说酒后的事都不记得了,但脑中还是有些模模糊糊的欲仙欲死的画面浮现,似乎真有一幕是她骑在他身上,并且晃来晃去的动个不停,她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忙不迭的乖乖点头。她只要一想起自己光着身子,又哭又笑的乱跑,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这不跟个疯子一样么?哪还能见人啊?幸亏只是被萧冠泓看到,多一个人瞧见她都不用活了!这酒往后怕是真不能再吃了。……若樱一回到秦家,便去秦守英的书房见他。因她早晨了门时与冯氏报备过,秦守英对于她晚归之事是只字未提。若樱一看到秦守英递给自己的物事,便感觉心砰砰直跳,似乎要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一般。她力恃平静,脸上波澜不兴,故作不解的望着秦守英道:“爹爹这是何意?给我这个东西作甚?有何用处?”秦守英用手捋着自己下颌上几根花白的短须,脸上尽是慈爱的笑容,就如一个疼受女儿的父亲一般:“樱樱哪!收下吧!这块檀木牌原本就是你的,自打你生下来那一日,爹爹便为你备下了此物,乃是个吉祥之物,能保你一生平安顺遂,只是你幼时顽劣不堪,因其太过珍贵,爹爹担心你无意中弄丢了此物,便替你妥善收藏着。”见若樱沉默着接下檀木牌,他眼皮松弛耷拉的眼睛内精光闪了闪,又意味深长地试探道:“女儿啊,你莫不是还在为爹娘以前打骂你,苛责你,罚你天天跪祠堂而记恨爹娘?”若樱对秦守英的话置之不理,她螓首低垂,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檀木牌子,然后把牌子紧紧攥在手心,只觉手掌发热似火烧,有什么东西欲喷薄而出,心中莫明其妙的感觉汹涌的涌了上来。她一直以为这块木牌跟自己的身世有关,一直想方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