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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她陪着都来不及呢!何谈打扰一说?”孔夫人是个颇爽气的妇人,这一会脸上又带上了欣慰的笑意。萧冠泓嘴角微微一挑,过来拉起若樱的手,向孔夫人母女告辞。孔夫人自是热情挽留,依然未能留住这二人。两人安步当车,边欣赏园中的秋日美景,边并肩向主院走去。侍卫远远的跟在后面。“若樱……”萧冠泓不住侧头打量着若樱,见她脸上似乎被涂上了薄薄的一层脂粉,比她平日里不加修饰,浑然天成的美丽中多了一种雾里看花的朦胧魅惑,便似笑非笑地道:“方才你们都聊了些什么?”若樱转头四顾,一双明眸顾盼生辉,似乎真个欣赏风景一般,嘴里淡淡地道:“女人家的一些私房话,怎么地,你改行当包打听了?”她看山看水看树就是不看萧冠泓。萧冠泓深遂迷人的眸子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尔后以指尖轻揉着额角,心头颇感迷惑,不明白只一会儿没见,她怎么就似乎又变得淡淡的了,先前分明还挑逗着他,举手投足间也是风情无限,妖娆妩媚的。稍作沉吟,他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低声道:“你不想说我便不问,不过孔姨帮你这样打扮也极为好看,别有一番风情……如此甚好!你的性子偏沉闷忧郁了一些,有何姨和安婕这样活泼风趣的人陪你说说话,或许可以让你变得开朗快活一些。”若樱心里一动,垂下眼帘,不言不语继续向前走着。萧冠泓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不解地道:“累啦?还是跟她们说的太高兴了,不屑于理我了?”若樱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他道:“我这性格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萧冠泓见她睁大眼睛望着自己,湿漉漉的眸里有迷惘和难易掩饰的伤感,心中怜惜顿起,忍不住伸手抚着她的脸蛋:“竟会胡思乱想,谁说你的性格不好了,我只是担心你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会把自己闷出病来。”“你看安婕,一天到晚跟个开心果似的,就算满心郁结的人跟她在一起,三两下也会被她逗乐。”“她小时候身体不好,长的瘦瘦黄黄的,到了四岁上头说话都不太俐索,叫谁的名字都是两个字重复的叫,可你看她现在,真个女大十八变,不但是丰潢州数一数二的美女,还是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她也会一点拳脚,可是练的不好,花拳绣腿的,倒是点心和女红上头颇下了一番功夫,小有所成。”“刚学刺绣时就帮我绣了一个荷包,虽说是她第一个作品,倒不难看,比你那鸳鸯绣的像野鸭子的绣活拿得出手多了。”“且她也没什么大小姐的娇脾气,常日和清风明月远山他们也是相处的跟兄妹似的,极其自然。”“她的一言一行都表现在脸上,高兴不高兴一眼就看得到,心思单纯的很,跟她相处轻松自在,不像你,面上什么都不显,经常要我搜肠刮肚的猜你心里倒底在想什么,猜中猜不中你也没个言语。”“你要多跟她学学,试着把心思放开,别压抑着自己,也可以跟她学学女红啊,做做点心啊!我想吃你做的点心……别一天到晚把练功当吃饭一样……”他的声音很低缓,带着撩人好听的磁性,俊美绝伦的脸上一片柔和,似海一样深遂的凤眸温柔似水,含着怜惜,可若樱的心不可抑制的一寸寸冷了下来。……深夜,无星亦无月,乃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环境。“噔……噔!噔!……”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慢慢传来,在漆黑潮湿的阴暗地牢中显得格外引人注意。一个人脚上穿着雪白的长靴,沿着厚重的石阶通道,优雅的一步一步往下走去,这石阶通道并不太长,却极是陡峭幽深,通道两旁却放置着熊熊燃烧着的巨大火把。来人着一袭雪白的绣金锦衣,身影清高修长,头上戴着书生一般的帽子,两边垂着的白色系带。只是脸上却带着阴森恐怖的白色面具,一眼望去,顿给人一股扑面而来的残忍杀戮气息。脚步声渐远,最终在黑暗的地牢中停了下来。只一瞬,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原本阴暗潮湿的地牢,是几个蒙着面的狱卒把四角的火把点燃了。浑身鲜血淋漓,双手双脚戴着粗重镣铐的男子背靠着墙缩在牢房的一角,听到脚步声他依旧没有抬头,直到雪白的精致长靴映入他的眼帘。------题外话------天热啦!出来聊天啦!求包养~打滚各种求~正文第九十章醋海生波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蓬首垢面,满面血污,乱发中的一双眼睛无神地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半天,慢慢的像是清醒了,晃了晃有些晕眩了脑袋,又低下头去。面具人只露出一双乌黑如墨的眼睛,居高临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似睡着了的男子,沉默不语。两人就这样无声的对恃着,牢房里的空气弥漫着让人窒息的压抑和烦躁,让人无法喘息。突然负着双手的面具人开口,清澈如水的嗓音冰冷噬骨:“天耀麒,你还是决定不说吗?”浑身是伤的男子对面具人的话置之不理,依旧垂头不语。面具人危险地眯起波光流转的眸子,声音更冷上了几分:“你以为你不说我就奈何不了你吗?未必太小看我了,没有你,还有秦家,虽说秦守英那老匹夫没你知道的多,也不知详情,但总好过你这张死人嘴,哼!你不说,我一样一样的找,总有给我找到的一天。”没有人回答,被他称为天耀麒的男人仿佛死了一般。面具人已经不指望天耀麒回答他的话了,反而闲闲地道:“你可能不知道吧?你的好徒儿已经回来几个月了……”“你说什么?”一声冷厉的怒喝声陡然打断他的话,浑身是伤的天耀麒猛然抬起头,愤怒的目光死死盯着面具人的眼睛,先前无神的眼神此刻竟变得威猛而又犀利。他拖着沉重的锁链,拼命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锁链哗啦啦地响着,听起来竟是分外的凄厉刺耳。“哈哈!”面具人比丝毫不惧,相反还得意的笑了起来,隔着面具的笑声显得有点沉闷,“多亏了你的红玉黑麒麟,她听你的话回来夺木牌的,如今木牌已被她拿到手了,不过很快就会是我的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