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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在他后面喾哥哥长喾哥哥短的,但只要他说过的话,她向来是不打折扣的遵从。若鸾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以前从来没这么固执过,向来是慕容喾说东她不会说西,可这会她心里全是不安,亟待想弄清楚他会说些什么。于是她难能可贵的鼓气勇气,轻声坚持道:“喾哥哥,鸾儿没事,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能让我听听吗?我保证不对外说……”慕容喾突然莞尔一笑,两个标致迷人的酒窝乍现:“你若是想听,当然可以,这事本就不用瞒你,早晚也会让你知道,怪我素来把你当小孩子惯了,有事习惯性的觉得毋需让你知道。”若樱向若鸾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着,提醒慕容喾道:“有什么事往后都得让若鸾参予,别把她保护的跟花朵似的,应让她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但凡有个什么事,她也可以自己救自己,不可别人可趁之机。”赤焰与凤歌有些不自然的垂下头,他们以前的确是把凤歌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她完全不明白人心险恶,只以外面的人跟家里的亲人一样,都是不会害自己的。若樱说的话慕容喾一向肯听,只差奉成圭臬,于是他立刻检讨自己的不是,从善如流的对若鸾笑道:“往日是喾哥哥的不是,以后不会再犯了。”他这话明着对若鸾说,还不如是说在向若樱保证。说着他话锋一转,脸上染上了一些害羞的红色,低声道:“这话本不该我来说,是我自己心急,就先来提上一提,日后再郑重依礼而行,希望诸位不要怪我鲁莽。”正在这时,花厅门口传来明月带着哭腔的声音:“凤王,大事不妙了!王爷……王爷不好了……”------题外话------非常谢谢亲们,有你们的支持我就很感激了,年会票少,只要俺们尽力就行了,不去没关关系啦正文112非她不可!若樱一听,脑中一片轰然,猛地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她扶着桌子堪堪站定,也不多事的问明月究竟是有多不好,一言不发,急切而又飞快的冲出花厅。伴随着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乌黑的长发在她身后如同瀑布般荡漾开来,素雅的长裙顺势旋出美丽的弧度。她向风一样奔跑着,觉得自己表现地沉稳镇定且大气,没有尖叫也没有昏倒,可她似乎忘记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轻功,还有她的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竟似隐隐流泄出脆弱,一双欲说还休的盈盈黑眸此时空洞又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花厅中的其他人听到这消息脸色也不好,继若樱之后也相继往主院而去。幸好路不长,若樱一口气跑进内室,并未看到其他人,脚步不停歇就到了床榻边。见萧冠泓安然躺在锦被中,跟她离开时的模样差不多,若樱心内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似乎都被冷汗湿透了,心道,明月这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只不过离开一会儿,让他帮忙看着点,就能被他说成王爷不大好了。她顺势在床沿坐下,倾身去察看萧冠泓的情况,冷不防却听到他低低的呻吟声。虽然他的声音并不大,可还是把若樱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轻喊:“萧冠泓,你怎么了?”萧冠涨又轻轻呻吟了几声,他闭着双眼,俊眉紧蹙,脸色更惨白了,表情是极度的痛苦,呼吸更是急促灼热。若樱脸色一变,不假思索的探手覆住他的额头,一双美眸关注地望着他。一触之下,若樱心里倏地一惊,萧冠泓的额头guntang无比,好像烈火焚烧过后一样:“明月,快,快请柳生来!”明月和清风早就跟来了,此时忙道:“柳生马上就到。”若樱死死的咬住嘴唇,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叫自己不能慌。她的柔荑不住的摩挲着萧冠泓的额头,满心希望能将那不正常的高热驱散。而萧冠泓虽紧紧闭着眼睛,额头却似乎感受到她手上的那份凉意与柔软,他又哼了两声,无意识的动了动脑袋。柳生很快就来了,明月背着他的药箱。若樱起身让开床边的位置,站在一侧把萧冠涨的手臂从锦被中露出来。柳生对着若樱视他为救命菩萨的目光视若无睹,径直看了看萧冠泓的面色,伸出两指按在他手腕上开始给他把脉。须臾,柳生收了手,随后去掀萧冠泓盖在腿上的锦被,刚触到锦被,他犹豫了一下,侧过头,有些于心不忍地对若樱道:“你,还是回避一下,王爷的腿委实吓人,怕你……”若樱心下一颤,摇了摇头,垂眸低声说:“不用,他是为我受的伤,我受得住,若这点子勇气都没有,也不配他为我博命。”说罢,她雪白的皓齿轻咬着唇瓣,脑中不由得浮现出萧冠泓从空中落下来,双腿上鲜红的血花狂洒的情景,脸色不由得更白了几分。柳生轻声叹息了一声掀开被子,对这两人是彻底无语了。这对男女的情况由始至终他是看在眼里,还身兼二职,做了王爷为虎作怅的狗头军师,热心的帮着王爷在男女之事上出谋划策。可王爷在不知不觉中对若樱情根深种,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若是早知王爷会因若樱吃这么多的苦头,或许一开始就劝王爷放了若樱,唉!只可惜他没未卜先知的本领。若樱强迫自己盯着萧冠泓缠绕着雪白布巾的双腿,那种发自内心撕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头。他的两条腿尽管包扎着,依然可见那原是修长笔直的腿型已变得肿胀无比,大多雪白的布巾上已经有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腥红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也令她为之鼻酸。小童侍候着柳生净了手,他又在药箱里面一番挑挑拣拣,尔后就俯身去察看萧冠泓受伤的双腿,见好多医用布巾都被血浸湿,他有些痛心地道:“真是棘手,居然起了高热,这是最坏的一种情况……王爷他这是不要命了啊!对自己都这样狠心,……”不用柳生说若樱也知道萧冠泓对他自己有多狠心。那时候,他的两条小腿都被尖刺深深扎进rou里,几乎是把小腿戳了个对穿。因要拉着她,承受着两人重量的尖刺在他的小腿上划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深的可怕,鲜血直流,尖刺也卡在骨头中。这样的伤势若换成一般人,早就呼天抢地、哭爹喊娘的撑不下去了,偏他若无其事,谈笑风声,只管拉着自己情话绵绵。伤势本就严重,再加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