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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并且这私生女还是她meimei生的,这无异于是当众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令她多年辛苦维持的风光名声顷刻扫地吗?她会是这么逆来顺受的人?”若樱阖着眼睛昏昏欲睡,却依旧打起精神道:“先前看我娘好像过的很幸福美满,爹也是坦荡之人,meimei乖,弟弟可爱,可不知怎么闹了这么一出?他们被人指指点点也就罢了,这节骨眼上,只怕对若鸾的婚事有碍,不过,这杨若凤的模样倒是和我有点像,比若鸾长的还像我,可能因为她是jiejie的缘故。”“嘁!”萧冠泓却不以为然,他将下巴挨着若樱的发顶闭上眼睛,冷笑连连:“她哪里生得像你?便是给你提鞋也不配,你可别遭践自己了!这件事你索性不管,静观其变。”说罢,他没听到若樱出声,垂目一看,若樱早梦周公去了。……萧冠泓猜测的不错,凤歌自是不愿意让赤焰认回杨若凤。就算杨若凤是亲妹子所生,理所当然要多加疼惜,可那也要看跟谁生的,谁叫凤飞飞是和赤焰生的呢!就怪不得凤歌不待见杨若凤这个外甥女了,哪个女人碰上这种事只怕都不会笑逐颜开的欣喜接受,除非自己不能生养。可凑巧的很,凤哥自己就生了两个女儿。但凤歌不是傻瓜,自是不会像个市井妇人一样立刻跟丈夫恶言相向,相反她表现的很平静,甚至还笑着向赤焰说恭喜,谁又能知道她嘴里道恭喜的同时,心里却在滴血,恨得咬牙切齿——他奶奶的,谁要道喜啊?有亲meimei的消息?谁要听她的消息啊?若是想找凤飞飞,她用得着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么?凤歌表面是若无其事,该干嘛就干嘛!但她暗地里却吩咐人去调查杨若凤,她又不是赤焰,觉得是自己的女儿就喜欢的天都恨不得塌下来了!这也是凤歌满腹牢sao的原因,她又不是没给赤焰生过?且现在若鸾正要为搬出凤临阁而伤心不已,赤焰却在这里为个不知是打哪里来的个野种欣喜若狂,这是想气死谁啊?不过赤焰既然说她是杨若凤的姨母,于情于理她都应当去看看自己外甥女是不?“若凤拜见姨母!姨母安好。”杨若凤一脸战战兢兢的来到偏厅,对着端坐上首的凤歌盈盈一拜,声音虽甜美动人,却带着一丝怯怯可怜的味道,而她惴惴不安的模样,将小媳妇惶恐不安的表情演绎的恰如其分,仿佛面前的人不是亲姨母,而是个恶婆婆。凤歌面沉似水,既不叫杨若凤起身,也不说话,只是接过宁王府侍女呈上的茶盏,揭开茶盖漫不经心的拔弄着盏中的茶沫,茶盖与荼盏碰撞发出轻微声音,在这寂静沉闷的花厅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宁王慕容洛没有大婚,美艳的姬妾虽一大堆,但正经上的台面的却是一个也没有,所以这小偏厅里也没有女眷相陪,再加上宁王听赤凤候报备过此事,知道这是赤凤候府的家务事,也就没有多事的来趟这场混水,只命侍女在这里好生侍候着凤夫人。守王没想到喾儿无意中救下的这个女子,居然是若樱同父不同母的jiejie,感慨之余不免庆幸不已,还好自己没有对杨若凤辣手催花,不然如今这事可真是难以善了。杨若凤躬着腰,久久等不到凤歌叫起声,忍不住悄悄撩起眼皮去瞄凤歌,不妨凤歌正一脸倨傲,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满眼的不屑一顾和鄙夷之色。当下两个的目光撞了个正着,杨若凤慌忙垂首敛目,像个做错事的孩童般慌乱,小心翼翼地道:“若凤本当早日去拜见姨母,只是……只是爹爹……不,不,候爷说还要再等等,现在的若凤不大合适去候府,外甥女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才耽搁了给姨母请安,万望姨母恕罪。”“你何罪之有?”凤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冰冰的,她将茶盏搁于几案,看了杨若凤一眼,面无表情地道:“你既是本夫人妹子的孩子,也就不是外人,不必多礼,坐下回话罢!”杨若凤松了一口气,感觉腰都快要躬断了,急忙直起腰,一脸受宠若惊地道:“姨母面前怎能有若凤的座位,若凤不敢逾矩,站着回话即可。”凤歌依旧冷着一张脸,仅是眼神闪了闪,叹了一口气,口气生硬地道:“听宁王说你是和父母一起来金都的,我们姐妹许多年未见了,你母亲可还安好?唉!我那苦命的妹子现住在何处?我倒极是想见她一见。”杨若凤依旧低着头,垂下眼敛遮住眼睛里闪烁不停的光芒,有些伤心地道:“多谢姨母记挂!家父家母在来京都的路上就相继病倒,到了金都又水土不服,外甥女无法,只好使了些银子,求了返家的同乡护送爹娘回乡,想着许是回到老家,爹娘的病便不治而愈了,只是爹娘一直未给外甥女寄来书信,若凤心里牵挂爹娘,不时伤心垂泪,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没个定数。”凤歌垂头看着自己涂着红色丹蔻的白皙手指,翻来覆去的看得很仔细,嘴里淡淡地道:“这样啊!没见着我那meimei真可惜!我倒是怪想念她的。”凤歌心底冷笑,她早派人去打探清楚了,事情倒是如杨若凤所说,她的父母已经离开了金都,只是不能确定是不是凤飞飞。但不管是不是凤飞飞,凤歌都能肯定杨若凤不是赤焰的女儿。“姨母不必惋惜,来日方长,您和娘亲定会见面的。”杨若凤自己伤心不已,还柔声劝着凤歌,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好听。凤歌闻言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垂首而立的侍女,挥了挥手,漠然地道:“劳宁王殿下关心,本夫人还有些体己话和外甥女说,你们且下去吧!”见知趣的侍女们鱼贯而出,凤歌脸上的神情更冷了,目光更是阴冷的像淬了千年寒冰,冷冷盯着杨若凤微微颤栗的模样,讥笑道:“怎么?害怕啦?现在也没外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扯上漫天大谎意欲为何?”杨若凤一怔,清丽的小脸上全是害怕和惶恐,忐忑不安地道:“若凤愚钝,实不知姨母何出此言?还请姨母提醒一二。”凤歌讥诮地撇了撇唇角,一脸似笑非笑地道:“谁是你姨母?你编的那些个拙劣的谎言,真是漏洞百出,骗骗我夫君也就罢了,还想在本夫人面前装神弄鬼?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自不量力!”凤歌的话音一落,原本卑躬屈膝,一脸懦弱胆小的杨若凤突然挺直了身体,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满是轻蔑,她大胆地直视着凤歌,反讽道:“既然姨母不认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