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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马轮转,小卒过河,萧冠泓自然是这方面的好手。他的棋风与他过份俊美的外貌不同,不打眼不锋利,不急不徐,沉着冷静却牢牢地掌控着全局,稳扎稳打的走好每一步。慕容喾的棋风和他墨玉枪法一样,枪过处锐利横生,锋芒毕露,一环接一环,让你防不胜防,稍有不慎便会被他吃个屋子空。两人棋逢对手,一时战得难解难分。蓦地,有道微哑却极为婉转动人的声音颇为着急地道:“你傻呀,还不把将军调开,他的是卧槽马啊!”萧冠泓闻言一愣,手里的茶盏当下一松,直直往下坠落,他立刻回过神来,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然后像是慢镜头一般的偏头望向雕花大床,一脸做梦的表情。慕空喾也偏头,手里轻转着着茶盏,一不小心,茶盏倾斜泼了满身。若樱同样偏着头,虚弱的看二人,淡笑如风,恍若隔世。须臾,众人争相奔走相告。赤焰又将大女儿接回府好好的将养了几天,只字不提小女儿的事,若樱心照不宣,更是绝口不提。来探望的人络驿不绝,萧冠泓一惯是能挡驾的就挡驾,绝大部分人都未能见着若樱。精神一恢复,若樱便要搬回新王府,赤焰长叹一口气,默默的指挥下人着手搬迁一事。若樱被一群友人簇拥着到了火凤王府邸。然后发现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火凤王府邸居然和宁王府邸比邻而居。气派庄严的大门上悬挂一方红底烫金的豪华匾额,上面凤舞龙飞的书写着四个字:火凤王府,这几个字金光闪闪,气势十足。门口一左一右矗立着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朱漆大门上镶嵌着铜钉,虎口铜什里衔着两个大铜环,看起来很是威严华丽。淡笑风生的天耀麒和风采翩然的凤舞带着一众仆佣迎在两旁。因为是女王府邸,便仿江南园林风格建造,粉墙青瓦,赭色木构,似一副水墨渲染的清新画卷。整个王府布局玲珑精巧,风格素雅,半点不露人工斧凿的痕迹。亭台楼阁众多,各处皆是雕镂的美焕美纶的花窗、月洞,园中更是遍植以树木花草,多是青藤、篁竹、芭蕉、葡萄等,务必要做到四季常青。其间太湖石与黄石随意聚垒,堆叠成假山散置在池沼旁,错落有致,诸多形态。众人穿过长长的雕花回廊,水榭中如梦似幻的镂花纱幔在空中蹁跹飞舞,正中摆放一架古琴,旁边置有棋枰,水面波光粼粼,在阳光照射下煞是好看,前方还有一座八角亭,一切美的恍若梦境。“真的好漂亮啊!”不时有人发出赞美声。萧冠泓和慕容喾但笑不语。卢夫人高雅芙与有荣焉:“那是,我们可是精心布置了好久,一番心血总算没有白费。”高二小姐和卫璃抿嘴而笑。若樱美目流盼,巧笑倩兮,直对一众好友真诚说谢谢。她是打心眼里高兴,许是因为这个地方才属于她真正所有,有绝对自主权。她一袭紫色的裙装华丽优雅,原本精致绝美的五官因心中的喜悦更是容光焕发,神采飞杨之处一颦一笑皆牵动人心。火凤王府邸的夜晚,园中花木影斜。天耀麒和阿旺早早就在偏院住定。览月院是主院,若樱正歇在此处。乔迁么,便是她一根手指头不动,但精神处在兴奋之中,跟着众人折腾来折腾去,也算是累了一整日,可晚上居然没有睡意。萧冠泓起初还怕她累着,不停催促她早点歇息,她却偏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也觉得新奇,那也觉得不错,捣鼓个没完。萧冠泓无法,只好拥着她颇有闲情逸致的四处走动一番。回到主屋,见室内陈设有各种字画,若樱不免又细细打量。“若樱,我们早点安歇吧?这个重要的日子怎么能浪费这些小事上?”萧冠泓守着心上人,心内煎熬不已。前段日子,若樱昏睡了二十多天,纵然有虚尘子大言不惭的保证,可人一天未醒过来,他依旧心急如焚,担忧不已。但他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樱又天天在身边,温香软玉在怀,便是个圣人也要动心。血脉贲张时,不免就做那亲亲摸摸之事。兼之若樱昏睡又不会反抗,自然是随心所欲的行事,也算是苦中作乐。幸而他一直顾及若樱的身体,即使身体涨痛的要命,也从未真正进入玉门关不管不顾的快活一回。他也只把那东西一直在她腿间蹭啊蹭,慢慢做着出鞘入鞘的动作,尔后动作越来越快,最后一个机灵,悉数释放出来。这样简单的发泄之后,他也不免自责,一边拿帕子帮若樱清理腿上的浊物,一边嘀咕若樱不心疼他,一直不醒来,是想让他一个人受苦干熬着么?若樱醒了的这段日子,他喜上眉稍,但一直考虑着若樱的身体,想着来日方长,每晚搂着若樱睡觉都不敢太过孟浪,最多只老老实实的亲几下,然后纯睡觉,惹得若樱还以为他转性了。好不容易若樱活泼乱跳,身体无碍了,他可不跟猫守着条鱼似的心痒难耐嘛!若樱靠在他怀里里,手里把玩着一个紫水晶的玉马,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道:“人家还不想睡,可能走困了,精神尚好。”等得就是这句话。萧冠泓坏笑:“既是精神尚好,不如我们做点别的?这些画啊,古玩又不会跑,来日再看好不好?”话落,不等她开口,已经一把将她高高抱起。方向很明确,下奔床榻;目的也很明显,多日吃素,今儿总算开荤了。若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手中还拿着玉马,怕摔碎了,忙道:“你又想做甚?放我下来。”说着话不停在空中踢着腿儿。萧冠泓大笑着抱了人放在绣床上,拉上纱帐,掩却了一室绮丽春光:“当然是做那快活之事,这段日子我跟个和尚没区别,苦熬这么久,你可得补偿我,今儿怎么也得让我痛痛快快一回。”“不是吧?”若樱看着他晶晶亮,如饿狼一样的眼神,顿时心生胆怯,这人本就精力充沛,又极贪枕席风月,把他素久了也不好,好比抽刀断水水更流,一谈起补偿更是没完没了,她深深怀疑自己若是依了他明天稳定是不想爬起来了。但也不能拒绝他,不然过后这债还是要还,只能让他不要一次追讨完,缓着点还:“呐,我身体还没好,你总不好折腾我吧?”说罢,故意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