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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掀盖头啊,喝交杯酒啊,结同心结啊,撒帐子啊,吉详话儿,打赏下人红包啊便不一一赘述了(此处省略一千字,亲们自己去想像。)萧冠泓今晚上只有一个目的,人说“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别的他都有,只差一样,洞房花烛夜。他怕若樱先睡着不等他,便早早的推却一切,就为了回来洞房。帮着若樱脱了大红喜服,又帮她脱了精致的红色绣花鞋,也不用丫鬟侍候,亲自服侍的洗了个澡,一把抱起来就往床上扔——各位要理解他的心情,虽说两人早不是第一次了,但以前不都是偷偷摸摸的么?总觉得不够正大光明,此时能名正言顺,那还是有不少区别的,个种滋味只有他两人知道!“啊!什么玩意,疼死了!”若樱突然从床上翻身坐起,随手掀开锦被,满床的花生,红枣、莲子……萧冠泓老有经验了,安慰她:“都是些吉祥果物,寓意早生贵子的,来,咱们努力生他十个八个儿子。”若樱方才吃汤圆和点心时被他甜言蜜语的灌了不少酒,此刻头还晕晕的,忍不住嘀咕:“又不是猪,生得了那么多吗?”萧冠泓站在喜床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斜飞的剑眉,凤眸流光:“不试试怎么知道。”若樱见他那火热的眼神,心知在劫难逃,一把抓起床上的吉祥果砸到他身上。萧冠泓但笑不语,三两下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精壮的体魄覆下去,马上和赤裸的娇躯相贴。“今天难得我最大,都依我好不好?想想我对你的好,行不行?”他眼里似有一层水雾,央求着:“看着我跟着你后头这么长日子,什么都抛下了,今天随我摆布好不?”若樱觉得自己全身好热,酒意也上涌,乌黑的长发流泄,将雪白的娇躯衬得更剔透,细致的五官染着绯红,让她美得如娇艳的玫瑰。被他哼哼啊啊的救得心软,小声地道:“就今晚。”足够了,他满意一笑,捉着她的手向下。若樱察觉他的颤抖,娇媚的水眸轻瞅他一眼,那一眼,柔媚得足以让任何男人酥软身子。萧冠泓轻抽口气,着迷的看着她妩媚动人的表情,享受着柔软小手抚摸的快感。可是还不够……他忍不住开口,声音低哑,带着nongnong的欲望:“动一动。”在他火热的凝视下,若樱娇媚的睨了他一眼萧冠泓移不开视线,舒服的享受她的抚触,黑眸定定的看着她怎么爱抚他。他忍不住低哼出声,视觉的刺激让他更兴奋。他忍不住抬头低吟,火热的黑眸兴奋的望着那张甜美小嘴,眸里有着期待。若樱轻喘着气,努力取悦着他。“嗯啊,就是这样,好极了!”萧冠泓舒畅的低吟着,此时的他再也无法维持冷静,俊庞潮红,黑眸泛着吃人的光,冷情的面具早已消失无踪。龙凤烛火闪烁间,隐约的,一丝呻吟从内室飘出。“唔,不要这样。”偌大的喜床上,若樱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在烛火照射下,透着白莹的粉嫩,淡淡的瑰红染上雪肤,看来更显诱人。此刻,声声诱人的轻吟不停从那张嫣红小嘴吐出,迷蒙的水眸睇着眼前的男人,雪白的大腿张出羞人的姿势,让自己的一切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萧冠泓修长的手指的动着,额头布满了汗水,呼吸又急又重。若樱忍不住拱起身子,扭着柳腰。“今天都听我的好吗?我是新郎官!”低沉如丝绸的声音从好看的薄唇逸出,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触即发的紧绷。“屁话,我还是新娘子呢!”若樱不服,身体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全身战栗。唔,他是故意的…… 若樱微怒的瞪着男人,她今天喝多了,不满了,扭身就要爬走。很好,看来她真的醉了!看着背对着他的娇躯,白皙的身体随着她的移动而在眼前晃,理智,早已消失。黑眸微眯,大手扣住她的腰。“啊!你!”没想到他会突然攻击,突来的充满让若樱惊呼一声:“泓泓。”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萧冠泓精壮的身躯贴上雪背。他板过若樱的脸,低头噙住那张微启的红唇,有力的舌尖采人檀口,缠住粉舌翻搅着,吮出香甜的唾液。 若樱轻吟着,粉嫩的舌尖自动探出,与他的交缠。身子也跟着往后移,配合着他。酒香混合着小嘴里的香津,形成更惑人的甜美,让他的舌更轻狂,放肆的尝着她的香甜,大手也粗鲁揉动。她的热情,让他更激狂。缠吮的舌带着粗鲁,放肆的吸搅着她。止不住的轻吟声从性感嫣红的小嘴频频发出,她吟叫的声音极好听,也极媚人,震荡他的胸口,激出更多的yuhuo,湿热的舌尖轻舔着她丰嫩的下唇,深沉的黑眸变深了色泽,灼热的眼神更多了一抹激狂。突然,若樱跟着全身轻抖,小嘴逸出一声惊喘。萧冠泓发现了,黑眸微眯,嘴角邪气的扬起。若樱觉得昏头昏脑,忍不住哼哼:“不要动那里。”萧冠泓眼中泛出饶有兴致和坚决的光,嘴角扬出,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一手揽住若樱的腰,一手用力将她提起来。他的声音非常非常温柔,带着急促的喘:“乖,是哪里?让我找找看。”他执着的找寻着方才让她惊喘的那一点。若樱背过手来抓他,不让他得逞。他却整好以暇,又板过她的头,戏谑地道:“原来你也会有怕的时候,好似是这里也!”若樱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他便笑得一脸欠揍的样子,凑到她的唇边亲吻了一下。“这里吗?”找到自己所要的目标,萧冠泓得意的勾起嘴角。若樱美目氤氲,小嘴吐气如兰,发出如婴儿般的细吟,雪白脸因情欲而更显殷红,衬着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让她看来更娇艳。那迷人的模样让萧冠泓更无法冷静,脑海里只想着身下柔美的娇躯,她的甜美,她的莺莺沥沥,翻个身,他将她压在身下,猛烈的yuhuo染上深遂黑眸,再也无法控制。而她呢哝的叫泓泓,相公,夫君,更让他再也无法维持理智。喘息,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