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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诧异的出声,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一股排山倒海的压力向自己袭来,自是不敢托大,急忙腾身遁开。“哼!算你识相。”若樱嘴角微弯,一抹冷笑挂在嘴角,及至黑衣人进来的时候她突然就有一种想法,这个黑衣人并不是突然出现,他是和白衣人一起的,只不过是隐在窗边,但却没被自己发现,光冲这一点若樱也知对方是个强敌。但外面的暄哗声越来越小,几乎只有兵器相交的打斗声,让若樱有些他们是不是把全王府的人都毒哑了。白衣人这时也清醒过来,似乎很气愤若樱没有打招呼就出手,他扬声道:“居然搞偷袭?想揭开我的面具,那我且来会会你。”说着话他就攻向若樱。若樱闻言,眸中光芒一亮,轻飘飘地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光凭你,我怕不够看。”白衣人悚然色变,似被气得不轻,但此时他已无暇开口,因为若樱一招接一招已经逼得他手忙脚乱,目不暇接。很显然,他低估了对手,导致很被动。黑衣人远远地观望着,似乎有所顾忌不敢上前,也似乎是胸有成竹,笃定若樱跑不了。若樱也不主动招惹他,只是招式一变,攻向冒充纳兰明桑的白衣人的每一招都带起猛烈的掌风,下定决心要揭开面具一窥真假。“王爷,王爷回来了……”蓦然,外面传来几道开心的欢呼声,紧接着声音越来越大,一浪盖过一浪。若樱闻言,心头突然一松,嘴角绽开一朵风情万种的笑花,手中的招式却越发如暴风骤雨一般。这种要命的时候她还不忘激怒对方:“来,两个一起上,不然就没机会了。”屋中两人一怔,似是没料到萧冠泓会这么快回来,但只一瞬间,黑衣人也立刻加入战局。很快,萧冠泓就杀进秋水居,并以狂风卷落叶的速度消灭着每一个拦住他的敌人。院子里已经一片混乱,他锦衣上面血迹斑斑,如入无人之境的一路浴血,浑身散出凛冽让人不敢直视的杀气。外面已经有人开始退开,但也有人跃跃欲试。毕竟他只有一个人,又不是神,他们这么多人还会怕他不成?按说萧冠泓还在五鬼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来,他在五鬼坡和那些黑衣人打斗,但过不多久就觉得不对劲,这些人不知吃了什么药,功力大涨,非但不畏生死,还用一个奇怪的阵法拖住他们,特别是为首的黑衣人,断了一臂武功还是非常之高,而且他的兵器是一把尖刺,江湖中人用尖刺做兵器的人少之又少,何况他的武功还深不可测,故此让萧冠泓瞧出了些端睨。他想起南海老叟曾跟他提过一个魔教,这个魔教销声匿迹已久,教里有一个护法的兵器就是尖刺,这个尖刺似乎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但年数久远,他记不太清了,再联想到五鬼坡死状其惨的妇人,心里一动,说不得这些妇人的死跟这个魔教有头。要说这南海老叟对这个唯一的徒弟真是比儿子看得都还重,萧冠泓本身资质绝佳,美玉良材,多少武林宗师终其一生都遇不上,由不得他不爱,无论什么皆是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所以萧冠泓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武林秘辛,都是托师傅的福。思及此,他越发想尽快捉住这些人,看能不能开清事情始末,但让他起疑心的是,为首的黑衣人可能是记恨他斩了他一只手臂,所以时不时就诅咒他,要令他一生后悔。说者有意,听者亦有心,黑衣人的话他本想听过就算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在心里开始自问自答,什么是令自己一生后悔的,答案呼之欲出。他在五鬼坡再也呆不下去了,决心回府看看,哪怕只瞧一眼也能安心。随后他把侍卫们交给冷冽,自己旋展绝顶轻功往回赶,在半途便看到府中侍卫放出的示警信号,顿时明白自己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那时他真是心急如焚,只恨不得生一双像鳎鹏一样的翅膀,瞬间就飞到若樱的身边。再说萧冠泓回到王府,二话不说就开始血腥屠戮,他浑身杀气四溢,如死神降临一般,行过的地方皆尸横片野,不过片刻之间就杀到秋水居的内室前。“咣”的一声,内室的门忽然被萧冠泓踢开,外面不信邪的人跟他硬拼的人全找阎王报道去了。“若若。”他声音嘶哑轻唤,一个闪身就掠到若樱身边,剑光一闪直刺白衣人的胸膛,另一只手一掌就拍向黑衣人。他手中的软剑光华流转,汹涌的掌力浑厚无比,那一刻爆发出来的气势压得那两人几乎无法动弹。黑衣人和白衣人勉强闪身躲开,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恐惧,两人突然双手一扬,撒出一大篷白色粉未。“哼!”萧冠泓袍袖一挥,带起一股劲风将粉未击向二人,并揽着若樱的腰后退几步。两人显然也知道他是劲敌,不敢在轻易上前。黑衣人突然将一支小小的竹笛放到唇边轻吹起来。若樱脸色微变:“驱蛇人,原来就是你在驱蛇?”“别怕,那些蛇都死了。”萧冠泓将她揽紧几分,软剑倏地一动,一抹银色的利芒已飞快地射向黑衣人的咽喉。“雕虫小技,也敢献丑。”“啊!”黑衣人发出一声惨叫,他躲避不及,那银手的利芒深深射中他的右手,鲜红的血顿时弥漫开来。白衣人似有些受惊,毫不犹豫的拉起黑衣人向大门的方向窜去。萧冠泓身形不动,依旧是软剑一弹,几道银芒立即往大门方向疾射,目标正是白衣人和黑衣人。他语声微冷:“想走,哪那么容易。”黑衣人和白衣人被银芒所迫,只能无奈的往旁边退去。但这当口,萧冠泓已放开若樱提剑追杀过来,他唇往微弯,仿佛与他们说话是施舍一般:“黑左使,白右使,我的女人和孩子了受到惊吓了。”他这人向来眦牙必报,怎允许敌人轻易逃走。“你知道我们的身份?”对方心中惊骇,不假思索地问出声。萧冠泓却是又低笑了一声,右手软剑往前一送,左手一掌直击在黑衣人胸口。“噗!”黑衣人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立即变得苍白无比。他不假思索的扬手甩出一物,趁萧冠泓用软剑击开那物事的功夫,扯着白衣人就逃:“走,此地不易久留。”黑衣人扔出来的东西毫无疑问又是什么毒药,被萧冠泓用剑弹到门外,“篷!”的一声爆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