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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樱意兴澜珊的叹了一口气,无限唏嘘地道:“没出来整日想到外面来,出来了却好似没什么兴头了,真是矛盾。”萧冠泓漆黑的眼神一亮,不动声色的暗自盘算起来。片刻之后,他状似不经意的道:“本想带你们娘俩去城郊好好玩玩,可这小家伙好似要睡了,天气日渐冷了,怕是吹不得风,要不咱们等他睡会再去?”若樱垂眸凝视姬复,见他水汪汪的眼睛已经阖上了,长长的睫毛扑撒在粉红的脸上,红红的嘴唇微微嘟着,心里一软,轻声道:“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有出来玩的机会吗。”若樱的话正中萧冠泓下怀,世人都说女人善变,恐她反悔,立刻低声吩咐仆妇:“你们都出去准备,即刻打道回府。”……马车内很宽敞,因小主了睡着了,所以马车跑的比平日慢上许多。先前就说过萧冠泓之所以带若樱出来就是为了让她心情愉快,但他这样做的目的最终还是为了向若樱求欢,只是怕若樱又骂他禽兽所想出的一个迂回方法。这会儿回到马车,兼之闪闪发沈的小太阳又睡着了,车里就他夫妻二人,萧冠泓心里便有些想入非非了,本想压着兴头回府,只是素的久了,却真是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悄没声息的坐到若樱身边,缓缓将她抱在腿上,低声道:“看什么呢?有你相公好看?”若樱正撩着窗帘子打量着外面鳞次栉比的街坊,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放下帘子转头看他:“不要脸,有这么夸自己的吗?”萧冠泓笑吟吟地望着她,勾人的凤眸水光流转,酒气微微,捉了她的柔荑放到嘴边轻吻:“马车行的好慢,我们做点什么打发时辰吧?”“做甚?”若樱狐疑的瞄着他,总感觉他的笑意不怀好意。萧冠泓似笑非笑,凑上去亲她:“小泓泓要造反,你快快安抚它罢。”说着又将若樱的手往下按。若樱一触着那尾暴龙,如何不知,遂红着脸儿咬牙:“这是在马车上面,还有他……”她扭头示意睡在摇篮里的姬复小盆友。萧冠泓恍若未闻,不管不顾的抱起她往软榻上一放,低低道:“若若,乖,听为夫的,你夫君快要死了,你怎能见死不救?”一手压着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衣服。“回府再说。”这几乎是他每次行房前的口头禅,若樱听得多早免疫了,她扭动身子,捻住衣襟,只是不肯。她气喘挣扎,想要推开他。萧冠泓轻轻用力,把她身子扳正,按着她急喘着道:“等不及了,你莫白费力气。”说着用力一扯,将若樱的衣服扯了下来,轻哄道:“你我久未干这事,你未必不想?今日必要弄到尽兴方收手。”若樱急忙抓住锦被掩住自己,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你作死啊,这里可是大街上。”萧冠泓坏笑:“大街上不怕,我先发一回,回府再弄。”说着话就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扔在一旁,动手去扯锦被。他一扯开,若樱不着寸缕的身子便落入他眼里,丰乳细腰,那羊脂似的绝美身段惹得人血脉贲张。萧冠泓的分身早就直掘掘的,却还是忍不住暗赞:“这身段儿真乃稀世难求,只说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多少会走样,若若却还是少女模样,果真是个绝节尤物。”若樱有好几个月未同他交欢了,心里居然没出息的胆怯起来,忍不住打他的手:“冷。”萧冠泓笑的邪气,眼神似饿狼一样冒着绿光:“一会你就会喊热了。”说着就握着颤颤巍巍的莹白揉弄不止,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凝脂上咂了几下,又嘴对嘴儿猛吸狂吮,弄得若樱浑身燥热难安。若樱之前推拒不了他,又不敢大声嚷嚷,恐吵醒儿子和外面的侍卫就不好了,拉拉扯扯间却让他得逞。那嫣红欲滴的樱唇小巧柔软,萧冠泓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酥胸紧贴着他,心道:“奶子也越来越妙了!”他刻不容缓的分开若樱的腿儿。若樱被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一熏,心中不知怎的有些害怕,所以并不迎凑,只左右摇摆不让他得手。“混蛋,就不能忍忍?”“娘子,若若。”萧冠泓急得在她身上乱磨,娘子若若的叫不停口,找准桃花源地便顺势而入。只是越入越艰涩难进,他心里疑惑不已,喘着气道:“若若,不是说生过孩子的妇人会阔些,为何难以进入?嗯?哦,明白了,想是久旷,你身子底子又好,这里越发的变小了。”他一面说,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摸她乳儿。许是若樱年轻,生完孩子后身材恢复得极好,她又练过功,坐了这么久的月子,身子竟如处子般,尤其是她还给孩子喂奶,那酥胸越发白莹润泽,让萧冠泓喉头不住的滚动,口水猛咽。“闭嘴,你就不怕外面听见,还有昊儿呢。”若樱气喘微微,不胜娇弱,身体软成一泓春水。萧冠泓一喜,感觉犹如泡在热水里,通体舒泰,搂过若樱的颈儿亲着嘴儿,反复前行,终是攻进玉门关。若樱吃疼,咬牙忍受,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遂不满地捶他几下,挣扎了几下:“轻点,疼啦。”萧冠泓正在兴头上,如何能饶她,下大力气的开始弄事,一下都不歇,弄得她身儿乱抖,低低地轻声呼疼。萧冠泓忍不住嘶声道:“若若,太爽了。”他的大手轻拍了下她的臀儿,她的身体一绷,他急吸气:“别咬,放松。”又轻拍了几下她的臀儿,发出小小的啪啪声。若樱身体绷紧的更厉害,弄得他低哼不止,差点一泄如注。若樱乌漆般的青丝早已散乱,娇喘吁吁,俏脸左右摆动,渐得趣味,想叫又不敢大声,只能婉转莺啼,媚态横流。萧冠泓不敢乱动,喘着气将脸贴着若樱的脸儿,亲嘴道:“为夫快要死在娘子身上了。”若樱哪还能回话,被他弄得浑身酥软,瘫在他身下急喘不停。俄顷,萧冠泓忍过那一阵酥麻,又开始讨伐她,弄得她全身无力,只是娇喘。正酣美处,忽听到马车外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听声音是宇文腾:“明月?你们这是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