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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袍男子身边走过,直直的向若樱和孔安婕而来,嘴里喊着:”美人,请留步,你们家在何方,姓甚名谁?“若樱叹了一口气,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磁到鬼的,看来今天真有碰上硬茬子了,不然以冷洌的能力是绝不会放这两个陌生的男人过来的,她先不管这两个家伙,只是问冷冽:”冷冽,要紧吗?“冷冽的声音很快传来:”夫人,属下失职,居然被人缠住了。“那两个男子同时道:”哇,美人你的声音好好听,少爷我的骨头都酥了。“这时候,孔安婕忽然脸色煞白的转过头来,如见到鬼一般望着其中的一个男子,身本摇摇欲坠。若樱立刻发现她的手在颤抖,疑惑地道:”安婕,你怎么了?“那个男子也发现了孔安婕,半信半疑地道:”孔安婕?是你,你不是在替阮信守节吗?怎么跑来京城了?“他先前呆的那雅间只看得到若樱和宇文凤,所以没发现孔安婕。孔安婕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小声地对若樱道:”阮家人。“那男子却还不依不饶,恣意妄为的道:”问你话呢,小寡妇,不过你是个美丽的寡妇……“”闭嘴!“若樱手一扬,一根银针快速的射向那个姓阮的男子,打断他嚣张的话语。她原就因安婕的缘故格外的讨厌阮家人,听到这个姓阮的又用那么不正经的语气对待安婕,本来只想用三分的力道,气愤使然,就用上了十分。”啊!疼!“男子顿时惨叫起来,嘴唇上鲜血直冒,一根银针深深的扎在他的上嘴唇上面。他想抽掉银针,却又害怕抽了之后会引起不良的后果。故而他惊惶的手足无措,色厉内荏的对若樱道:”你,你你敢……“若樱黛眉一竖,美眸一眯,素手飞快的又扬了起来。那男子吓的立刻闭紧了嘴巴,恐她再飞一根银针来。孔安婕看着那男子嘴上的银针,又看到他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是她这两年来首次开开心心,毫无负担而笑,犹如银铃般动听,宛如春花一般美丽动人。正文170藤萝馆的大掌柜罗素雪红袍逶迤的男子手上的动作固然优雅从容,气定神闲,仿若在别人嘴唇上取下鲜血淋漓的银针,跟浅笑间拈下一朵花般随意自然,或者说漫不经心。他甚至在学佛祖拈花一笑。但他的一举一动,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和傲然,带着淡淡的疏离和恰到好处的不屑,犹如他冷峻动人的声音一样:“又没死,干嘛叫的如丧考妣?就这点胆量,还敢追着美人跑?也不怕唐突付佳人。”说完,见姓阮的还在嘶嘶喊疼,他状似无聊的挖挖耳朵,作势要把银针扎回去,煞有介事的道:“你这人恁是聒噪,不过是怕有碍观瞻,便好心帮你取了,你反倒鬼哭狼嚎、哭爹喊娘扰人清梦,还是扎回去罢,最好把上下唇封住,至少可图个耳根清净。”姓阮的被他吓的面无土色,心惊胆寒,飞快的用手把嘴巴捂的紧紧的。他的同伴扶着他,同样吓着脸都白了。他们后知后觉的发现,今儿似乎不适合猎艳。但这是古往今来风流花心男人的通病,色胆可包天,见美人落单岂有不调戏之理?他们都信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是这样美丽不可方物、漂亮到令人发指的女人——看一眼便令人神魂颠倒。放跑这样的美人,那还算是个男人吗?真真是天地不容!红袍男子却不管他二人,他抽出一方素净的丝帛正在擦那枚银针,银针比绣花针略长,且粗两倍有余,在他手中发出冷幽幽的寒光。他擦得很仔细很专注,眼睛盯银针光滑晶莹的娇躯,生怕漏掉了哪一处。酒楼是那么的暄嚣嘈杂,可他恍若未闻,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一般。“夫人。”蓦地,冷冽突破重围冲了过来。冷洌毕竟不是泛泛之辈,兼之实战经验丰富,无论什么人想困住他还真是个高难度的挑战。他一手将姓阮的和他的同伴拨拉开来,生动的娃娃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圆圆的大眼精光湛然,杀意腾腾,令人望面生畏。经过红袍男子时他视若未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回到若樱身边:“夫人,可以走了。”“且慢。”若樱刚要点头,冷不防却被那个红袍男子阻止。“这位小娘子,你的银针。”他又开始施施然的下楼梯,慢腾腾的样子让若樱恨不得踢他两脚。他想走到离若樱近一点,可惜被大煞风景的冷冽抽剑挡住:“站住,往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气了。”红袍男子一怔,半晌才回过神来。他黑朦朦的眸子里透出几丝玩味,两指慢悠悠地伸出,不偏不倚地夹住面前雪亮的剑峰,语气既温柔又无辜:“青影剑?好兵器,不过,我只是要把银针还给这位小娘子,你不让我过去,我怎么还呢?”话音未落,他手指倏地一动,竟然是想用两指截断剑峰,冷冽早有防备,立刻将宝剑抽了回来,纵身攻向他。谁知他竟然避开冷冽,身影滴溜溜的一转,顷刻间墨发飞舞,火红的衣袂在楼梯间旋出一朵朵娇艳的红云,宛如彼岸花,转眼就到了若樱跟前。“给。”他的手一伸,将掌中的那枚银针递给若樱。若樱向再度攻上来的冷冽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动手。然后才对着红袍男子道:“扎了坏人的,扔了吧,不过还是谢谢你。”红袍男子抬眸看向若樱,如黑曜石般的墨眸闪闪发亮,为他平凡的容貌平添几许动人:“扔了多可惜,再遇到坏人怎么办?你放心,我擦干净了,不脏。”若樱不去看他的双眼,微垂了眼帘,半天方接过他手上的银针。冷冽恪尽职守,又过来催促:“夫人,走吧。”若樱拉着孔安婕转身欲走,红袍男子又道:“且慢,还未请教小娘子芳名。”若樱语塞,这个人都“且慢”两回了,还让不让人走了?况且能随便问女子姓名吗?还问得这么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她对着红衣男子冷冷一笑:“诚然你的功夫一流,但不表示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再说你我素昧平生,何必刨根究底?”“你生气啦?我只问个名字而已。”红袍男子的眼神很是无辜,似不明白她刚才都好好的,为什么说翻脸就翻脸?女人善变?是这样吗?若樱懒得理他,拉着孔安婕翩然下搂。红袍男子还想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