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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若樱已将孔安婕当成闺蜜了,当下便道:“这几天晚上我陪你睡,弄清你做的是什么噩梦,也让对症下药。”孔安婕以为她开玩笑,无所谓的答应了她。晚上就寝时,孔安婕见若樱真的梳洗过后就来陪自己睡,不禁愕然:“萧萧独守空房?他肯吗?”若樱直截了当地道:“当然不肯,不过他挺关心你的,希望你早日脱离苦海,所以他不会阻拦的。”孔安婕还想说话,若樱却道:“睡吧,你只要想着,什么都过去了,前途一片大好,好好睡。”孔安婕只好闭着眼睛装睡,没料到装着装着就睡着了。这一夜她沉沉安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醒后孔安婕茫茫然,像是身在梦中——她好久没睡的这样踏实了。若樱第一晚上未碰到孔安婕做噩梦,第二夜不顾萧冠泓的反对,她还是坚持来陪孔安婕。没想到一连陪睡好几日,孔安婕居然夜夜安睡,睡姿乖巧的狠,连翻个身都没有。因为睡眠充足了,孔安婕这几日的气色便好多了,脸上也开始长rou了。虽然还是没有搞清孔安婕失眠的原因,但若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样至少说明孔安婕身体未出什么毛病,不是大问题。却说萧冠泓一连独守空房好几日,心里郁闷的要死。偏生最近朝堂上发生了不少事情,他抽不出空来白日宣yin。这样一来日子未免难过了点。今日同样如此,在书房处理了几件公事,便又开始想入非非、心猿意马起来。“远山,去看王妃在做什么?若是王妃无事,让她过来书房一趟。”远山得令,马上去找若樱。若樱还以为萧冠泓有什么大事找自己,不假思索的就过来书房。“听说你找我有事?怎么了?”她方才陪着楚昊玩了半天,头发都被孩子弄乱了,则刚重新梳洗了一番,身上香气袭人,如云的青丝垂在腰际,钗环叮当,裙裾逶迤,美的如梦似幻。萧冠泓的眼睛都看直了,三步并二步的走到门口就紧紧抱着她,一边朝着她脸上胡乱亲吻,一边低声道:“有事,当然有事,是大事。”若樱躲避不及被他吻了个正着,唔唔的挣扎却拦不住萧冠泓的热情。他轻喘着将她按在门边亲吻,死死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右手在娇躯上四处游移:“若若,若若,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许是也有几天未在一起亲热了,若樱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双腿软的站不住,身体里油然生起一股莫名的渴望。萧冠泓抱着她便开始急咻咻的脱着衣服,他的动作粗暴,忍了许多日,他确实有些难以自持了。若樱一双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红着脸低声道:“别在这里,我站不住了。”萧冠泓急促的喘息着,一把抱起她走到案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他将若樱放在腿上,也不说话,凑上去亲吻她的檀口,带着薄茧的大手从若樱的衣襟伸进去,有些急切的抚摸着她柔软酥滑的雪丘,并不住的大力揉搓。若樱只觉他的手掌像带了火一样,每抚过一处都会点燃酥麻的火花。两人正在书房内如胶似漆,亲亲热热之际,突然有人推门进来,若樱连忙整理被拉开的衣服,心里却暗自责怪自己,真是昏了头!刚才进来居然没关上书房的门,还好没脱光,险些让人看了活春宫。萧冠涨微蹙起眉头,飞快的扯过披风裹住若樱。门口的罗素雪满脸通红,尴尬的手足无措:“王爷……凤王妃,抱歉,素雪不知道凤王妃在这,便没让人通报。”若樱垂眸不语,萧冠泓则微有些懊恼,低声向若樱解释:“我让她来商议修改马道的事,不料却忘记了。”若樱没说什么,罗素雪径直走进来,把卷宗呈给萧冠泓,一张小脸依旧红的似天边云霞:“王爷,这是新拟的马道计划,略作了些修改,怕来不及,耽搁了……”她若有若无的觑了若樱一眼,眼里有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妒忌,还有些许的鄙视一闪即逝:“主要是怕一个不好皇上怪罪下来,所以我难免慌里慌张的……”萧冠泓揽紧若樱,让她伏在自己胸口,对罗素雪道:“先放在这里,本王看完让人给你送去,你先回吧!”罗素雪道了一声是,又看了若樱一眼,见若樱不似生气的模样,又规规矩矩,毕恭毕敬的和若樱告辞:“王妃,打扰了,素雪告退。”若樱默不做声的微微颌首。等她出了门,萧冠泓怕若樱多心,忍不住就多说了两句:“她这人就是冒冒失失的,经常忘记让人通报,往后一定要给她立立规矩,再不许她如此来去自如了,不过她也是被这个马道逼疯了,所以才失了一些该有的礼仪,并不是有心如此,人才还是个人才,而且才华横溢,若是个男儿身,铁定能封候拜相。”若樱眸色微黯,萧冠泓的书房,可谓是机密重地,平时侍卫防守甚严,连蚊子飞过都要看看是不是敌方的,何况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居然经常不通报便能进来,还来去自如?那是萧冠泓有多器重她啊?才得到了侍卫的认可。还是她有多大的特权?思及此,她语气淡淡:“通不通报是你们的事,立不立规矩也跟我无关,我有说什么吗?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萧冠泓忍俊不禁低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不是怕你多想么?”若樱微不可见冷哼一声,却不在开口了。萧冠泓低头亲了亲她,柔声道:“你是不是吃醋啦?嗯?你吃醋我固然喜欢,可我是什么人你会不知道么?这颗心一如继往的为你跳动,也只装了一个你。”若樱默默的回视他,四目相对良久,方才伸臂揽住他的脖子。萧冠泓心痒难耐:“我们继续刚才未完的大事啦。”若樱不从,低声婉拒:“门要是再被打开,我可就没脸见人了。”正文174顺应民意萧冠泓把手伸到她衣襟内,抚着那一片水滑凝脂的丰盈,顿感血脉贲张、口干舌燥:“放心,再也不会了,她都走了。”若樱脸色酡红,眼里水光欲滴,语气却是超乎寻常的淡然:“其实该走的是我,她才应当留下。”“胡说,谁走都可以,唯独你不行。”萧冠泓气息不稳地反驳。他纵情的舌吻她,发出性感的喘息声和唇舌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