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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隙,世人擅长捕风捉影,到时皆会以为是王妃看她不顺眼之故才导致如此下场,尽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终究是人言可畏,王爷和老夫都不想此事连累到王妃的清誉,所以才对那孽障小惩大戒,留了她一条小命,还望王妃恕罪。”罗世子年纪也不小了,对女儿的行为表示惭愧不已:“她年轻不知事,轻狂惯了,王妃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次,往后定当好好管束,相信经过这一次,她必会痛改前非,再不会得陇望蜀,胡乱生事了。”其实罗世子对女儿想嫁给摄政王的心思是理解的,也赞成,女儿家嫁人本就应当嫁摄政王这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可他却觉得罗素雪有点蠢——直接卯上王妃,和王妃开战委实不是明智之举,合着你以为凭点小聪明,小伎俩便可以蛊惑男人抛弃正妻来维护于你?相反,他觉得女儿应该先向王妃示好,讨得王妃的喜欢再徐徐图谋一二才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一般较理智,做事喜欢看内里;女人一般较情绪化,有时凭一时之气,或者是一点妒忌心、或者是想一较高下,往往会把一件明明很简单的事越弄越复杂。当然,弄成如今这种局面,罗世子除了惋惜女儿失掉大好机会外,也只能暗中祈祷凤王妃不要学那些寻常妇人吹枕头风,事后记恨罗家或者对罗素雪赶尽杀绝——美人吹起枕头风是相当可怕的,不比龙卷风差分毫,罗世子深知个中利害。罗国公年纪一大把了,以前又对死去的婆婆有恩,再加上罗世子言辞恳切,并说自己那个外室虽然因身份低下没资格见到王妃,但依旧在外面磕头磕到头破血流,以谢王爷王妃不追究之恩。若樱不看僧面看佛面,表示只要罗素雪以后循规蹈矩,不再兴风作浪,此事就揭过不提。反正表面上罗素雪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再说罗素雪被打了板子,不知是因为伤重的关系还是因为没了体面无脸见人,许久都不曾在那些贵夫人的宴会上露面了,而且闭门谢客,也不来去自如的踏进摄政王府,几乎算得上是销声匿迹。不过因为罗素雪大小是个名人,且还是个未出阁的名女人,怕被打板子一事波及她的闺誉,罗国公府上上下下守口如瓶,对外一致宣称藤萝美人身体不适,暂时以静养为主。但是有些心细如发的人还是觑出了些端睨——自罗素雪称病以后,摄政王府上下众人一提起藤萝美人便一脸鄙夷,固然不多话,但那表情无异于是向世人宣布,罗素雪再了不会是摄政王府的红人了。不久之后,罗世子终于以妾礼迎了罗素雪的母亲陶氏进世子府,陶氏成罗世子的三姨娘,而罗素雪正式成了罗世子府里的一位庶女,因她在罗国公孙女辈中排行第五,便被称罗五小姐。光阴似箭,很快就到了楚世孙的周岁宴。这天的摄政王府热闹非凡,威严华贵的大门前车水马龙,宾客如云,达官贵人和朝臣权贵,以及小皇帝本人没有一个不来祝贺楚世孙的。即便王府门人知事众多,一时之间也都忙得不可开交,应接不暇。那盛况空前的场面只能用“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来形容。而这天前来祝贺的女客众多,个个打扮的花团锦簇,香气扑鼻,饶是外有孔夫人和宇文凤帮忙接待女客,内有楚嬷嬷和陈mama这些见惯大场面的得力仆妇帮忙,若樱依旧被那些花枝招展的夫人和小姐们晃的是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光那阵阵香风就让她受用不已,熏得她恨不得抱头鼠窜。罗素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若樱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她恭恭敬敬,态度谦卑的对着若樱行礼,并送上精心准备的庆生礼:“凤王妃安好,素雪祝贺楚世孙一世安康。”若樱眼神闪了闪,面色如常的招呼她:“罗五小姐有心了,请自便。”说着让丫鬟接过贺礼,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然后依旧神色从容与一些官家女眷寒喧,进退有据的说笑。她的气质典雅高贵,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媚态百生,一笑一颦皆是优美动人,让所有人心头为之一热。在这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百花争艳的场景中依然惊艳全场,傲视群美。这个女人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神。罗素雪混在那些官家女眷之中,静静的望着若樱,漂亮的眼眸里全是妒忌和怨恨。她被萧冠泓命人打了五十板子,虽然穿着衣服,可两边屁股都被打得鲜血淋漓,皮开rou绽,下半身差点瘫痪,她何时经受过这种痛苦,十几板子下去就晕了。被抬回去后,经大夫治疗依旧疼痛难忍,那种痛苦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躺在床上养了好久的伤才得以下地。想她罗素雪长这么大,何时弄得这么狼狈不堪过,一点体面也无。若不是她的贴身丫鬟见机不对,赶紧使人去找了父亲来求情,她百分之百会死在摄政王府。这样的惨败的结果是罗素雪始料未及的,尽管保住了性命,但无论是她地位和名声,还有藤萝馆的生意,无一例外都受到了重创。毋庸置疑,整个车遇国上上下下还是以摄政王府的喜好做为风向标,世人虽然不明真相,但她本人和藤萝馆一夕之间失去了摄政王的眷顾,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孰轻孰重,人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起初她还以为有那些文人的拥护,自己还是有点影响力的。可事实的真相是,那些文人同样只会随大势所趋,没了摄政王的支持,她的好些诗会比赛或是琴棋书画的会友会根本没有号召力,官员们和文人根本不买她的帐。她毕竟只是罗世子的一个小小庶女,谁出犯不着和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做对,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指的就是她现今的局面。没了萧冠泓的支持,她的声势一落千丈,想让陶氏以正妻和平妻的身份进入罗国公府无异于是痴人说梦。况且她心有余悸,害怕连罗国公府也因惧怕萧冠泓而放弃自己。于是她只好抛弃以前的高傲和自信,和母亲以低微的身份进了罗世子府,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庶女。就这样她还是受到了祖父和父亲,还有嫡母的教训。而这些事情追根究底都是凤王妃赐给她的——她这人从不会检讨自己的言行,自视甚高的人大抵如此,一旦出了事只会怨怼别人。所以你要她不记恨若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至于今天来为楚世孙庆生,那还是她老子给她出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