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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薄洲却根本不理炎恒是哪家的,管他哪家的!他冷冽的看了眼炎恒,沉声道:“炎先生换个舞伴吧,我跟我妻子有话要说。”炎恒虽然没有与他打过交道,但还是知道他的行事作风的,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对荣帧说:“你说的话我可记得了,下次我可就当面问了。”荣帧敛了敛神,轻轻的点了下头。等炎恒走远了,她才看着傅薄洲,道:“怎么,不是跳的好好地,过来做什么?”“荣帧,你就是个贱货!”他俯身勾住荣帧的腰身,唇凑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荣帧的耳廓处,她几不可察的顿了***形。傅薄洲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够听到的话,讽刺荣帧。荣帧蹙起好看的眉,狠狠的瞪向他,但转念,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让外人察觉异样,伸手挽住傅薄洲的胳膊,轻描淡写的说:“那你就是贱货的丈夫,这个头衔,你高兴吗?”她说话的声音很轻,明明是温柔的声音,却叫人听出了讽刺嘲弄的意味。傅薄洲顺势搂着她的腰身,狠狠的用力,荣帧不受控制的往他怀里靠过去,她拿手抵了抵,可却不敌他的力气,只能被他那样亲密的搂着出去。到了后台,傅薄洲倏然松开她,随即将她抵在墙上,荣帧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走,他却伸出手抵住墙,不给她不点逃的机会。声音低沉而讥讽:“我果然没有说错,你就只会玩弄男人,怎么,被他们包围,是不是感觉很好啊?”荣帧美眸抹上一丝不满,语气也有些重:“傅先生,能够被男人包围,是我荣帧的本事,你觉得有问题,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现在我要出去,请你把手拿开。”显然,傅薄洲是不满意这个回答的,自然也不会把手拿开,让荣帧轻易的离开。他捏住荣帧的下颚,俯身,密集的吻便落下去,像是泄愤一样,狠狠的亲吻着荣帧,荣帧哪里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强吻她。睁大了双眼,抬手推他,可他顺势将她抱住,更加深了这个吻。嫁进傅家这么久,他们之间的吻,可以说屈指可数,有些被逼无奈,有些作秀而已,像今天这样震怒之下的,倒还是少见。不知道吻了多久,荣帧觉得自己的气息都要混乱了,紧蹙着眉头抬腿,高跟鞋狠狠的踢了傅薄洲一下。傅薄洲吃痛松开荣帧,荣帧便抬手擦拭了下嘴唇,呵斥道:“你这样,让我觉得恶心。”...☆、第017章:你被别的男人吻时,怎么不会这样傅薄洲凛然看向她,冷笑着道:“恶心?”“是,不知道这样的场景叫荣暖看见了,会怎么想!”荣帧冷冽的看着傅薄洲,她真的没有想到,傅薄洲竟然会吻她,竟然那样坚持固执的吻她。想起他在荣暖面前温和的模样,荣帧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傅薄洲怒哼了一声:“你被别的男人吻时,怎么不会这样?你不是贱人吗,怎么不会装装样子?”“傅先生,你看过我被人吻过以后开心的样子了?”荣帧愤恨的看着他,冷冷说:“我就算是个贱人,也不会屑于跟你接吻。”说罢,她转身就离开了后台。而傅薄洲则蕴着怒意死死的盯着她,眉头紧缩成了一个川字。两个人最后并没有一同回家,荣帧从后台出去,就朝侍应拿回外套出了门,刚穿上衣服,一抬眼,就看到了炎恒,他正在会所前面的花园里抽烟。她总觉得炎恒很神秘,眼眸深邃,身上总带着成熟男人的那股子气质,优雅,但抽烟的姿势又让她觉得雅痞。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方才她还在生气傅薄洲的突如其来,但现在见到炎恒,这种厌烦,竟然突然就消失了。她走过去,炎恒也看着她,但笑不语,吞云吐雾。等她站在他身前了,他便自然的将烟掐灭,扔在地上碾碎。“你怎么出来了?”荣帧问着。炎恒看了眼周围,道:“你不觉得,这里的气氛更好吗?当然,我只是想抽个烟。”荣帧弯了弯唇角,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明月,确实,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他一个人在这里欣赏,倒是便宜他了。炎恒见她眉头微微皱着,但又极力克制自己,勾了下唇角,低沉的嗓音开口:“继续在这里,还是我带你去江边?”“江边。”荣帧不假思索的回答,她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月亮去哪里不能赏,偏偏要在这里被人看到,又或者被傅薄洲看到来得好?等傅薄洲从会所出来时,就看到荣帧上了炎恒的车,看着车子绝尘而去,傅薄洲眯了眯眼睛,黑眸里是深不可测的黑。炎恒只是和她到了江边,买了两杯咖啡,坐着,不咸不淡的说两句话。只是荣帧觉得舒服,这样静谧的气氛让她觉得格外的轻松,在荣家也好,还是傅家也罢,她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她永远都会端着。但现在,她可以不用那样,她可以放松自己,哪怕片刻的。坐了一会儿,荣帧深深吸了口气,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已经快到九点钟。她起身,手中还握着咖啡杯,对炎恒道:“炎先生,时间不早了,改日我请你吃饭。”“你已经答应我两回了,可没见你请过一次。”炎恒故意调侃,荣帧扬了扬唇角,淡声道:“一定的,电话不是留了吗,如果我忘记了,你可以提醒我。”拒绝了炎恒送她回家的心意,荣帧在路口打了辆出租回了傅家。才过九点,傅家只有老爷子早早休息了,陈怡在看八点档的电视剧,家长里短,她进去以后,扫了一眼,里头那恶婆婆的形象,倒是和她满相符的。她不动声色的喊了声妈,当然也没指望陈怡能应她一声,便脱下外套上了楼。陈怡见她趾高气昂的从她身边经过,就觉得生气,眼神恨不得能够杀死她。可惜荣帧走在前头并没有看到。回了房间,她换掉衣服,穿了家居服,随后到洗手间将头发随意挽着,洗了洗手,便开始卸妆。等她整理好自己,再出门时,就见床上多了一个人的衣服,她扫了眼屋内,却没有见到傅薄洲的身影。便上前将衣服挂到了里间的更衣室里。可再出来时,却被人猛地勾住腰身,直接推到衣柜上。荣帧愣了一下,随即便见到傅薄洲盛怒的样子。像是隐忍了许久,终于要爆发一样。她抿着嘴角,沉敛着问:“干什么!”傅薄洲嘲讽的哼了一声,上前将她挂进衣柜里的礼服拿出来,狠狠的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