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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躺着看她,问:“傻笑什么?都还没洗漱,不嫌脏。”褚鱼又嘿嘿一笑,人又扑了过来,脸贴在他胸脯上蹭了蹭,说:“我们还在一起,真好!我不嫌你脏。”她又隔着被子搂了搂他,嘀咕了句。被她磨蹭的有点痒,许一冰推了推她,说:“我嫌你脏,好吗?快穿衣服去,我今天还要去展览馆看看,昨天有个地方没弄清楚。”褚鱼硬是赖着不肯动,许一冰很无奈,她怎么就跟个小孩似的呢。褚鱼又在许一冰身上腻味了一会儿,终于肯起来了。她从衣柜里找了自己的衣服,还给许一冰找了一套衣服。许一冰起身准备穿衣服时,发现她给他找的是长袖衬衫和长裤。长裤也就算了,长袖衬衫在这个岛上是很少有人穿的,毕竟这岛处在热带气候区,谁不怕热的穿长袖衬衫啊。褚鱼穿完衣服,回头看许一冰还拎着那件长袖衬衫打量,她又坐回床上,临坐下前,还在他胸上亲了一口,吓了许一冰一跳,他赶紧拉了被子捂住。“嘿,你还挡什么呀,又不是没看过,没亲过,没摸过。”褚鱼看他下意识的遮挡,故意逗他,还有些调戏成分的说。许一冰脸红了红,嘴里可不服软。“看过,摸过,亲过,就能随便亲了?今晚你睡客房,本公子今天不许你碰。”说罢,转了身穿上长裤,然后自己去柜子那找衣服了。褚鱼眨巴了几下眼睛,哪里想到自家男人居然真生气了,她赶紧提溜着长袖衬衫跑到许一冰身后,抱着他的腰,有点撒娇意味的说:“亲爱的,我错了成不成?我那不是因为爱不够你吗?我就是总觉得要是我们长在一块儿多好啊,时时刻刻都不用分开。”许一冰正在翻找衣服,因为她贴上来,他条件反射的停下了动作,再听她这么一说,又好气又好笑。“行了,谁有功夫跟你生气,还不松开,热!”说完,许一冰继续找衣服,褚鱼倒是松开了,站到旁边,把衣服往前一送,说:“穿这件吧,虽说是长袖,也抗热,再说那啥,你今天还是别穿短袖比较好。”褚鱼在许一冰身上扫了扫,然后很委婉的劝告道。许一冰开始还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无意中看到旁边镜子里的自己,才发现他脖子上以及手臂上都是红印,是被她亲的,到现在还没消。他看到红印是又急又羞的,她就不能有个节制。拿过褚鱼身上的衬衫,他转身才穿上,褚鱼又笑眯眯的跳了过来。“说好了,不生气的啊!”褚鱼摆了摆手,很有些不知死活的在许一冰面前晃荡。许一冰看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女人了,还故作天真耍滑头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却又觉得没办法,这女人从来都不是个多么严肃的人。等许一冰也洗漱完毕了,褚鱼才犹豫着问了问题:“亲爱的,其实这个问题,我不该问,可不问不代表能解决事情。”她刚说完,本来脸色还算愉快的许一冰就沉下了脸。“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如果你不希望今晚真去睡客房,最好别问,我的事你也别管。”许一冰说完,站起来就往外走。褚鱼虽然一直知道许一冰的性子有时候直还有点倔,但她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说那是他的事,要她别管。不知怎的,在听到这句话时,她的心被刺了一下,疼蔓延到了四肢百骸,甚至半天她都没能动弹。她咬了咬牙,苦苦一笑,是的,这是他家的事,她其实不该管,可是,他们如果真的想走下去,这还能说是他一个人的事吗?他难道不明白如果两个人想要成为一个整体,那么有些事势必不会是一个人的事啊。说服自己不要把他的话当真,她赶紧站起来,也追了出去。此时,许一冰已经走过了石拱桥,就要走到回廊那边。褚鱼喊了声:“一冰!”许一冰听到了,脚步也明显慢了下来。褚鱼追上他,他却没有看她。“对不起!我不该问。”褚鱼一开口就是道歉,忘了是谁说过,想要家庭和睦,必须有一个人要退一步,如果他不肯退,那么她退一步又何妨。许一冰转头看她,想要说什么,动了几次嘴唇,还是没能说出来。褚鱼知道他也许也是想道歉,却不好意思说,所以,她又笑嘻嘻的说:“走吧,既然要出去,就先去吃早饭了。”许一冰缓和下脸色,点了头,答应了。两个人刚出了别墅大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晋商鸣,看到他,许一冰原本缓和的脸色马上就沉了下来。这次,他没有冲晋商鸣发火,却把怒气发在了褚鱼身上。“谁让你告诉他在这儿等的?”说罢,他重新打开别墅大门,走了进去,还把门也摔上了。褚鱼也没想到晋商鸣会一早上就等在门外,虽说天气不冷,但昨晚刚下过雨,早上还多少有些凉,站一早上,晋商鸣的脸色已经有些泛白。“对不起,叔叔,他,他在和我生气。”褚鱼不知道该如何对待面前的男人,只得如此为许一冰解释。晋商鸣一直都在观察褚鱼,对儿子的态度,他多少能够理解。对这个女孩,他是听前妻说的,说是一个jian商的女儿,未必是真的对儿子好。他担心,顾不得儿子会不会还在生自己的气,就来了。刚才看到儿子的态度,又看到女孩的态度,他倒是不认同前妻的说法了。“我能和你谈谈吗?”晋商鸣笑了笑,倒是没有因为许一冰恶劣的态度而生气。褚鱼十分惊讶,略为想了下,就同意了。24.许父的心声早上的咖啡店还没什么人,靠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显得格外的特别。男的大约五十一二岁;女的大约二十五六岁。五十多岁的男子面目清俊,眉梢眼角有淡淡的纹路,若不是如此,大约没人能想到这个男子已经五十多岁了吧。女子则是长相中上,面目也十分俊秀,两个人相对而坐,半天都没说上一句话。男子大约不常来咖啡店,所以,稍稍有些拘谨。女子则是抬起头想要说什么,却半天没开口。“褚小姐,”晋商鸣刚叫了一声褚鱼就又停下了,大概是还在想该怎么开口。褚鱼放下拿到嘴边的杯子,静静地等着他,见他还是不知如何说,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谁让将来面前的人会是自己的公公呢。“叔叔,您可以叫我小褚,或者小鱼都行,不必那么客气。您有什么话,都可以直说,没关系的。”晋商鸣因为褚鱼的话,似乎松了口气,刚才还带了点戒备的神情也放松了些。“小褚,你,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