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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让人家不要乱跑吗?他拾金不昧,知观代我谢谢他便是了。”容尘子被她拉得弯下腰去,她眸若春水,因睡眠充足,两颊桃红,此时她笑意盈盈地去吻容尘子的鼻端,“知观,我想让你陪我睡。”容尘子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有闪避,竟然让她吻了个正着。他摸摸自己鼻端,语声中这才有了两分暖意:“有客在堂,我身为知观,岂能不作陪?你既不出去就乖乖睡觉,晚些贫道过来看你。”河蚌今天很乖,也没怎么纠缠他,自己就闭上眼睛继续睡。容尘子在她榻边又守了片刻,这才出了密室。中午,叶甜送了粥过来。河蚌喝了好几顿粥,食量一日不如一日,连半碗粥都要分几次喝。容尘子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难免着急,这才让清韵变着花样做粥,甚至清韵和那条三眼蛇私下里做鱼汤的事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叶甜在宫里住过一段时间,对流质食物也多少知道一些。她虽跟河蚌不对付,对容尘子却一直是尽心尽力。这会儿便让清韵试着做了一碗蜜汁玫瑰饮送过来,她刚端到榻边,河蚌一眼瞧见,就欢呼了一声。她伤已经开始好了,叶甜也就不再喂她,把托盘摆在她两条腿上,让她自己喝。看她喝得香,叶甜突然开口:“这一次,你是不是下定决心要跟着我师哥了?”河蚌毫不脸红:“嗯呐!知观是个好人,我喜欢他!”叶甜冷哼:“不许再骗他,也不许再让他割血喂你,否则我定饶不了你!”河蚌并不在意她的威胁,答得更是离题十万里:“格老子的,老子是个讲信用的妖怪,会天天让他摸胸摸脚的啦!”叶甜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脸鄙夷:“真不知道师哥喜欢你什么!”容尘子返回客室,听说河蚌不愿相见,江浩然神色多少有些黯然:“她果然还在恼我,但不知她伤势如何?”容尘子话便有所指:“不劳贤伉俪忧心,她伤势已不碍事。”听闻“伉俪”二字,江浩然面色微赧,却是有意纠正:“此并非吾妻,乃在下内修高碧心。”容尘子再三告罪,诸人说了会闲话,容尘子也就失陪出来。容尘子本来分配了三间客房,清玄是个损样儿,只给江浩然和高碧心一间房。还把话说得极为中听:“师父知道武修和内修都是寸步不离的,且如今乃多事之秋,高施主同江施主共宿,家师也能放心许多。”门刚一关上,里面就传来高碧心的声音:“你口口声声说来此对付鸣蛇,脚还没站稳就开始打听起她来了!”清玄拍拍手——小样儿,敢和我们师父争河蚌……及至夜间,河蚌想要泡水。容尘子看她伤势已恢复了些,倒是命清玄送了些热水过来。她变成一只灰黑色的大河蚌泡在水里,清玄站在一旁,嗓门洪亮:“师父,高碧心施主也要了热水,还要了一个大澡盆,说是要和江施主共浴呢。”他不动声色地造谣,被容尘子狠狠瞪了一眼,偏生那河蚌舒服地叹了口气,她还有意见:“知观,刷壳。”容尘子帮她刷壳,她伸出柔软的斧足逗他,容尘子伸了指尖到它壳里,突然发现她瘦了好多。原先已成蜗居的蚌壳,现在终于变成了豪宅。第五十八章日更党的尊严给河蚌刷完壳,清玄收了木盆出去,容尘子将她擦干,抱到榻上。河蚌变成人身,便有些不自觉:“知观,你再以元精养人家一次好不好?”容尘子涨红了脸,河蚌八爪鱼一般地缠他,“过几天肯定还要去打三眼蛇的,我早点好起来,可以和你一块去嘛。”容尘子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还没想清楚到底应不应该和她就这么在一起,又怎么能……河蚌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胸口,双眼亮晶晶地看他:“知观,我答应以后好好听话,你让打东我绝不打西,你让打狗我绝不打鸡,你还继续养我吧?”容尘子垂下眼帘不说话,河蚌个自来熟的:“那我就当你答应啦?”上次容尘子掐了她,她还有点心有余悸,这会儿只趴在容尘子胸口静静地看他,容尘子心如乱麻,不知道应该遵从本心,还应该推开她。而现时的情况,鸣蛇未灭,肯定还有需要内修的时候。他犹豫不定,河蚌舔过他的喉结,娇软的小手轻轻解着他的衣袍,他胸膛紧实如铁,河蚌一路舔过去。容尘子肌rou一阵跳躲,他一把将河蚌拎起来,哑着声音道:“今天不行。”河蚌挣扎,他终怕伤到她,没敢用力。河蚌挣脱他的桎梏,又爬到他身边:“为什么不行?我觉得我已经很好啦。”她倒一点也不体谅,容尘子毕竟个成熟男子,先时本已食髓知味,这时候空旷已久,他即便凝心镇气,又怎么确保欲心不动,元精精纯?“知观!”河蚌抱着他的臂膀扭动,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其滑腻温软,容尘子呼吸不稳:“你乖吗,待明日……”“才不要呢!”河蚌牵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脚,“去打三眼蛇当然能早一天就早一天的嘛!”容尘子呼吸渐渐急促,他明知道这样不妥,最终却如陷泥沼,身不由己。他覆身其上,怕压着她,以肘支撑着重量,其声粗嘎:“如有不适,立时告诉我。”河蚌欢呼一声,不断去舔他的颈项,容尘子全身肌rou紧绷,额上沁出汗珠,他粗糙的手掌顺着那两条光裸的长腿逆行而上,初初的时候,河蚌还有些不适——她的身体太嫩了。她微微扭动着躲避:“知观,轻些吧。”容尘子牙关一紧,几度试探方才入了巷。身体紧紧地契合,他强行收敛心神,几番试探之后他骤然抽身,翻身下了榻,河蚌以为他又生气,忙坐起来:“知观?”她现今的身体根本受不住剧烈的交合,容尘子粗喘着安扶她:“无事,我很快回来。”河蚌等过了两刻,他终于带着一身寒气返回。河蚌摸摸他就叫起来:“知观,你身上好冷!”容尘子低低地嗯了一声,不许河蚌再乱动,摁住她再次翻身上马。那紧实的身子冷得像要结冰一样,河蚌寸寸抚摸:“你洗冷水澡啦?”容尘子神识已然清醒,这时候自控能力也强了许多,连声色都不曾变:“无事。”冰冷的硬物嵌入身体,河蚌难得乖乖地一动不动:“知观。”她抱着容尘子的脖子,与他肌肤相贴。容尘子推开她:“别,你要着凉的。”河蚌用自己体内的储水温暖他,那些水带了她的体温,容尘子只觉浑身暖洋洋的如沐春光。“感觉如何?”他动作极尽轻柔,河蚌舒舒服服地躺着:“很好呀,知观加油。”容尘子啼笑皆非,只得当真埋头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