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就算是假的也当真了

    傅南宣没办法理解戚眠说的话，让她忘记挣脱。“什么意思?”

    深夜的气温低，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衣服，阳台的温度不比室内舒适，戚眠握住她的手臂回到室内沙发坐下。

    进到室内后，傅南宣像是醒来一样抽出手臂坐进单人沙发，戚眠看着空了的手心，沉默的选择她对面的位置坐下。

    这样的距离让傅南宣总算获得一点喘息空间。抱着戚眠的衣服，从茶几底下的暗格拿出纸巾擦脸，将自己整理的勉强不那么狼狈后，才和对面的戚眠说:“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不用这么荒谬的说自己就是她…”

    “傅南宣。”戚眠打断她。“我第一次给你棒棒糖，是晚自习的时候，巧克力口味的。”

    傅南宣一滞，深邃的目光停在她脸上。

    “营养剂是放在外套里，晚自习的时候我看你趴着很不舒服，把外套盖在你身上。你醒了后，我对你说外套被你弄脏不要了。”戚眠被她的目光看的不自在的撇开视线。语气仍保持平淡的继续说:“还有次你晕倒了，我带你去保健室，嘲讽你是不是没钱吃饭，要你来我家当保母。不过你拒绝了。”

    “那天你给我带了炸鸡当晚餐。”傅南宣接过话。

    戚眠抬头浮现疑惑的表情。“我带的是学校附近商场新开的那家餐厅的套餐。怎么变炸鸡了?医生偷吃了吗?”

    傅南宣脸色瞬间变的很沉。戚眠刚才提起的过往，都是只有傅南宣跟戚眠才知道的事情，她从未和外人提起过。而戚眠…在她的记忆中早就死了，又怎么可能和别人说这些?

    所以…戚眠没死?但她明明亲眼看见那些资料，可是眼前的人说的每件事都是真的。傅南宣表情越来越阴郁…如果她没死，为什么要装死?

    “你相信了?”戚眠当然发现她神色难看，但比起哭泣的傅南宣，她宁可对方生气。就算是生气到要放弃她也无所谓。

    戚眠心很软，但同样看得很开。如果对方继续喜欢她，她愿意和傅南宣面对可能死亡的未来。如果傅南宣因为欺骗决定放下她，她也接受，戚眠自认并不欠她什么。

    “为什么。”傅南宣没说自己相不相信。现在她只想知道理由，哪怕眼前的人是假的戚眠，哪怕编出一个荒唐的理由。“你怎么…死的?”

    戚眠像是想到什么，表情有一瞬间闪过愤怒，傅南宣没错过。

    “你相信穿书还有系统吗?”短暂的沉默后，她说。不等她回答信不信，接下来，是一个傅南宣听过最荒谬的故事。

    “你是不是觉得某一天开始我向变了个人一样?”从傅南宣的表情中得到答案，她笑。“因为我是穿越过去的。穿进了一本你是主角的小说里。”

    “这本书里，我是个很坏的Alpha，在上学的时候一直欺负你。后来你得到江渡她们的帮助，总算出国留学后，没想到”戚眠”还不死心的设计标记你，最后你复仇成功把我腺体割了。我也死了。”

    傅南宣微愣，在她所拥有的另一段记忆中，戚眠确实是这样的Alpha。

    “我穿过去后，不想当坏人、也不想死，但也不想跟你们有太多纠缠。反正就是做了很多你知道的事情。就是没想到你住进我家后，我们会发生关系。信息素互相吸引。”戚眠抿住唇表情有些复杂。

    也是因为这场意外，让她们关系变得很微妙。

    “你离开…是因为江渡给你的那两条录音吗?”傅南宣声音很轻，像是已经相信戚眠说的。

    “你分化的那个晚上，我的脑中突然出现一个自称世界什么系统的东西。”戚眠突然笑。“它告诉我几件事。第一，以你为主角的故事，已经重启十八次了。而你就是第十八次的傅南宣。”

    “第二，第17次故事里，你的后宫黑化了，因为对你求而不得，想要设计得到你，结果你死了。”见傅南宣一脸难受，戚眠还开玩笑说:“忘了跟你说，我所看到的你的故事，是一本OMEGA女主的后宫黄文，你会被很多Alpha、Beta、Omega喜爱，愿意成为你身后的人。第一个Alpha还是江渡呢。”

    傅南宣听她戏谑的口吻形容着，脸色越来越冷。虽然她知道是事实，她终于知道所拥有的记忆来自那个第十七次故事。但想到自己被写成后宫主角，她就感到恶心。“为什么前面十六次要重来?”

    戚眠顿住，垂眸。“前面十六次的故事里，我从来都不按照故事线走。从上高中认识你后就一直帮你，我们两个好像在一起了。系统说的。它判定破坏了故事线，所以重启。到了第十七次，它选择把我丢到我现在待的世界，由系统生成人格，忠实的按照剧情走。结果这次不需要重启，而是直接崩坏了。”

    傅南宣掐住掌心，深呼吸。

    “它说它能量不够，重启第十八次后，只能把第十七次的我送进去。”

    “分化那个晚上，它说这次我们之间的状态大致符合剧情。为了避免故事再次崩坏导致你死亡，我要按照我的故事线走。”

    “戚眠的故事线…就是死了吗?”傅南宣低声问。

    “我不想要你死，系统又承诺我能回到原来生活的世界，我的父母都还在这里。所以我同意了。”

    “江渡那两条录音，不管有没有，都不会影响我做出这个选择。”戚眠一口气说完这个故事，她只觉得如释重负。一个人背了这么久的秘密，“我不觉得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当时我们也没在一起，而且我要走之前，也给你留着足够念完大学的钱…”

    傅南宣眼角发红，表情凶狠的瞪住她。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戚眠，对方说的故事真的很荒谬，偏偏她也曾经历过类似荒诞的事情。而且某些”剧情”正巧和她多出来的那些记忆对上了。

    戚眠安静地等着傅南宣。没多久，见她忽然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的朝门口走去，打开门走出这间屋子后，关上。

    原来两个人都不说话时，也不会觉得安静的屋内，在傅南宣离开后冷清的可怕。令她生出刚回到这世界，每当独处时总会怀疑自己是真是假的那股慌张。

    她待了会，心想人都已经走了自己坐在这没什么意义。起身走到餐桌边拿起背包后，打开门刚要走出去。

    傅南宣站在门外，发现她要走后露出愤怒的表情将她推进来。门砰的一声被大力关上，戚眠的背包被用力扯下丢在地上。人被推倒在餐桌上。

    傅南宣低头用力的咬住她的嘴唇，直到都出血了。脱下她的运动裤，手指熟悉的摸上了私密处，揉着花核几下后，察觉到她已经有点湿润了，手指毫不留情的插进还很干涩的花xue里。

    戚眠顿时难受的溢出呻吟。下意识伸手想推开她。

    傅南宣发了狠的将她抱住固定后，手指开始用力抽动起来。并不舒服的性爱让戚眠皱着眉哭了出来。

    “你说你觉得自己不欠我。我也觉得你不欠我。”傅南宣松开她的唇瓣，舔起自己嘴唇上的血，花xue在她手指不停的扩张下已逐渐变的湿润，只是还是太紧了。

    “可是我就是很生气。发现你又要离开后我更生气了。戚眠…”傅南宣用力扯掉她的裤子，下半身彻底暴露在她的视线中。腿心间的xue口因为被逐渐cao熟了而缓缓收缩着。

    “现在就算你说自己是假的，我也将你当成是真的戚眠。”

    傅南宣左手将她的大腿推到胸前，让Omega的花xue张的更开，甚至看到里面红粉的嫩rou，手指快速抽插间溅出不少液体。“我的戚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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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今天没什么心情不想写，看到5000珠，还是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