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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忍那俏丽的小脸上染上痛苦,龙阎随手一挥,桥衣便被那粗暴的力道给跌倒在床上。还好床榻够软,也没被摔疼。‘你干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啊?谁惹到你了?’差点被龙阎给掐死的桥衣有些后怕的退到床里侧,睁着一双圆滚滚的黑瞳无辜的问着那一脸深沉的枕边人。真是伴君如伴虎,这个平日里对自己百般宠爱的男人说翻脸就翻脸,真是有够无情呢……内心不满埋怨着,樱桃小口紧抿着,桥衣揪住身下的锦被裹于胸前,就怕龙阎再次发神经再掐她一次。这次她不敢想象是否还能在龙阎的手下苟活。‘告诉本王,你与月老的关系。’龙阎是何等的聪明,眼前的女人既然和月老扯上了关系,那也意味着自己一直寻找的人就在附近,十有八九就藏于桥衣的rou体中!只要让他抓到一丝空隙,这女人也别想活下来,他会连那灵魂也一起摧毁,绝不会再留下任何后患!摇头,桥衣揪着锦被悄悄摞动臀部后退。她敢保证,若是自己说实话,铁定一掌被眼前的男人拍死!因此打定主意死不说是最安全。‘不说?’见桥衣摇头,龙阎的大掌旋即伸了过来,‘出来,将手给我。’小女人脸上摆明在说谎,当他是瞎子看不见吗?!摇头,手中的锦被更是捏紧了,那力道之强连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可以想见小女人是多么的害怕眼前的男人。‘不给?’深吸一口气,龙阎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至少在面对眼前的女人时。于是,还未数到三,龙阎决定亲自动手比较快,一把将小女人从锦被中拉了出来。‘哼,你再给我摇头试试?’将小女人提到自己身前,猿臂紧紧搂住桥衣娇小的身子,一股幽香旋即扑鼻而来。下腹陡然一紧,龙阎黑倏然转为幽暗。他喜欢这天然的体香,尤其是在欢爱时,他总爱将挺直的鼻梁埋入那蜜色的颈间深深吸气一次。该死!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档子事?!从情欲中清醒过来,龙阎又一次挥手将桥衣挥入软棉的锦被之中。他得和眼前的女人保持距离,否则他不敢保证呆会儿的质问会演变到床上激战。一被龙阎放开,桥衣马上在最短时间内缩回床榻里侧,抓紧锦被,一脸防备着龙阎随时出现的第三次‘进攻’。‘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给本王说清楚和月老的关系。不然,可别怪本王无情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想清楚,明日这个时辰我要一个满意的答案!’深吸一口气,小女人的体香并未因离开他身体而消失,反而更有加重趋势。有些狼狈摞下最后期限,龙阎转身拂袖离去。‘完了……’待龙阎一离开寝室,桥衣马上哀叫,瞧瞧她这张嘴给她惹了多大的祸……呜……月老说过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俩的关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那言下之意,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她该怎么办才好啊?!就在桥衣这当头犹豫着该说实话不,那当头,由仆人那里的一道命令便将桥衣给敲得头昏眼花,不感置信。这次,龙阎真要让她当女奴了!‘只要你乖乖回答,本王就饶了你,继续宠爱你。但若要反抗,你就在这里当一辈子的奴隶,任人欺辱!’由下人口中得知龙阎的吩咐,被丢进奴隶集市中后,桥衣是一脸的苍白。奴隶,在这个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连人都不如的称呼,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只能日复一日复的被囚禁在主人身边,任打任骂,连反抗也不被允许。她不要当奴隶!黑眸瞠大,桥衣缩在奴隶市场最角落里,望着身边那些被拖出去拍卖的女奴们,个个一脸的苍白与惊恐和她一般无二。这里的女奴们,是在战争之中被掳抢来的,没有自由的她们只能任人当作物品一样拍卖给男人当玩具,过着没有尊严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那男人要这么无情?!将她丢在这群豺狼虎豹之中,就真那么无情的愿意让她被一群臭男人玩弄吗?!蜷缩着小小的身子,桥衣将小脸儿埋入蜷典的双膝中,止不住身体的颤抖无言的述说着她内心的恐惧。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心口为这怨恨而疼痛着,如针刺的细碎的疼痛,迟钝的思绪这才明白……早在与龙阎相处的短短时间内,她的心,已遗落在那无情的男人的身上。为何要现在才发觉她对他的感情已超出了可有可无的定义?为何要这么残忍的以这样的形式让她明白,她爱惨了那不可一世的男人?心,好疼……如窒息的疼痛,让她曾经无忧无虑的俏脸闪着怨恨,那是因爱而产生的恨啊……耳际充斥的男人的叫卖兴奋,女人的哭泣哀求,很快的,就要轮到她了吗?利用法术而将自己的身影隐藏起来的龙阎,漂浮在半空中,冰冷的黑眸直盯着那蜷缩成一团的小女人。在命人将她丢到奴隶集市中时,他就后悔了。现在又瞧见桥衣蜷缩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更是令他心中万般不舍。一定很害怕吧?那小小的身子要承受如此残酷的现实,是谁也会感到害怕的吧?一想到这,龙阎差点便要投降放过小女人,将她那颤抖的身子紧紧的搂入怀中,好生安抚一番。但是,不行!他生平最恨别人的欺骗,就算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女人能得到他的万般宠爱亦是一样的。惩罚是一定的,他的女人必须乖乖服从他,不得有二心。若是小女人愿意听话的告诉她与月老的关系,他可以大发慈悲的不杀她,即便她的身体里寄宿着‘她’……‘怕了吗?’在绝望之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对于处在人间地狱中的桥衣来说,就算声音的主人是将她丢在这地狱中的罪魁祸首,桥衣仍旧将龙阎当成最后一根救命草,紧紧的抓住。‘不要,带我离开这里!’顺着声音的发源地望去,只见龙阎高高在上的漂浮于半空中,俯视自己的瞳孔中是冷彻心骨的寒。望着那张梨花带泪的娇颜,说不心疼是骗人的。龙阎只觉心口一窒,一股不舍悄然渗入黑眸中。‘怕了,就告诉我你与月老的关系。’虽是不舍佳人的泪水,不过龙阎还是执着于答案,他不会退让,否则让这丫头知道他心疼她,还不爬到他头顶上去吗?!‘不要将我丢在这里,带我回去……’桥衣真被吓着了,她不想成为奴隶,只能向冷酷无情的男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