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继续开车)(彩蛋接正文)
旗木朔茂好像一下子陷入了找不清源头的震颤中,连带着之前此人一系列的行为在细想之下好像也没有过分的恶意。 人可真是个奇怪的生物,旗木朔茂发现,当这个人说你要先来讨厌我时,他好像没法对这个人发自心底的讨厌起来。 他甚至有点被看得不自在,可要是让他像之前那样歪过头去看地面,他好像也不太舍得……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也可能是疼痛刺激下涌上的肾上腺素、或者说是这个人说的话好像一下子搔到了他的痒处,让他有些心神摇曳。他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好像也不太支持他继续在地面躺尸,他莫名想多动一动,像是这场交合也不全是迫于无奈,一些无伤大雅的互动……好像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在对方生涩地调整姿势时,他默默配合着将腿分开成合适的角度,先用脚跟磕一磕对方的后背,示意对方顺从他压制着的力量,压低身子,他刚好将腿弯架到了对方的肩膀上,是个蛮适合发力的姿势。 腿打得也很开,朝向也很舒服,只需要对方压低上半身做好支撑,就只需要摆着腰胯就能很轻易持续发力。 再加上他由于没有了主观上的抗拒,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上最明显的异样——后xue传来的撑胀感。 那是一种难以想象却确实如今感受到了的感觉,就像人突然被静电打了一下,惊吓之后却还想伸出手指再试一试…… 他没再升起厌恶且不想再感受到这种撑胀感的念头,反而还有些新奇似的去感受被男人jibacao究竟是怎么回事。 年轻人激昂的性器表面鼓胀着象征活力的青筋,哪怕肠道并不似人体外部皮肤那般敏感,却也依旧能感受到血液随着心脏的跳动被泵进全身血管的脉动。 那个东西就像活的一样—— 本不该用于此的那处被陌生男性侵犯进出,就着yin靡的混杂的体液,随着之前可能裂开的地方传递出的痛感叠加混淆成让人肾上腺素迸发的奇妙刺激。 雌伏于男性身下、被当做女人一般被使用处理性欲,这对于已经是一位父亲的旗木朔茂来说,心理上的刺激比什么都大。 他的眼睛能将一切收入眼底,他眼睁睁看着男人压着他正下半身嵌合,看着男人用手固定着他的腰,看着男人耸动着身子在他身体内反复进进出出,看着他自己男性的象征兀自兴奋地挺立着随着身体的晃动凭空歪晃着。 他一个男人,却被同性做这种事也能这样兴奋着。 纵使知道有药效的作用,旗木朔茂却没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又因为无法接受,而使得身体更不受控制地亢奋。 背道而驰的身体再次发出了背叛的信号,身上的人突然撵过了内部一处质感略不同于他处的地方,紊乱的电信号伴随着旗木朔茂猝不及防下的一声带颤音的呜咽直接打开了其身体内部的隐藏开关。 对于男性来说难以理解的快感让旗木朔茂哆嗦着射出了几股腺液,要不是他本能的想止住那即将射精的酸涩感,他可能现在就忍不住扑簌簌地被cao射了出来。 “唉?就这么点吗?” 被情欲挤满了的脑子的狗郎不知为何脑子一抽,伸出手犯贱地抓向了旗木朔茂可怜兮兮歪倒的roubang,像是挤奶一般从下往上撸了一把。 登时红了眼的旗木朔茂从地面上爆起,双手掐向狗郎的脖子,把狗郎掐得呼吸不畅地呜呜叫。 “不、许、碰!” 呼吸都是紊乱的旗木朔茂整张脸红得像要滴血。 “为、为什么?你松手、咳咳、你干什么啊?” 狗郎艰难地把人重新按倒在地面,把掐着他的手爪薅了下去,比驴还倔的倔劲上来了,旗木朔茂越不让碰,他非要去手欠摸摸搜搜,不知是臊得还是爽的,旗木朔茂弓起身子,手依旧不甘心地抗争着,推拒着那只没有轻重的手如同把玩玩具一般玩弄着他的下半身,结果最后乱作一团,直接被狗郎擒住手腕一起胡乱磨蹭着他的下体。 这对于旗木朔茂来说是巨大的刺激——若是他仅是被男人上了也就罢了,可偏偏因男人在他那不该有这种功能的地方让他产生了射精的欲望,而这人现在甚至还想拉着他的手一起触碰到那处,简直是当面要撕掉旗木朔茂自欺欺人的脸皮! 让他碰自己被男人cao兴奋的证明!他怎么可能毫无波澜啊!已经没办法当做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了啊! “唔……别……” 旗木朔茂已经羞耻得难以言语,喘息都哆嗦着,他看向那人面庞的眼睛都带上了明晃晃的求饶,但沉迷于犯贱的狗郎压根没看到旗木朔茂的示弱,自顾自的沉迷刺激着一戳一哆嗦的roubang,自从妻子死后禁欲多年的旗木朔茂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在狗郎一边小幅度的晃着胯反复磨蹭他xue内的前列腺点,一边拿着他自己的手一起粗暴taonong着自己的jiba时,已经无法克制精管内部肌rou的旗木朔茂不受控的一股一股地射着浓稠的jingye,胯骨哆嗦着,被擒住的手也往回缩。 “停、停一会……别动了、别动了……唔……” 即使中了药,但射精后的疲惫酸软让旗木朔茂无法承受性的刺激,进入不应期的旗木朔茂被狗郎仍继续的动作弄得浑身难受,身体本能的想要躲避,然而面对毫无顾忌甚至加大了力度的冲刺,甚至还用手轻佻又过分地揉搓着射过后酸痛的yinnang,每一次能让之前旗木朔茂yuhuo焚身的刺激,现在都化为了难以承受的痛苦,他难受得产生了生理性的反胃。 “别动、别动了!” 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难以与此时的旗木朔茂感同身受,身上的这个人就是典型,他完全没有把旗木朔茂的话当回事,仍沉迷在初哥怎么玩也玩不腻的活塞运动中。 “哇呜,吐得好多啊!男人被cao竟然也能像女人一样有感觉?我还真没见过别的男人这里硬起来的样子,摸起来触感这么好吗?” 狗郎将对方射精后软下了的yinjing握在手中观察,还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揪起柱身的表皮—— “哇啊啊啊啊!!!为什么突然咬我啊啊啊!!!” 再度爆起的旗木朔茂揪着身上人的衣领拉下,然后张嘴毫不客气地死死咬住他肩膀。 太过于突然的变故带来的惊吓和刺激直接让狗郎打破了对外界感知的阈值,随着肾上腺的飙升着的,是猝不及防下的精关失守。 “嘶——啊啊好疼!你这个人怎么总喜欢对别人动手动脚!” 狗郎粗喘着本能挺腰,将jingye一股一股地深深地内射进男人的体内,疼痛适度刺激着快感的传递,而旗木朔茂也终于让这个混蛋不再趁着他难受的时候作乱了,于是在对方想要掰开他的嘴时并没有僵持太长时间。 “你真是的!和你做事得把你绑起来才行!” 狗郎的手指卡在旗木朔茂的牙冠上,被舌头抵着想要推拒出去,狗郎干脆并指为掌再次捂着旗木朔茂的嘴,可能是射过之后两人都提不起力气,撕扯的动作并不大。 旗木朔茂晃着脑袋想要找到角度张嘴去咬狗郎的手,被还算灵活的躲过,他便再次抬起头去追,直到终于将对方的手咬在嘴里,却也没有了想要咬疼对方的冲动了,只是用牙齿叼在嘴里,敷衍的用整齐的齿列咬了几下,最后恹恹地含在嘴里,被挤占了位置的舌头抵在了对方的手上。 狗郎感受到指下温热又湿漉漉的触感,不禁活动了手指搅了搅,但对方并没有因此再度用力咬紧齿冠,很温顺地让他玩弄,有点出乎狗郎的意料。 就像一条养熟了的狗一样。 生疏的时候会冲人汪汪叫,扑到人身上咬人撕扯,可当安抚住条护主的犬后,就会乖顺的低垂头颅,还能容忍你偶尔的冒犯。 唔……狗亲人的表现是摇尾巴,那么如果是人的话…… “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旗木朔茂歪过头,不想搭理这个人,并确认了之前的恍惚不过是情欲带来的错觉,这个人从头到尾都非常讨人嫌! “啊?不愿意告诉我吗?那你亲我一口?” 人类的话!应该就是亲吻了吧! 名字都不想告诉你,还亲你?做梦都不敢想这么美! 旗木朔茂又转回了头瞪了回去,试图用眼神去刺破对方的妄想。 因为已经对这个人的混蛋属性有所防范,所以在他转回头突然被手卡住脸,某个从不愧对自己名字里的“狗”字的人再度把脸凑过来时,旗木朔茂及时抬手抵住了他的脸。 “你、做、梦!” 狗郎仍不放弃地卯着劲要把脸凑过去,因为脸被挤得变形而有些口齿不清:“亲……我要亲亲……” 旗木朔茂额头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地强调道:“赶、紧、继、续!完事后我们此生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