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去的妻子,当年你也要求她像你这个样子吗(车)
如若他们只是单纯的各取所需的关系,我为你提供性服务和陪伴的情绪价值、你能让我们在下一年的拨款中提几个百分比,旗木朔茂是完全能对狗郎的这种话坦然处之的。 可他偏偏确实对对方有些敏感的小心思。 旗木朔茂并不是一个没有自尊的人,相反,他有着忍者中少见的骨气和底线,即使是平常的任务中他也会避开些自己道德感不能接受的任务,且不会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他能甘愿去踏入这个虚假的婚姻,并不是因为他能不知廉耻以色侍人…… 他只是……他以为他能争取到只有他旗木朔茂会想拥有的东西。 他忍着不适被cao了一下,他以为会像之前那样整个不适期都会被一直使用,直到对方满意了内射进他的体内才算结束…… 心情酸涩着的旗木朔茂自己也发现了,他好像特别容易在性快感的逼迫下心态脆弱,他努力夺回被挤到角落里的理智,开始试图驱赶掉自己此时不正常的心态,就突然感觉到身后不再有了动作,他紧张得回头张望,却被按在他后颈的手无意间挡住了。 狗郎莫名退出了他的身体。 “……怎么了?”旗木朔茂紧张地问道:“不继续吗?” 狗郎按在他后颈的手施力,使他不得不配合着让脑袋侧过了点角度,然后那只手便转到了他的脸上,掐着他用打量的眼神看了一会。 “……没哭?”难得话中表露出来了明显的诧异,他扒拉着一脸反应不过来的旗木朔茂的脸,手指上去搓了搓下意识闭上眼睛的眼角。“我看你抖着的样子还以为你和之前那样哭了呢。”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态度的旗木朔茂没有说话,抿着唇避开狗郎的视线。 “啊,我刚刚记起来一件事,你不愿意我在你射过之后继续cao你来着……” 无法预测对方准备要干什么的旗木朔茂,心底一直顾忌着刚刚狗郎拿他和女人比较的话,担心对方认为性生活不够和谐可能要去找别人,赶紧讨好地去摸狗郎的手腕,极具挑逗性的暗示对方可以继续,担心对方看不懂,赶紧解释他现在可以: “不是不愿意……现在已经缓过来了,你插回来吧。” “或者我用嘴……我有练习过,应该能比上次做的更好……” 可狗郎自顾自地伸手抹了把满是流出的润滑液的腿根,又湿又滑,确认过后便将性器插到了对方的腿根,又对着腿侧扇了一巴掌让其夹紧。 旗木朔茂赶紧照做,认为对方是体谅他了没继续给他难堪。 被肌rou饱满得显得丰腴的腿根rou夹紧,就着润滑的液体进出非常顺畅,虽然没屁股或者嘴用起来爽,但也有另一种刺激。 狗郎无师自通地半只手掌抓着臀rou,拇指探进泥泞的xue口,手掌抓握用力,xue口被拉着露出了部分鲜红的内里,以及指缝处露出了白皙滑润的臀rou。 一边cao着腿根,一边用手把玩着半边臀rou,狗郎欣赏地看着自己炮制出的yin靡景象。 “可以了、进来吧……”cao了有一会,已经把对方腿根都磨红了的狗郎可能是因为刺激不够而迟迟不射,旗木朔茂小声地恳求道:“我可以的,适应了就好了……” 他到底还是认为对方cao他的腿是退而求其次,所以不敢仗着“体谅”他而恃宠而骄。 狗郎一直没有出声,而是再伸出手去掐他的脸翻弄着,动作并不温柔仔细,就显得像是他在看货。 看了会后不知道狗郎想的都是些什么,抠在对方xue里的手指故意动了动,旗木朔茂以为对方是想看他被手指cao而显露的媚态,刻意装作一副被手指玩都快乐得不得了的样子,眯着眼呻吟出声,还伸出舌像是小狗一样想要试图舔到狗郎的手。 于是在狗郎真的重新使用了他的后xue,他更努力地去表现,明明没怎么cao他,他就一副受不了了的样子,比他最初误吸入春药的那次更夸张。 一直被旗木朔茂侧脸蹭着手突然背了过去,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最初几下很轻,旗木朔茂依旧试图去蹭,后来用了一点力气,不再像是床事上能有的互动,拍在脸上还传出了脆响,任谁都不能自欺欺人,这略显轻蔑和侮辱的动作只让旗木朔茂停下了一小会,便继续追着手蹭,然后就再被按住了脑袋。 “你为什么不生气?”狗郎声音很轻:“你应该生气的。” “这不像你,你是在扮演什么角色吗?” 被压着脸贴在桌面上,旗木朔茂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啊……我知道区别了,是因为我们结婚了吗?”狗郎又变成了慢吞吞的语气,连cao弄的方式也变回了一寸一寸地慢吞吞磨枪,“你是认为妻子是应该这样的?” “你死去的妻子,当年你也要求她这个样子吗?” “……不是。” “那你也不要这个样子。” 狗郎说完了后,又伸出手去把玩旗木朔茂的性器,嘴里还嘟囔着:“快生气,你不是不喜欢我玩你这里吗?快生气。” 然而没什么反应,狗郎又伸腿拌人,别着本来姿势就不太舒服的旗木朔茂的腿。 还是没什么反应,狗郎又伸出手如同小学生一般去扯旗木朔茂的辫子。 结果听到了几声不太对劲的吸气声。 “……” 狗郎沉默了一下。 “你生气的表现就是流眼泪吗?” “真是的,你好麻烦,总在这种时候哭,我哪能放下我忙着的正事去管你啊!” 狗郎不满地抱怨着,又狠狠顶了两下,呜咽的泣音更明显了。 “我不管你了,你哭你的吧,等我cao完再哄你吧,当然,如果你最后等我cao完了你就没事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发表完了不负责的声明,狗郎立刻毫无心理压力将大脑扔掉,开始了用jiba思考。 “哦呼……真是舒服,啊呜呜……!进去得好顺畅~还在吸~真是个懂事的好屁股啊,不像某个人总是莫名其妙……哦哦哦夹得好突然、唔啊、就是这样、对……对……啊……极品!啊呀这样搞我现在就想射了~” 啪啪地享受caoxue快感的狗郎心无旁骛,将整个xuecao得汁水四溢,就像发了大水一般搞得地面都一团糟。 当最后狗郎放松精关,将精华全部注入进xue道的最深处,射完了后还就着精水与润滑液留恋地在xue中搅了搅,才撤了出来。 “哦↗哦↘” 狗郎怪叫了两声,手指继续探过去将折腾得红艳艳的xue口剥开,看着其内的肠壁蠕动着一股股将内部混杂的液体排出,狗郎手指来回拨动着xue口,将yin靡的汁水溅得地面到处都是。 “喷水哩~喷水哩~”狗郎即刻用手指辅助,还试图揽着对方的小腹抬起一些角度:“流回去~不许出来~这是属于父亲的精华!要乖乖吃进去!” 然后夸张地去揉弄看不出任何变化的小腹:“哦~小宝宝要诞生喽!” “!” 狗郎刚好从这个视角看到了他最稀罕的东西,他手丝滑地向下一顺,握住了不知道何时挺立起来的yinjing。 “喂,这次你还没射呢,让我玩没意见吧?” “喂喂!”狗郎扒拉了下仍埋在胳膊里自顾自流眼泪的旗木朔茂:“让我玩一下,听见了吗?” 旗木朔茂现在的状态说不出话,只能点点头,想着要不要转过身方便狗郎看那里,结果刚试图拧了下腰,就被后背上按了一只手。 “别乱动。” 不解风情的狗郎专注地把玩着热乎乎摸起来滑溜溜的jiba,灵巧的手指拨动下,旗木朔茂又本能地想夹住腿。 不过旗木朔茂忍住了,还微微岔开了点,更方便狗郎把玩。 这回旗木朔茂并没有刻意去发出过度的声音,只是偶尔克制不住了会发出些微弱的轻声呜咽。 为了让对方多玩一会,旗木朔茂一直忍到了实在克制不住,yinjing上的脉络绷得清晰可见,随之抽搐了几下,旗木朔茂担心射到对方手上,他向后伸出脚尖踢了踢示意,最后,一波jingye被射了出来,落至地面。 “唔……”旗木朔茂嘴里含着细小的呜咽,忍耐着射精后情热回褪后微凉的体感,深深喘了几口后,又忍不住呼唤着狗郎的名字。 “嗯?” 狗郎凑了过来,觉得对方这个姿势不舒服,拽着对方的肘部将人从桌面上拉了起来。 “怎么了?” 旗木朔茂手臂支在桌面撑着身子,快感结束后的头脑昏沉令他反应慢了半拍,但狗郎并没有催促,于是狗郎等到了攀着他脖子探过来的旗木朔茂。 被旗木朔茂自己咬肿了的唇贴了上来,相贴了一小下,便分开了。 “亲我干嘛?” 结果刚出口问了一句,就被凑上来亲了一下。 狗郎看着面前凑得极近的旗木朔茂亲完后又在舔自己的嘴唇,像小狗一样,还是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路。 “喜欢你。” 攀着他脖颈的手臂用力,一头白毛扎在了他的颈侧痒痒的,还像小狗一样蹭他。 “我发现你总喜欢在我面前哭,为什么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哭?不觉得丢脸吗?” “一个人哭听起来都可怜……你是不喜欢我嘛,我哭了你会哄的,然后我就不难过了。” 意识到之前都是自己想多了的旗木朔茂,难免有些虚惊一场后的小庆幸,与之而来的还有误会了对方的愧疚,也就更想亲近下对方,既是为了表达歉意,亦是想安抚下自己的心情。 “刚才为什么哭?” “你和我做的时候,拿我和别人比较……” “啊?我只是好奇。” “那你要找别人尝试吗?” 因为狗郎那句“那你也不要这个样子”,旗木朔茂感到碎掉的自尊好像被拼了起来,也有了底气责问对方。 “你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也不要找别人……” “你要求好多啊,这不行、那也不行,而且我是在问你啊,你有过和女人的经验,我问问都不行。” 狗郎脸拉得老长,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压根没想到对方能情商低到在那个时候这么问的旗木朔茂被这话堵的不知道怎么接,说话的语气都弱了:“抱歉……我想错了……” 最后旗木朔茂想说些什么弥补一下,他讨好地去亲狗郎的脸,亲了几口又蹭到了额头,将对方紧皱的眉头亲平,声音都软下了听起来黏糊糊地:“对不起,但我会努力的,努力让你更舒服……” “我给你舔吧,一定比上次更舒服,你来试试看好不好?” 狗郎还真的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却最终伸手推开了搂着他的旗木朔茂。 看着因为这意想不到的推拒而露出茫然错愕表情的旗木朔茂,狗郎先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因为裤子实在被搞得太糟糕了,狗郎打算去浴室清洗下再换一条裤子。 “你不要一天天总想着伺候男人这点事。”狗郎完全不记得最初是他提起来的,熟练的倒打一耙:“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我要出门一趟。” 旗木朔茂欲言又止,他有很多话想说,只能先问对方自己最在意的事:“我以为……我们这是在尽伴侣间的职责,而且你用‘伺候’这个词太难听了吧……” “哦,那‘服侍’。” “也很难听!” “唉,你怎么听不懂呢,这么笨?”狗郎双手环胸怒其不争一般:“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只是为了能拥有一个可以为我自己解决性欲的人,我为什么要结婚?哪怕只靠脸,我也能找到一堆倒贴过来的。” “你无论是比不过女人、没法生孩子、年纪大、职责是忍者、还带一个拖油瓶,那么多缺点,我也都没有介意,你非要纠结床上比不比别人技术更好干什么啊?有个洞对付能插不就得了,明明你也是男人,这点男人的共性都不懂。” 旗木朔茂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窘的,脸色涨红:“你究竟是在哄我,还是在抱怨我啊?” “没有啊。”狗郎理所当然道:“夸你呢。” “你说的哪一条在夸我啊!” “就是在夸你啊,你那么多缺点,我还喜欢你,当然是因为有我完全不会介意你这些问题的喜欢的点啊。” 顿时,旗木朔茂脸上红的颜色又加深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结婚又不是为了zuoai,不要只纠结这种事,那不是结为伴侣的意义。” “我是喜欢你才喜欢和你zuoai,又不是因为喜欢zuoai才喜欢的你。”狗郎想了想,难得脑袋灵光了点,恍然大悟般啊了一声:“该不会是因为第一次见面就和你搞起来了,再跟着你回木叶,所以你误会了吧?” 狗郎问道:“那你们正常人会因为和某个人打了一炮觉得舒服,就结婚吗?” 旗木朔茂回答的声音细若蚊呐:“不会……” “我最初是说,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所以我们要结婚的,还记得吗?” “记得……” 旗木朔茂最后被说的实在挂不住脸,捡起地上的衣服披在了身上,恨不得现在就想转身钻进浴室。 “好的,问题解决了,那我出去一趟。” 旗木朔茂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你要干什么去?” 狗郎眼睛滴溜溜地转——旗木朔茂一眼就发现这是要编瞎话了,果不其然:“出去办点事。” “去哪?” “……村外,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听着这种好像要出去私会情人、却不允许糟糠之妻管得太宽的人渣同款发言,旗木朔茂忍不住猜测道:“你不会只是话说的好听,其实还是想偷偷找别人试一试体验吧?” “啊,还可以这样吗?”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