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章如此主题鲜明的睡jianplay(车)
是夜,狗郎躺在已经换成了正常尺寸的双人床的一侧,至于最初说的要分房睡一段时间去彼此适应的事已经早就被二人抛到九霄云外,尤其是旗木朔茂,他甚至睡着了的时候还喜欢往狗郎这边凑。 结果狗郎睡不着了——任谁被暖融融的一团往身上靠、裸露的手臂肌肤或者光裸的脚往自己身上搭,再加上又是性欲旺盛的年纪,白天又没有做够,这时候总是很容易心猿意马。 他想把人扒拉醒,拉起来做几发再睡。 但又怕叫醒对方,对方又是会因为担心做的不好而又是那副好像他欺负人似的的表现,对方已经说需要给他一些时间调整,那他还是别这般没商量就把人叫起来了。 这时,对方翻了个身背对着狗郎,睡衣被带起了个不小的缝隙,半截腰胯清晰可见。 狗郎挪蹭过去,数着对方的呼吸频率,确定正处于深度睡眠,他才伸过手指,将缝隙扒开得更大一些。 哎嘿,没反应! 那就再扒拉一点…… 哎嘿,还没反应! 那就……狗郎一点点将手探入旗木朔茂上衣的胸口处,揉弄着睡眠状态肌rou彻底放松的胸rou,睡梦中的人本能的挣动几下,狗郎顺势低下头轻吻旗木朔茂的脖颈。 可能是睡前就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谁,熟悉的环境、热乎乎的体温、乃至熟悉的气味,竟然能让身为忍者的旗木朔茂神奇地放下警惕心,被狗郎亲了几下安抚,还真就舒展了眉头,睡得更沉了。 本想将就着蹭着对方蹭射的狗郎改了主意,他一点点褪下对方的睡裤和内裤,将一条腿拉开些角度,再从床头的柜子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 全程恪守着绝对不要把人弄醒,偷偷地cao两发就睡的狗郎强迫症一般谨慎又谨慎,怕润滑剂太凉把人冰醒,他先倒在手指尖一点点地去把xue口揉开。 人睡死了并不是说雷打不动、被动手动脚半天也不会有感觉,而是懵得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感觉到身体某处正被什么东西侵入,旗木朔茂试着去睁开眼睛,但眼皮太沉,再加上被熟悉的人亲了两下脸,他便放下戒心,将侧身躺着压在上面的那条腿向前分得更开一些,然后继续昏沉地坠回梦乡。 花了比清醒的时候更长的时间,狗郎才能将三指并入就着润滑液抽插着xue道,弄出了点声音,但对方还没有醒,他又想试试对方要是来了感觉会不会醒来,便有意图地在xue道里搜寻着,直到按到了他想要的某处—— “唔……” 睡沉的人身体明显一哆嗦,然后缓缓弓起身子,想要抬起手动一动,却因为睡得太沉而无法控制身体。 狗郎这才放下心,又对着敏感点刮了一会,把人用手指插得发着带颤的呜咽,却因为仍处于梦中但刺激却不够唤醒身体,而无助地哆嗦着。 狗郎默默凑了过去调整姿势,塌下点胯几乎虚坐在旗木朔茂下面放着的那条腿上,伏低身体扶着jiba一点点cao了进去。 “呼……” 被湿热的肠xue紧致包裹的感觉让狗郎舒服地喘了口气,感慨地捏了捏白皙紧致的臀rou,再将大腿向上推了推,让自己cao得更方便。 调整好后,狗郎便由慢至快、由浅至深,压低着自己喘息的声响,闷声cao着湿热的后xue,一时间,本应于深夜里漆黑又寂静的卧室,响起了克制得显得暧昧的rou体相撞的啪啪声。 并不清脆,而是黏腻的、是沉闷的,带着呼之欲出的yin靡以及随着汗液蒸腾的情欲。 当然,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性不能称之为性,人类、亦或者生物的性欲天生就需要另一方的反应与配合才能最大程度激发人的兴致。 狗郎故意寻着前列腺点顶弄,于是睡梦中并不会克制呻吟声的旗木朔茂便一点点地随着刺激的攀升,发出了寻常时、哪怕是假叫都不会发出的又软又糯的呻吟,无害得听起来甚至像在咕哝,肢体时不时挣动几下,被分开的腿想要合上,却顺势被狗郎捉在了手里,夹在胳膊下固定住,同时压下身体cao得更深,连带着白皙的大腿都被压得更开,饱满的大腿rou被挤压在胳膊下,还能感觉到微小的蹬腿的力度。 这个角度就着月光能将腿间的一切看的一览无余——勃起的yinjing,整理得干净服帖的与发色同色的阴毛,以及最先受情欲影响而鼓胀泛红的会阴。 狗郎发现如果用手指碰碰会阴的位置,xue口会像受到了刺激一般反复收缩,蠕动着把东西吃得更紧,摸摸腿根就会下意识绷直腿,许久没有照顾的乳首因为衣服早就被拉了上去而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 停了一小会,食髓知味的身体本能地小幅度晃着胯,向后主动凑到插进来的jiba的主人,想要继续的想法暴露无遗。 狗郎手握住了对方热乎乎又干净的yinjing,一边在手里把玩着,一边为控制音量继续用又浅又快的幅度和频率cao着,顶着反应最欢快的前列腺cao,cao得人腰肢都软了无助地乱蹭,发出深夜中更暧昧与黏腻的快乐的呻吟,yinjing上鼓胀的脉络跳动着,狗郎看对方好像被cao得差不多了,随便从床边将之前褪下来的对方的内裤捡了过来,罩住蓄势待发的yinjing,对着触感滑嫩又敏感的头部一拧—— 被顶弄前列腺累积的快感于于睡梦中不会主动忍耐,再加上对于yinjing来说格外少见又奇怪的触感刺激,旗木朔茂闷哼着射了出来,登时狗郎就摸到对方的大腿都渗出了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喘息声也呼哧呼哧的。 狗郎记得旗木朔茂不喜欢刚射过不久的这段时间内被cao,好在狗郎也不是很着急,他本就想趁着对方睡梦中慢慢cao慢慢享受,只是为了维持敏感度很浅很难地应付性抽插着射精后放松得不再那么紧致的xue,避开了敏感区。 然而,射精的一瞬间的刺激,让旗木朔茂终于从自以为的春梦中睁开了迷茫的眼睛,最开始他的大脑还不够清醒,仍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身体很热还很湿,过了会感受到自己好像在被cao、有人压着自己的腿,他花了好几分钟才让大脑恢复运行,虽然他已经意识到了是谁,但还是就着侧躺胳膊刚好挡在脸前的姿势,偷偷用余光看了过去。 当他真的用眼睛看到狗郎正在夜里偷偷将自己裤子扒光,然后分开自己的腿cao他的时候,这个认知如一根钉子钉在了他的脑袋里,一时间他难以想起其他的任何事,下意识假装自己仍在睡,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将视线集中在自己的枕头上,甚至直到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嘴里一直发出着声音。 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好在夜里少光看不清他的异状,他继续放松着对声音的管制,让其继续发出让清醒的他觉得羞耻的声音,感受着身体被舒缓的进出时那奇怪的感觉。 为什么说是奇怪? 因为这样的环境下好像赋予了二人其他意味上的刺激,于是狗郎可以放慢速度只顾着自己将睡着的人当做疏解的器具,而旗木朔茂也偷偷感受着平时从没有体验过得慢节奏稳妥得如同温水般的性——并没有太多的快感,但很温和亲密。 这更像是一种rou体与rou体的亲密接触,而不是酣畅淋漓释放性欲的zuoai,就好像深夜从睡梦中被温和的吻醒,这缓慢无声的性交让旗木朔茂不敢出声破坏,由着狗郎一下又一下在他体内缓慢的进出。 结果狗郎出其不意地伸出手指,像是试着看能不能再钻进一根手指的富余般,对着撑开的xue口揉着,因为还蛮舒服的,旗木朔茂一直发出着轻缓的闷哼,直到狗郎觉得揉得差不多了开始带着强硬地塞进了一个指间,旗木朔茂一个没把控住发出了声格外短促却明显的惊呼,然后受到了意想不到的刺激腿下意识地一蹬。 被控制在胳膊下的腿有被夹住,不同以往的声音被捕捉到,旗木朔茂有些惊慌怕被发现,在狗郎看过来的时候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 狗郎只是看了两眼就没在关注,毕竟在之前对方被cao前列腺也发出过更特殊的声音,狗郎只当做把对方弄疼了,将只探进小半个指尖的手撤了出来,安慰性地揉着因为许久没有照顾而凉了不少的臀rou。 狗郎就继续这样一边手揉着手感又滑又弹的臀rou,一边浅浅cao着,听着“睡着的人”发出的声音又逐渐染上了情绪,估算着对方差不多缓过来了,便逐渐加大了cao弄的力度和深度。 因为真的很舒服,本来出去任务这么多天就很累的旗木朔茂忍不住发出代表着舒服的带着鼻音黏腻呻吟,被撞着臀roucao进来的yinjing又硬又烫,以插入摩擦的地方为中心,通过脊柱神经向全身辐射着情的热与欲。 “嗯……唔……唔呃……啊……” 旗木朔茂手指攥着床单呻吟着,忘情地闭上双眼,鼻尖炙烫的吐息喷洒在手臂的肌肤上,肠rou不受控地配合着进出收缩,在狗郎故意拍了两下屁股时想被刺激到了而立刻绞紧肠rou,同时因绞紧而更明显的被填满的感觉令旗木朔茂满足地发出了声长叹的呻吟。 之后就是加大了力度的更频繁的顶弄,力度大得把旗木朔茂的身体都顶得一颠一颠的,压在床铺上的那一侧的rutou摩擦着床单,另一侧空悬的胸rou都随着频率晃动着,旗木朔茂舒服得趾间都绷直,被夹在对方胳膊里的大腿热情地蹭着狗郎的腰肋,就在旗木朔茂预估对方要射进来,而做好准备向后压住胯迎接向身体最深处的灌溉时,狗郎突然拔了出去。 旗木朔茂无措地睁开了眼睛,身体下意识去追,却见狗郎拿起了好像已经沾上了什么的布料射在了上面。 那、那是他的…… 旗木朔茂将guntang的脸压在枕头上压得更深,他嗅到了最近这段时间一直熟悉的麝香味,被cao爽了的xue也因此饥渴地一张一缩着渴望继续被填进去好好满足。 太、太yin荡了…… 旗木朔茂又回忆起自己既没有伪装也没有克制下发出的浪叫,这种极致放松下的呻吟让他自己都很不可思议。 而且,对方想要也没有叫醒睡着了的他,而只是偷偷cao他,还小心不去吵醒他…… 看对方这个样子,好像真的不太在意自己的主动配合,处理性欲也只想找自己,再加上对方刚刚cao得那么温和,是不是就像之前他向自己说的那样,即使他做的不太好也很喜欢他呢? 旗木朔茂偷偷夹着腿,有些苦恼自己还硬着的yinjing,却没等多久,就被轻轻的把遮挡住的腿挪开,手覆盖上了他仍未到极限的yinjing,由缓到快地帮他撸。 确实就是在帮他,因为这动作纯粹就是为了帮自己射出来,和对方提出想要把玩时的动作根本不一样。 他小声呜咽着给予对方反馈,闭着眼睛享受着在狗郎身上难得的无声的温和,缓慢但有节奏地在欲望攀升到最高时闷哼着射了出来,射完了后还会帮他撸出尿道里遗留的jingye,再被擦干净后,拉上了被子。 才只是这样……他能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