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而废的道具play以及临时兴起的强jianplay!(车)
“好啦,孩子出门上学去了,你过来吧。” 旗木朔茂于卧室拉开的门缝后露出一只眼睛,像是要密谋什么不可见人的事一般,小声呼唤着狗郎:“快过来,你快点过来。” 比起从旗木朔茂嘴里听乐子,狗郎其实更对夫妻性生活感兴趣些,就是他们间的性生活和其他正常人有时差——碍于家里有个孩子,晚上孩子在家睡觉的时候旗木朔茂放不开,几乎非必要他不会主动在晚上找狗郎来做,于是他们想做点什么都是趁孩子上学,白天拉窗帘在家白日宣yin。 说真的,这有些违反生理规则了,起码对于狗郎来说,他更倾向晚上做,做累了直接冲澡睡觉,而白天刚醒的时候精力充沛,搞起来没轻没重控制不住时长,结果感觉到做累了的时候已经有些伤肾了,人一消耗大感觉到累就会犯困,次数一多他的生物钟都乱了,再加上他真的不是很喜欢旗木朔茂做饭的口味…… 他感觉自己好不容易从深山出来养胖的身子又瘦了回去。 不过没关系,他还年轻,他折腾得起! 已经等对方准备有些时候而感到无聊的狗郎听到催促,松了松裤腰做准备,当他走上楼梯来到卧室门前推开给他留了缝的门板,他裤子上的小窗户已经被他单手解了开来,在他回头关门的时候,他裤腰都挂在胯骨上了,然而当他转身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个时,一下子愣住了。 “……嗯?” 旗木朔茂有些紧张地观察愣住了后狗郎的表现,在听到他发出疑惑的鼻音之后却分辨不出他的态度时,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随手拿起浴巾遮了下早就脱光了的身体的下半身。 “那个……这是情趣道具啦,年轻人很流行的那种,我收到了一箱,所以想和你挨个试一试……” 旗木朔茂紧张得有点结巴:“怎、怎么,不太能接受吗?这已经是最普通的了……会不会太低俗下流了……” 狗郎有些懵的指了指朔茂脖子上的项圈:“那不是栓狗的吗?怎么能给人带啊?” “所以说是情趣用品……反正就……你看到人带上了宠物用品,会觉得刺激吗?就是把你发泄性欲的人带有轻度的贬低与侮辱性地在人类最脆弱的脖子上套上代表着束缚以及驯服元素的项圈,我这里还有配套的牵绳,你可以拽着牵绳让我趴下像狗一样行走,zuoai的时候你也可以拽着让我改变姿势……啊,那个,我还塞了狗尾巴,不过是兔子毛的……” 把朦胧暗示性的情欲说成了直白的百科,旗木朔茂看着没什么反应的对方尴尬笑了笑,小心试探着将牵绳递到狗郎手里,塞了两下对方才拿住。 “扣子在这,你可以勾在项圈的卡圈上,前后都有……嗯……你不感兴趣吗?” 旗木朔茂在狗郎茫然的表情下,因对方一点不按照预设的来而尴尬得要哭了的旗木朔茂已经根本没有勇气转身让他看自己的狗尾巴了,他绝望地拉着狗郎的手摸自己后面毛茸茸的与他头发相同配色的尾巴。 “这是尾巴……狗郎,你给点反应吧……你这个样子搞得我好想一头撞死……” 这时候狗郎才从懵逼中缓过神来,他看着已经一步步窘迫到蹲下身缩成一团试着拿浴巾盖住自己却还尴尬地露出个尾巴的旗木朔茂,卡在胯部的裤子也不知道该不该脱:“不是,我只是不理解……” 狗郎手无措地比划着:“我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宠物产生性欲?” “你不觉得人类对宠物狗产生性欲……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 “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真的狗,我是让你把我当做狗……” “啊?那不是一回事吗?我不想和狗发生性关系,是我之前称呼你为小狗让你误会了吗?你别这样,你还是做回人类吧,我还是只能接受和人类发生性关系。” “你不要这样说了,我要尴尬死了……你能理解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他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去尝试这些情趣用品去色诱吗……” 旗木朔茂全身红成一只煮熟了的虾,双手抱头捂住脸有些崩溃。 狗郎虽然不太理解对方的癖好,但他尝试去沟通:“可能是我没有见识,呃,请问这是你的一种癖好吗?我可以来配合你,需要我怎么做?用绳子把你带上床吗?” “这不是我的癖好……我只是揣测你可能喜欢的癖好失败了而已……不要再这样取笑我了……” 因为对方的样子有些太可怜了,连心肠冷硬的狗郎都有些舍不得对方继续尴尬崩溃下去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将对方从可怖的尴尬漩涡中拉出,他本着重在参与的心情也蹲下身,手里拿着绳子也不知道该不该扣在对方的项圈上,他试着将对方捂着脸的手拽出来,但拽出一只另一只又缩回去捂住,重复了几次,狗郎默默地拿手里的绳子将对方的双手一起绑住。 “唔……你是喜欢玩捆绑吗?我有关于捆绑绳艺的画册,我可以送给你,下次我配合你绑我吧……”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豁出面子讨好年下失败的羞窘感已经让他快失去了理智,他只想快点让这次的尴尬地狱翻篇:“或者我现在去给你找画册和绳子,我们重来好不好?” “没事没事,你让我cao几回我就忘了,而且我不明白你到底尴尬的是什么啊?” 狗郎急着办事,他将人从地上强行拉起来向床上拖,身为一个逻辑异于常人的精神病,他向来没什么羞耻感,他完全不能理解中年男人对年下爱人时的羞耻心、以及豁出面子凹情色却被对方一点都没get到的打击,这如同媚眼抛给瞎子、色诱对象是阳痿,这种自作多情地做了一系列无用功的受挫与尴尬,狗郎通通感受不到。 “你快点上床来,我插哪呢,你别挡着脸啊,那嘴巴不给插你把腿分开……” 床上早就被铺好了一层换洗的垫子,免得床单被糟蹋上脏东西需要换床单,旗木朔茂自暴自弃地被拖上了床,束在一起的手艰难拿来了枕头,然后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唉呀你这……你后面塞进去了这个东西,那我插哪里啊?” 几下蹬掉了裤子,再拉下最后一层内裤,还没什么反应的下体垂在胯下,虽然毛发没做什么修剪,但好在天生就疏密得当的阴毛长得位置也很好看,而没有显得没了遮挡的下半身过于狰狞。 对着白皙的屁股和腿撸了两把来了点感觉的狗郎有些不知该如何下手,他干脆盘腿坐在旁边,手不老实地伸进大腿内侧乱摸。 “我能拔出来吗?你不介意吧?” 狗郎为了让对方做出回应,啪啪地用了点劲拍了拍旗木朔茂大腿内侧的嫩rou,声音又脆又响,拍完后很快那块皮肤就红了,而对方又因私密部位被拍打发出的声响羞窘得发出了模糊的呜咽。 “唉?这也会不好意思?” 狗郎又举一反三,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又去对着臀rou抽了几下。 声音同样的又脆又响,只不过这次红得不是一块rou,而是整个身子都红起来了。 “男人的屁股好像和女人的不一样啊,更小一点,rou也少很多,又窄又瘦的……”狗郎顿了顿,想起了之前对方说过很介意他拿女人和自己比较,不动声色地打了个补丁:“但是屁股太大了我看着会眼晕,小小的也很可爱。” “好了好了,让我把这个碍事的东西拔出来,然后再把我身上的好东西插到里面去……” 一边说着,狗郎一边扒开臀缝去摸索狗尾巴的根部,因为塞子有老老实实全塞了进去,所以根部的毛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润滑剂让兔毛一揪一揪地黏在了一起。 狗郎摸了一圈含着东西的肛口,再去拽着尾巴要往外拉—— “唔……” 塞进去的部分并不是常见的肛塞款式,而更像一根按摩棒,表面有着不规则的凸起,于是被狗郎这么一拽,凸起的表面擦到了敏感的前列腺,轻微但明显地刺激让趴着的旗木朔茂臀部下意识随着抬起,不是因为舍不得拿出来,而是因为对方拽得太快了。 “呀,里面的是这样子的啊?”狗郎看着露出半截的充斥着粉色低俗情色意味的按摩棒,又转了转想看的更详细,于是趴在床上的人被磨得抬起来的臀腿都打颤,埋在枕头中的声音含糊又好听。“哇哦,它好像弄得你很舒服哦~” “我改主意了,这东西好像还挺好玩的。”狗郎拽着尾巴不按常理地调着角度快速怼着敏感点插了几下,把人插得直接从自闭埋进枕头的状态惊得直接弹起来,然后又因为腿抖手被捆撑不住跌了回去,声带摩擦着发出又细又颤的呻吟。 “虽然我对你扮做狗没什么兴趣,但看你手被绑起来,拿这些小东西玩弄你,而你没法反抗的乖顺样子,我能直接看硬。” 狗郎兴奋地压住旗木朔茂动弹的腰,拽着狗尾巴打着旋磨着已经润滑扩张了的后xue:“你这个样子,好像我不顾你的意愿,直接把你绑到床上强jian你一样!我好兴奋啊!你别装作狗了!你能不能装作被绑架被强jian,从不情不愿到最后自暴自弃只能乖乖接受、还向我求饶请求轻一点,怕我这个不知轻重的禽兽因为你的反抗而对你更粗暴!” 旗木朔茂抬眼拧着身子想要看狗郎的表情,他看了又看,最后没忍住吐槽道:“这不就是我们最初搞在一起的情景吗?” 想了想还有些愤愤不平:“你暴露了吧!你只是单纯喜欢不顾别人意愿强jian别人!然后要求受害人面对你要足够乖顺听话!” “不对,我喜欢的是你喜欢我,我只喜欢强jian你。” “这是哪门子的表白啊!更像犯罪宣言!” 狗郎笑着将整个身子都毫不客气地压在旗木朔茂身上,双手插到对方的胸口搂住,把人压得气都喘得更重了。 他将脑袋凑了过去,亲了亲旗木朔茂的侧脸:“你喜欢当狗,我喜欢当强jian犯,算不算扯平了?” “你是在哄我,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真的这么想的,哄你是顺带的,因为哪怕没哄好你,我也打算把你cao完了再说,当然,我觉得你很大可能在我cao完了后就忘记这些事了。” 旗木朔茂被对方的话梗得气都不顺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该怎么接话,只能硬邦邦的回复道:“那随便你去玩吧,强jian犯。” “你装一下,比如装作害怕的样子,说一些‘不要’、‘求你了’、‘把插进我身体里的东西拔出去’、‘我都有孩子了请不要这样对我’什么的。” 转移了注意力的旗木朔茂将对方给出的台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尤其是最后一句……他有些说不出口,可又想起他搞出来的烂摊子需要狗郎出主意……想来想去,旗木朔茂又联想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场景,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他装作不在意地问道:“你跟我的那次……是你第一次对吧?” “是哦,怎么了?因为自己不是第一次所以感到愧疚吗?完全没必要,你后面应该也是第一次。”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会对假装强迫感到兴奋,那如果那天你碰到的是其他人,你也会去喜欢他吗?” 虽然让一个施暴者去喜欢受害人的逻辑有些诡异,但联想到是狗郎这般不走寻常路的奇葩也不是不能理解。 “介意这种事吗?”狗郎揉了揉旗木朔茂的脑袋:“我又不是因为第一次的那什么情节、亦或者是因为我喜欢强jianplay才喜欢你,哪怕换一个场景……好吧,我还是会想强jian你,但只是因为我就是喜欢你所以才想哪怕施加手段也要把你搞到手,能理解吗?” “……你好吓人。” “因为你很诱人。”狗郎见旗木朔茂又一脸‘你在打发我吗’的表情,很认真的解释道:“如果我像你说的那样,那我为什么要守身如玉等到二十三岁才强jian第一个人?那应该在我性发育成熟的时候,我身边的人就有要遭殃的了!” “还有啊,我真的很着急想要开始我今天的性生活,我已经很有耐性了,你再纠结什么奇怪的东西,等我搞完了你再和我讲可以吗?” 旗木朔茂想了想,反正木已成舟了,对方在那一时那一刻遇到的是自己,选择的也是自己,以后要是还选了别人他也没法去管,那就不去纠结了,反正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很容易满足又不记仇的旗木朔茂又开始觉得拖延了对方那么久,有些愧疚,便勉强着自己,红着脸小声配合着说了句: “请不要强jian我……”说完了后感觉有些生硬,他又继续补充剧情:“我丈夫要是回来看到了……他会不要我的……” “妈的。”狗郎全身的血一下子冲向了下半身,“刺激。” “而且我都三十岁了,都有孩子了……你就放过我吧,我可以用手帮你,别把东西插进来……” 狗郎兴奋得直接嗷了一声,攥着狗尾巴抽插着以做扩张,几下子把人插得呜咽着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入戏地喊着不要,已经忍无可忍的狗郎没耐性地插了几下,就把东西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连带着润滑液的银丝,失去了含住的东西红彤彤的xiaoxue一张一合像是渴望着东西插进去,就着背景音“求你了”、“不要”直接将自己硬邦邦的jiba插了进去。 “啊……!好涨!不要!快拿出去!”因为是趴在床上被压着cao进去的,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被侵犯者”只能微微晃动着胯,可东西更像是欲拒还迎——“求你了……拿出去……” 旗木朔茂被自己的话羞得声音越来越低:“不要这么对我……我害怕……” 与此同时,随着旗木朔茂的言语jiba越来越硬的狗郎兴奋得满脸通红,他满意地调整姿势如同雄兽一般将人压着,如果就着这样的姿势开cao,那不止是相连的下半身,几乎整个相贴的身体都将受到动作的影响随着挺动蹭着身下的人的身体。 如同被野兽强jian了似的。 “我要开动了哦!”狗郎宣告道:“可怜的小寡妇!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救你的!” “……你这话也太土气了吧?” “你干什么!快收回这句话!继续好好配合!不然我们还是玩打屁股play吧!” “对不起……” “重新叫!” “唔唔……不要这么对我……竟然被其他男人强迫了、啊!xiaoxue要被cao坏了……呃唔……身子被弄脏了……但好舒服、身子背叛了……唔唔……” “这才听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