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二十岁的时候,你jiba刚长毛,真的有种罪恶感(车)
“这个东西听起来好像只方便了你。” 狗郎研究着手里的套子包装盒,而另一边,旗木朔茂正在用牙齿撕咬着包装。 “呸——”旗木朔茂吐着嘴里咬掉的包装边角,这已经是他咬坏的第四个角了,他打量着被他啃了半天也没撕开的套子,考虑着实在不行换一个再开。“不好意思,这个包装太反人类了,你再等一会……” 狗郎无语地将墙上用作装饰的手里剑拿下来,再把旗木朔茂咬了半天都没撕开的套子拿了过来,在封口的边缘一划。 “我发现我对你真是有耐心得不可思议。”狗郎将划开了包装的套子递给了讪讪的旗木朔茂。“之前我向来对犯蠢的人没有任何容忍度。” “你是在骂我笨,还是在说你很喜欢我?” “我可没有骂你。” “那你为什么说‘犯蠢’?你在说谁呢?” “我骂的是别人,不骂你,我双标。” “那就是在说你很喜欢我。”旗木朔茂笑着找出套子的正反,将套头捏扁排掉空气,准备含在齿间给狗郎套上。“快过来,我给你戴上。” “这种东西就是牺牲我的体验,来让你更刺激。”狗郎嘴里嘀嘀咕咕的,身体却老实地凑过来,袒露出擦干净了的jiba。“要不你反过来,把那些套子上有凸起的那侧对着我。” “这怎么能反过来啊?反过来可用不了。” 旗木朔茂小心地将其含在嘴里,小心不让牙齿划破,于是之后他便说不出话了,他趴下身子凑到了狗郎的两腿之间,伸手扶着jiba小心地用嘴将其套上套子。 因为没有用手,于是舌头便成为了最灵敏的帮手,隔着套子被舌头舔更奇怪了,柔韧的舌顺着jiba逐渐被套上的长度,一寸一寸地施着力让其戴得更服帖。 当旗木朔茂套到了头部刚刚顶到舌根的时候,旗木朔茂将头抬了起来,转而更低地趴在床上用手扶着转着圈用舌头一点点顺下去。 狗郎感到濡湿滑嫩的舌尖一下下的轻轻点着自己的jiba一路向下,隔着套子的那部分是体验不到舌尖上的湿润的,但这种若有似无的刺激,再加上狗郎由上至下的视角下,卖力用嘴唇和舌尖给他戴套子的样子格外刺激他的感官——他越硬,旗木朔茂套得越顺。 也不知道旗木朔茂是怎么搞到的尺寸如此贴合的套子,可见其伺候得用心,当旗木朔茂彻底套好了后,又用手去最后整理一下让狗郎戴的更舒服一些。 “哪有什么超薄无感,我有感觉到上面有东西。” 旗木朔茂探过身张嘴含着戴上了套子的jiba,舌头品味着套子上带着螺纹的凸起,没忍住含在嘴里握着根部新奇地一下下戳自己口腔内的颊rou,吸了两口后又来了一发深喉—— “太奇怪了!你把这东西拿下去!隔着东西我是能感觉出来的!” 旗木朔茂在喉口夹了两下才将其放出来,用舌头舔断牵连出来的唾液,这凸起的感觉着实很特别,一联想到之后要cao进来,旗木朔茂不免有些期待之后会不会更刺激。 “你干我后面就感觉不出来了。”旗木朔茂安慰着,又不禁感慨:“舔起来味道真好,很清香的橘子味,一点橡胶味都感觉不出。” “味道很好的jiba……”狗郎心底衡量了一会:“好吧,听起来确实很特别,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试试吧。” 旗木朔茂已经准备好了润滑剂,他先在腰后放了个枕头倚着,自己熟练地给自己做了扩张。 “你别纠结套子了,我在这里自己用手指cao自己呢,你竟然不兽性大发急着干我?看都不想看吗?” 旗木朔茂将腿蜷起,这般姿势下大腿小腿折叠挤出了更多的rou感,旗木朔茂一手将自己的jiba向上扶到小腹让人能更轻易看到他在干什么,另一只手就着润滑液一下下插着后xue扩张,因为手指抽插的速度过快,水液一股股地如同潮吹般溅出。 “想干我吗?嗯?”旗木朔茂也会抽出时间练习些技巧,身为忍者为村子奉献的敬业精神还是有的,哪怕狗郎确实表现的对他很喜欢,这也不是他什么都不去做的理由,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扩张有很多好处,比如避免受伤以及扫对方的兴。“厉害吧?像不像女人潮吹?好多水呢。” 注意到狗郎被吸引过来的目光,旗木朔茂逐渐进入了状态,他没有去触碰自己的前列腺点,他不需要靠自己的媚态去勾人,他只需要手指利落干脆地贯彻其高效的风格,告诉对方——我们快点进行到下一步。 “你听。”旗木朔茂将自己插xue的水声故意弄得很清晰。“想要干我吗?” 旗木朔茂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扩张的手指抽出,其上挂满了润滑液,他便用着这只手分开手指展现在狗郎面前。 “喏,是不是很色情?我该擦到哪里呢?”旗木朔茂笑着看着狗郎直得发愣的眼神,最后将其抹到狗郎的大腿内侧。 “过来吧,快点进来,我等得都要急疯了,但你要慢慢进来,因为扩张做的很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干我,所以别让我受伤。” “看在我这么想要你,先亲我一下。” 旗木朔茂抬起下巴邀吻。 于是,随着贴近的唇,以及张嘴纠缠在一起舔弄吮吸的舌头,还有缓缓插入进去的硬邦邦的jiba。 “唔……啊……真涨……好撑啊……”吻闭,旗木朔茂叹息地感叹,他扶着狗郎的脑袋时不时地亲几下脸颊,帮其舔掉微咸的汗液。“太棒了,都进来了,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旗木朔茂将人搂得更紧,忍不住轻晃着胯:“真舒服,套子上面的纹路也好刺激,狗郎觉得怎样?” 旗木朔茂轻喘着扶着狗郎的脸,亲昵地拿鼻尖互蹭:“我的身体舒不舒服?嗯?喜欢cao我吗?有没有感觉被夹得紧紧的?想要摸别的地方吗?都给你摸哦。” “你就是想自己爽吧!”狗郎不满地撇嘴:“我还是觉得戴上那东西和之前不一样,但你只是想要被干得高潮,让我摸你也是因为你会感觉刺激。” 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诚实地开始试探性地进出。 “没有哦,我喜欢看你爽。”旗木朔茂依旧扶着狗郎的脸,趁现在说话还能流利,他双腿微微抬起夹住狗郎的腰,跟着狗郎挺动的幅度暗暗施力让其撞得更顺利。 “你看,呃、你顶得真深,你也很喜欢的吧?”旗木朔茂顺着气,努力不被顶撞所影响。“我真的看到你干我的样子……你摆着胯干我……真的好有感觉,唔呃——你看你也很爽、啊!好用力、啊!哈哈哈你看你、我是不是让你、让你爽得不行、啊!” 一下下的深顶让旗木朔茂笑得有些破音,像是岔了气,浅色的肤色很容易就能让其看到红晕,旗木朔茂像是醉了一般满面酡红,被狗郎顶得笑都断断续续的,他越喘越急,最后直接彻底打散笑声,双腿挂在狗郎身上的同时也主动抬胯配合着冲撞。 “啊哈——!你爽不爽?快说、快说我让你爽得不行!唔啊啊啊!刮到了呃啊!舒服、呃、舒服……喘不过气了呃——!” 狗郎涨红着脸一肚子恼火,抬起手比划了下,结果对方还是一脸笑得忘我的样子,最后巴掌不痛不痒地落在了旗木朔茂的屁股上。 “才不要你那样得意呢!一点都不爽!你差的好远!” 狗郎一边caoxue一边扇着绷紧的臀rou啪啪作响,见对方躲都不躲,每个巴掌落下后都会发出更憋不住的闷笑。 旗木朔茂缓了一会才喘匀气息:“你脸都红了、哈哈哈!很舒服吧?” 一边说着还伸出了手去抓狗郎拍他屁股的爪子,抓着他的手腕摸自己紧实的臀rou。 “滑不滑?你撞我的时候听没听见声音?再来摸摸胸,啊、捏得好爽、呃……你干得我好舒服啊!” 旗木朔茂舒服地脚趾都绷紧了,他被干得一颠一颠的,床铺都像都在晃动,但他又不止想只让自己爽,他让狗郎手臂撑在他身上压着cao,他能感觉出对方暗自使坏一般随着每次冲撞都通过都压着自己的手臂卸力,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头熊骑了。 他将手伸到下半身,一手撸着自己硬挺挺躺在自己腹部的jiba,一手去绕着xue口像是帮着对方一般向两边拉着扩张。 “唔啊!老公干我!干得好用力!呼——!小老公力气真大、屁股要被cao烂了!唔要被cao射了!要喷了呜呜!” 狗郎没忍住对着旗木朔茂的胸口再抽了两巴掌,又把人给抽笑了,狗郎忍无可忍抬手去捂着旗木朔茂的嘴。 “你再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什么小老公!你要是发浪你就要忍住别笑啊!你笑得我jiba都感觉到震!” 旗木朔茂讨好地眯起眼睛,xue边的手探向在自己xue里抽插的jiba,抚摸着漏在外面的囊袋。 “不许笑了!”狗郎恶狠狠地威胁着,准备要松开手扶着他肩膀。“果然被cao的人还是哭更讨人喜欢,哪有把人cao笑了的。” “你比我小,而且是你在干我,总不能是老婆在干我吧?所以小老公没叫错。” 旗木朔茂没笑出声,但眼睛还是眯着的:“那我该叫你什么?狗郎大人?主人?还是叫你弟弟?” 旗木朔茂一瞬间被撞得感觉自己的胯骨要碎了,揉了揉压着的臀rou,却还挑衅一般:“我比你大、唔……叫哥哥,叫我哥哥,哥哥的屁股爽不爽?呼……强jian哥哥的屁股、刺不刺激?” “快来把哥哥cao哭……唔……一想到、我二十岁的时候,你才十三,这里也就刚想出毛毛……有一种罪恶感呢、唔啊!顶得很深、呃啊!腿、腿!别掰太开!疼疼疼!” 旗木朔茂刚摸上狗郎下身的毛毛,就被狗郎顺着大腿压着膝弯往下压,连带着臀部都被抬起,于是这般姿势下更快更猛的顶撞让旗木朔茂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 “唔啊!啊——!嘶——!轻、轻点!我错了!呃唔——!忍、忍不住了、要射——!救、救命……别、别!真要射了唔!” 狗郎一手压着对方的膝弯,一手去代替着旗木朔茂帮他撸硬得涨红的jiba,不一会剩下的人全身都红透了,浑身冒汗,而听着旗木朔茂狼狈的粗喘更是让他很有感觉,尤其是手臂压着膝弯与对方挣扎着角力时的力度,让表面喜欢顺服、实质上是忠爱“驯”服的狗郎在对方越是求饶的情况下,撸得更快。 旗木朔茂被这股不讲理极速攀升的刺激忍得腿根都打哆嗦,他求饶的声线越来越颤抖,最后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唔呃——!别、别……” 旗木朔茂哆嗦着射到了狗郎的手里,同时后xue还被不讲理地一下下深顶,于是他射精的节奏也不禁随着每次rou与rou的碰撞挤出一股股白浊。 “这么快就射?”狗郎看着被他cao得浑身哆嗦眼睛无意识上翻的旗木朔茂的狼狈模样,将手里的jingye都抹在了身下人的腹肌上,稠状的jingye还是有些黏手,他最后又在臀rou上蹭了蹭,习惯性打了两巴掌,发现他拍一下,旗木朔茂就应激一般去抬臀。“都被干傻了,看你这样子怎么嚣张?呼……夹得真紧,拍你你就夹,现在求饶也没用,难受我也得cao你!” 狗郎将旗木朔茂的胯抬起了些,靠着提着膝弯固定,整个上半身折在床铺中,狗郎倾着身子毫不客气的cao着动一下就受刺激得叫一声的成熟男xue。 “干得你爽不爽?嗯?怎么不说话了?别摇头、给我说话!jiba大不大?能不能cao坏你?” 高潮后汗流了一脑袋的旗木朔茂徒劳得摆着头说不出话,达到快感的最顶点之后的每一次刺激都是过载的,前列腺高潮的快感远强于yinjing高潮,且持续时间更久,旗木朔茂感觉自己腰部以下几乎都要麻了,连膝盖都提不起来,更何况对方仍不放过自己继续冲撞着无意识收缩颤抖的肠xue。 直至狗郎最后深顶数下,被高潮中持续痉挛颤抖的肠xue绞得将精囊中的jingye悉数交代了出来。 “好怪好怪好怪好怪……” 如果说抽插的时候还能忽略掉那微小的差异,可当狗郎射精的时候,套子包裹着的感觉就出现了,他逐渐感受jingye充满了头部后被挤着沿着柱身向后“爬行”,狗郎被这怪异的感受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最后射完了立刻拔了出来。 “我不想再戴这玩意了啊!太奇怪了!” 狗郎一点点摘下因为射过后逐渐变软了而变得不太紧实包裹的套子,因为里面装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出的东西……狗郎嫌弃地只有两指尖夹着套子的末端。 “之后怎么办啊?扔到哪里?” “打个结……”旗木朔茂缓了一会才语气略显虚弱地回应,他前列腺高潮后整个下半身好像感觉不到了似的,甚至很不妙地因为劳累感觉到了困意,他强撑着想起来,但又倒回床上,压在床铺中声音闷闷的:“给我,我来系……” “喂,你不会才一发就起不来了吧?”狗郎扒拉着床上挺尸的人,推了几下没反应,狗郎想了想觉得好像没太大影响。“你要是想睡就睡,我一会继续来几发。” “我一时分不清你究竟是贴心,还是太过禽兽……” 旗木朔茂终于积蓄足力气,从床上爬起来,结过狗郎手里的套子打了个结随手扔进垃圾桶里。 “真爽,也真累,我要是年轻个十岁能和你折腾一整天。”旗木朔茂勾了勾手让对方凑过来:“但现在得保养身体,不然以后就跟不上你了,所以过来我再用嘴给你来一发,趁这个时候我歇一会。” “我之后不想戴那个东西了。” “刚刚听到了,所以先给你用嘴嘛,要是cao过的我可不给你舔。” “我想起你之前说的,你二十岁的时候我才十三唉,确实差得好大。”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想和你一样年轻啊。” “不,我的意思是,你说我要是用变身术变成十三岁的样子,再来强jian你……十三岁的小孩强jian三十岁的大叔……哇哦……已经有感觉了,让我再想一想剧情,这样吧,身为卡卡西的学长的我,威胁单亲爸爸如果不好好服侍就要在学校霸凌他的儿子,爱子心切的单亲爸爸为此屈服于jiba刚长毛的小孩,但别看年纪小小、却jiba大大,cao得大叔连连哭泣求饶……” “……不愧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