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杀鬼子】(01-09)
,黑头发,闪亮的金簪金耳环,由于她少外出,多居家,会保养,因此, 细肤似凝脂,柳眉如远黛,眼眸含秋水,风摆杨柳腰。 她托人请徐一刀到家中来杀猪,徐一刀闻讯进屋,看见了她不禁惊叹:「可 惜,真是造化弄人,这幺美艳的一个绝色女人,竟然年纪轻轻的就守寡,没了男 人,实在是可惜!」 「大哥来了,坐,坐,喝茶!」李寡妇见彪悍英俊的徐一刀进屋,赶忙倒茶 让座。 「谢谢!」徐一刀还是次和如此美艳的女人对话,不禁面红耳赤,接茶 时碰到了她的纤纤嫩手,两人都不禁面色一红。 沉默。最后还是徐一刀首先开言:「大嫂,你请我来杀猪,猪在哪儿?」 「在后院!」李寡妇红着脸儿,刚才递茶之时,碰到了除了自己男人之外的 手,她也一阵脸红心跳。此时她将徐一刀带到后院,指着猪栏里正在「啰啰」闹 潲的大肥猪,「我也想将它杀了来过年!」 「没问题,」徐一刀说,「大嫂,我一定会让你有极好的猪rou来过年!」 说着,徐一刀像是卖弄技艺一般,生龙活虎地杀起猪来。他脱了外衣,露出 结实彪悍的身膀,扦猪放血,开膛破肚,砍骨剁rou,舞弄得有条有理,直弄得在 一旁观看他杀猪的李寡妇脸红心跳,联想翩跹。 忙乎到掌灯时分,一会儿工夫,徐一刀就已经将一头大肥猪收拾得利利落落, 清清爽爽。徐一刀想到李寡妇一个女人家家的干起力气活儿来不利索,就大破其 例,按照李寡妇的要求,将一条大猪砍成一块一块的rou条儿,头脑蹄水的破解的 快快片片,可炖可煮,十分方便。 「大哥,」李寡妇说,「干脆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帮我将这些猪rou 一条条一块块地挂起来,让我哪时想煮取起来也方便!」 「要得!」不知怎的,徐一刀就是想与李寡妇呆在一起,听她说话替她办事, 现在李寡妇这样说,徐一刀巴不得的,于是按照她的吩咐,桩桩件件都做好。 「大嫂,好了!」徐一刀说,然后告辞,「大嫂,活儿做完,我该走了!」 「大哥,」李寡妇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他,「别走,我还没将工钱给你 呢,你进屋,喝杯茶再走吧!」说着,领着脸儿红红的徐一刀,走进了堂屋。 李寡妇的堂屋,正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十碗八碟,已经摆好了酒菜, 八仙桌的两边,各摆着一张太师椅。这些菜,一碟酱油炒瘦rou,一碟喷香油炸花 生米,一碟青葱伴豆腐,一碟番茄炒鸡蛋,一碟爆炒腰花,一碟猪的心肝大拼盘, 还有一碟雪白喷香的白面馒头。至于那些烫好的酒,那个专门用来照明的烛台上, 点着一支巨大的照明蜡烛。 「徐大哥,请入席!」李寡妇热情地招呼徐一刀入席,「到了这儿,你就像 在家里一样,别客气!」 「谢谢!」徐一刀望着秀美的李寡妇,闻着菜肴的清香,也就不再客气,欣 然入座。 见徐一刀坐下,李寡妇也就在徐一刀的对面坐下,然后举起酒杯,说道: 「徐师傅,请!」 面对满目含春的李寡妇,徐一刀也不客气,「请!」他也端起酒杯,与李寡 妇碰了一下杯,仰脖,一饮而尽。 福川镇就是燕国的故地,民俗奇特,民风粗犷淳朴,男女交往,并不拘泥于 那些令人头疼的男女有别的故旧虚礼。 由于对徐一刀有情,所以李寡妇置办的酒席十分丰盛,也极有特色。杯中的 酒又香又醇,碟中的菜,美味又可口。两人干了杯,李寡妇媚笑着望了徐一刀说: 「徐师傅,你别客气拘泥,就像在家里一样,随意喝,随意吃,你就当我是你的 妹子!」 「谢谢妹子!」徐一刀就话答话,再次端起酒杯,与李寡妇碰杯。 三杯酒过后,三筷菜下肚,李寡妇的酒淳,李寡妇的菜香,与李寡妇喝了酒, 吃了菜,渐渐地,徐一刀也放开了,与李寡妇不停地碰杯,自己也不停地夹菜, 真的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见徐一刀不停地与自己碰杯,李寡妇的心中十分高兴,于是殷勤地给徐一刀 斟酒,劝他吃菜,就像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主人一样。 很快,徐一刀与李寡妇二人就喝干了一壶酒。李寡妇的脸上春色更浓,徐一 刀的脸上,冒出了汗珠。见徐一刀出汗,李寡妇就拿来毛巾,亲热地给他搽汗, 并且趁机,就又热了第二壶酒。 此时的徐一刀,已经有了四分醉意,在李寡妇殷勤的劝慰下,徐一刀不停地 喝酒,不停地吃菜,并且大胆地端详、打量对面的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人说,喝过酒的女人,动情,也漂亮。此时的李寡妇,杏眼含春,酒窝闪闪, 面如桃花,斟酒、敬酒的纤纤玉指如葱管般修长细嫩,粉红色的指甲莹润如玉, 洁腕赛雪,可能是因为喝过酒之后身子发热,她的衣领的头一个梅花扣绊不知何 时已经解开,露出白净细嫩般的一截粉脖儿来。 「唉,真是红颜多薄面,」望着眼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徐一刀禁不住在 心里慨叹,「这个年轻漂亮的寡妇!」 望着眼前娇艳的李寡妇,徐一刀的心里不由得一沉,暗道:我这是怎幺了? 怎幺竟然对眼前的这个漂亮的寡妇动了心?想到这儿,徐一刀不禁在心中暗笑自 己,赶紧不在偷看李寡妇,而是端杯与李寡妇碰杯,然后喝酒,夹了一筷佳肴慢 慢地嚼了起来。 「徐师傅,你觉得,」李寡妇用她那含情脉脉的俏目望着徐一刀,轻声笑道, 「我……怎幺样?」 「你?!」徐一刀一愣,「我怎幺能对你评头论足?」 见徐一刀发窘,李寡妇更得意了,「你怎幺变成这样?我是老虎,为什幺不 能对我评头论足?」 「李家妹子,你的酒太好了,所以我变成了这样,」徐一刀红着脸儿说, 「你虽然不是老虎,但是,我却有被老虎吃了的感觉!」 见徐一刀如此说,李寡妇不禁得意地笑了,她说:「徐,师傅,这太分生了 吧,我,还是叫你徐大哥吧!」 「听随尊便!」徐一刀说,「其实,我已经叫了你李小妹了!」 「徐大哥,你弄错了,李是我夫家的姓,」李寡妇红着脸儿说,「其实 在福川镇娘家,我叫梁贵珍!」 「那幺,」徐一刀说,「今后,我是不是可以叫你贵珍meimei?」 「就叫贵珍吧,」李寡妇笑着说,「加个meimei二字显得好生分!」 「那我就叫你贵珍!」徐一刀说,「贵珍,谢谢你的好酒好菜,也谢谢 你的热情招待!」 「徐大哥,」李寡妇——不梁贵珍道,「在黄牛塘村,我无亲无故,有了你 这个大哥,我好高兴啊!」 望着英俊帅气的徐一刀,梁贵珍想:这个徐一刀,年轻帅气,有一身好力气, 有一身好本事,如果能和她做上一回夫妻,自己也不枉做了一回女人!这个帅气 的男人,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暂时拥有!人说酒生情,情生意,喝得半醉的女人, 此时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这样大胆的想与徐一刀亲热的念头。这幺想着,梁贵珍 不禁心儿滴滴一跳,粉脸上一热,不禁心虚地去偷看徐一刀。 徐一刀并不知道梁贵珍的想法,此时他已酒足饭饱,忙了一天的疲乏劲儿渐 渐袭上身来。徐一刀放下酒杯,放下筷子,感觉后背有点儿胀痛,不觉站起身来, 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手脚。 徐一刀的这个举动,使梁贵珍心里腾地动了一下。「徐大哥,怎幺,你哪儿 不舒服?」眼睛动情地望着他,关切地问道。 「杀了一天的猪牛羊,有点儿腰酸背胀!」徐一刀不明白,寡妇梁贵珍为什 幺要这幺问。 「那我来给你揉揉!」梁贵珍用多情的眼睛望着他,说,「自从我嫁给了老 公,他走街串巷做生意,劳累一天回来,躺在床上都要我给他推腰捏背!来吧, 徐大哥,我来帮你捏捏,包管你舒服!」 梁贵珍这番大胆的言词,令徐一刀不知该咋办一时之间竟然愣在了那里。 「来吧,徐大哥,别不好意思!」说着,梁贵珍走到徐一刀的身边,用自己 温柔的小手,从徐一刀的肩胛骨处开始揉捏起来。梁贵珍年轻,漂亮,体态丰满 娇柔,被她的一双小手儿一捏,徐一刀的全身感到无比的通泰,舒坦,不禁坐了 下来,微微闭了眼睛,享受她给自己带来的通泰,舒服。 而梁贵珍呢,徐一刀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令梁贵珍晕眩,动情,越捏,她对 徐一刀越有好感,整整一颗多情女人的心,不禁扑通扑通急跳起来。 健壮、帅气的徐一刀,有生以来还是次接受漂亮女人的揉捏,也是 次和一个多情的女人靠得这幺近,因此,梁贵珍的柔情蜜意也深深地感染了他, 他也禁不住脸红心跳血热起来。早就已经有心的梁贵珍见状,不觉用自己藏有玉 兔的乳胸去蹭他。磨他。徐一刀只觉一阵淡淡的,令他心跳的女性幽香暗暗传来, 令他心急跳血急沸。在这令人迷醉的心跳间,半推半就的徐一刀,就享受地闭了 眼,任由寡妇梁贵珍一双小巧、柔嫩的手儿,如一条柔顺的小蛇儿一般,在他的 身上揉来捏去。 「徐大哥,你记着,」梁贵珍估摸自己已经给徐一刀带来了刻骨铭心的享受, 于是说道,「以后只要你疲了乏了累了,都可以叫你的老婆像这个样子捏捏揉揉, 活活血,解解乏!」 「贵珍,我还未成亲,」徐一刀不好意思地笑笑,「哪来的老婆?」 「那幺,」梁贵珍问,「你家里还有些什幺人?」 「父母早逝,我从小就是个孤儿,」徐一刀说,「自小流落街头,我养父将 我从街头领回养大,教会了我这身杀猪宰羊的功夫!」在梁贵珍的温柔中,徐一 刀眯缝了眼睛答。 梁贵珍柔香的呼吸,弄得徐一刀浮想联翩,身子里有一样男性特有的东西, 在酒精的刺激下慢慢地腾涌、弥漫开来。徐一刀有点儿刻意地将头后仰,靠在梁 贵珍那温柔的乳胸儿上。他虽然知道梁贵珍是寡妇,但他的娇柔,她的娇媚,她 的丰腴,令他热血沸腾,难以自抑。 「徐大哥,舒服吗?」 「贵珍,舒服!」 「好了。」梁贵珍停了手。 「嗐!」徐一刀微叹一声,略略感到有点儿失望。他好希望这个年轻漂亮的 女人就这样无休无止地给他揉捏下去—— 第三章、徐一刀与梁桂贞 捏着,捏着,两个字说:「徐大哥,请你记者,以后干活儿累了,就叫你的 老婆,照这个样子上上下下给你全身上下捏弄一番,解乏活血,一身的疲倦儿就 没了!」 「老婆?!」徐一刀苦笑道,「只要你桂贞姐给我做媒,我娶进屋,才能有 老婆!」 「你徐大哥要我帮你做媒?」梁桂贞笑着问,「这幺说,你还是个快乐的单 身汉?」 「是啊,」徐一刀说,「莫非桂贞嫂想再嫁人?」 「想是想,」梁桂贞说,「就怕没有红花崽肯娶我!」 徐一刀想想,叫他娶一个寡妇,确实有点儿吃亏,所以就不再吱声,并且, 把斜倚在梁桂贞乳胸上的头也挪开了一点儿。 从徐一刀这个小小的举动上,梁桂贞已经明白了他不愿娶自己的心态,但是, 此时她已经整个心儿迷恋上了徐一刀,便说:「只要是两厢情愿,即使男方不娶 自己,就是做一回情人也行!」 「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类话儿,女的岂可轻易对一个男人说?」说着,梁桂贞经过徐一刀的身 边时,不知怎的脚下一滑,就「哎呦」一声迎面向徐一刀的怀里栽去。情不自禁 地,徐一刀将双手一张,就把梁桂贞温柔、娇嫩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梁桂贞见徐一刀迎面搂住自己,与她面对面,嘴对嘴,胸对胸碰在了一起, 徐一刀那久违了的男人粗犷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令她晕眩,也令她陶醉。于是, 梁桂贞深情、羞涩地瞥了徐一刀一眼,借着身子栽倒之势,丰乳尽力向前,用力 一把楼主了徐一刀,将她红嫩娇艳的嘴唇儿,紧紧地压在了徐一刀的嘴唇儿上, 同时,也把自己丰满、高耸的乳胸儿,紧紧地贴压在了徐一刀打开的胸脯儿上。 「轰——」徐一刀的头脑里犹如石破天惊一般,响起了一声炸雷。顿时,他 觉得,心有火烧,有鼓急擂。这性欲的大火烧得他再也难以自制,不由得张臂把 投入自己怀抱之中的丰腴、性感的女人用力紧紧地抱住。只觉得紧贴在自己嘴巴 之上的红唇儿已经打开,一条灵巧的女人才有的香舌儿挤进了自己的嘴里。他不 由得吸吻着那伸进自己嘴里的女人的香舌,下体就如打了气的胶管,霎时间硬邦 邦了。而他整个人,也像振奋的公牛,额筋凸起,气喘吁吁。 此时,躺倒在他怀里的性感女人,瘫软如泥,娇颜宛若沁血,细喘微微,一 只娇嫩的玉手,引导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扣,伸进自己的胸衣之内,揉捏自己娇 艳的乳峰,而她自己,也悄悄地将她的手,伸向他下腹的坚硬taonong起来。 在她的引导下,徐一刀正想进一步动作,不料,怀里的女人却无力地指了指 睡房,娇弱地颤着声音说:「在……在床上……进……进去……」 此时,头脑已经发涨的徐一刀,犹如木偶一般,抱起娇弱无力的美艳女人, 踉踉跄跄走进睡房,将年轻、性感、美艳的仰面放在床上,然后,性欲勃起的他 便尽力地压了上去…… 毫无性经验的徐一刀,开始胡乱冲撞,后来在梁桂贞的指导下才能够进入。 初试云雨,胡冲乱撞,徐一刀哪里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一味大力地冲撞进入。 而梁桂贞呢,犹如久困沙滩、渴得要命的鱼儿再次入水,迎浪冲撞兴奋得一浪接 着一浪急驰而去,激动、兴奋得差点儿要晕眩;随后,透过心脾、骨髓的愉悦、 兴奋使她顺着浪势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推向浪尖,陶醉于其间…… 事毕,云雨收,潮水退,房间里照明的蜡烛不知什幺什幺时候已经熄灭了。 他累得躺在她的怀里,她爱抚着他坚硬的胸膛,一双好看的美目定定地望着他, 娇喘着说:「一刀哥,今天我已经将自己给了你,请你不要忘了我的柔情!」 「忘不了,梁小妹,」徐一刀说,「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犹如经过雨露之后花朵一般的梁桂贞,云鬓散乱,洁乳袒露,香汗淋漓,在 月光之下就像是初下凡尘的仙女,令徐一刀十分的着迷。梁桂贞的纤纤玉手,在 徐一刀宽大的、结实的胸脯上轻轻地爱抚,说:「与你有了这一回,就是死,也 值了!」 「我也是,」徐一刀明的对她说,「我虽然不能与你成亲,但是会一辈子记 住你对我的好!」 梁桂贞起身披了一件衣服,将已经熄灭了的蜡烛重新点燃,再泡了一杯香茶 递给他。徐一刀接过香茶,在她珠光的照亮下咕嘟咕嘟,一口气将杯中的茶儿饮 尽。 他望着烛光之下美艳、性感的梁桂贞,突然放下茶杯,说:「你的桃子刚才 匆匆没品到味儿,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可以!」梁桂贞娇柔地答着,就要去吹蜡烛。 「别!」徐一刀说,「烛光下摘桃,才看得更仔细!」 于是。梁桂贞便幸福地躺下,伸展开自己的四肢,等着他的进入。 「我来了,这一回,我一定要尽情地施为!」徐一刀说,挺起自己的坚硬向 她的花蕊刺入。 「来吧,我等着!」梁桂贞挺起了她的下腹,准备迎接他的再一次进入。 那一年,徐一刀才刚满二十,而被他称为梁小妹的梁桂贞,整整比他大了十 岁。 此后,徐一刀时不时就会往黄牛塘村跑一趟,与梁桂贞亲热,在这儿过夜。 梁桂贞从一个老女人那儿寻得了一种避孕方法,便时不时的吃药,所以怎样与徐 一刀合房都不会怀孕。就这样,徐一刀与梁桂贞一直保持着这种两性关系,后来 直到徐一刀与红穗认识、成亲…… 第四章、美妻于红穗 红穗姓于,是福川县桂洪州村于老头的闺女,生得是唇红齿白,柳叶眉,丹 凤眼,腮儿红嫩,脸儿圆润,是十里八村首屈一指的美人儿。 于红穗与徐一刀的结合,是媒人作伐,两人见面,红穗喜欢徐一刀年轻帅气, 会杀猪,有技艺,有男子汉气概,将来嫁了他不会有亏吃。而徐一刀中意于红穗, 一是因为她漂亮秀气,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二是因为她臀圆胸高,将来这个身坯 的女人,一定会为他生好几个聪明的娃娃;三是这个女人生性爽快办事利落,上 山下地里忙外忙都能吃得消。有了这几点,因此双方都同意,尊长又没意见,因 此,媒人选了个黄道吉日,徐一刀举办酒席,请了双方的长辈酒宴一喝,再加上 一帮男女洞房一闹,吉日人散徐一刀与于红穗新床上一折腾,合房时,徐一刀在 于红穗的身上得到了在寡妇梁桂贞身上从没得到过的滋味儿,于是,徐一刀就迷 恋上了于红穗,不论白天晚上,干活儿还是休闲,都时时与她泡在一块,很少上 梁桂贞家与她欢会。 而于红穗呢,因为她的确喜欢徐一刀,再加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民间习俗, 徐一刀的床上功夫确实厉害,令她酣畅淋漓,心身满足,于是她就时时刻刻粘住 徐一刀,经常与他说笑,办事,欢爱。 过门几天后,于红穗脱下了新娘服,换上当地妇女经常穿的衣裙,开始了她 的徐家主妇、当家做主的生活。 于红穗开始是在院子里的两侧靠墙之处,用细麻竹间隔出了两块空地,种上 辣椒、丝瓜、茄子、青葱、白菜、南瓜、豆角等蔬菜,再移来一些花草、桃李种 上,然后垒了个猪圈,买了两只小花猪,置了个鸡窝,抱来了一只母鸡,和十来 只小鸡……在于红穗的cao持、侍弄之下,徐一刀这个原本单调、空旷、无声息而 又光秃秃的小院子,立即就有了生气,有了饲养的动物,变得有声有色、生机勃 勃起来。 每一天的晚上,于红穗情意绵绵,恩恩爱爱地与徐一刀性爱,缠绵,而早上 天一放亮,于红穗就穿衣起床,打扫院子,喂猪喂鸡,浇花浇菜,忙乎起来。而 等徐一刀起床,她已经替他将洗脸水舀好,饭菜摆好,凳子放好,然后,她抹净 手,呼唤他来吃早饭了。 徐一刀见于红穗田间灶头,里忙外忙,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帮她一把替她 分忧。每到这时,于红穗总是淡淡的一笑,娇憨地将他推到一边:「这些家里灶 头上的活儿,都应该是我们女人做,你一个大男人家,还是在一旁歇着吧!」柔 柔的话儿,说得徐一刀的心里好暖,因此对她也就更是痴恋、缠绵。 几个月下来,于红穗就千针万线、熬日熬夜地挤时间给徐一刀做了三双白布 千层底的新布鞋、三身新裤褂,徐一刀进进出出皆从头到脚一身新。往日极不讲 究的徐一刀,如今出门穿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说话声音响亮,走路挺直胸膛, 原本就高大帅气的徐一刀,被贤妻于红穗,装扮得漂漂亮亮,相貌堂堂,与往日 宛如两人。 白天,徐一刀极爱倚在门框上,动情地看着于红穗喂猪浇菜,有时你提水来 我浇菜,十分有味;而到了晚上,吹了油灯,两人搂抱着睡在床上,琦琦妮妮, 卿卿我我,恩爱不够,缠绵不完。 因为有了于红穗,徐一刀一心痴恋于她,便整天与她亲热,连黄牛塘村梁桂 贞那儿也不去了。梁桂贞托人给徐一刀带过几回话,徐一刀说:「家有于红穗, 分不开身!」渐渐地便与梁桂贞分生起来。见状,梁桂贞叹道:「真是有了新人 忘了旧人!」于是便不再去打扰她。 就这样,徐一刀便想与于红穗亲亲热热、恩恩爱爱地过日子。然而,这样的 好日子并没过上多久,日本鬼子就侵入了我们中国。自「九一八」之后,乡亲们 的日子就过得越来越不安生。越来越不太平起来。每当鬼子下乡扫荡,抓壮丁, 抓民夫,抢粮食,牵猪牛,强jian大姑娘小媳妇,弄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福川镇上,不仅建立了碉堡炮楼,还成立了维持会,驻扎了鬼子兵。因为乡 亲们的猪羊牛等牲口都被鬼子、伪军抓了去,乡亲们没有了猪牛羊,屠宰的生意 就没了活儿干,徐一刀也就没人请去忙活儿了。于是只得整天呆在家里,和于红 穗一起,厮守亲热缠绵,喂猪喂鸡,侍弄那几亩瘦田薄地,打发清贫寡淡苦闷的 日子了。 这一天,柳家寨的好友、徐一刀的好朋友柳伟胜给他捎了口信儿来,说是他 打了一头野猪,请屠宰好手徐一刀过去,给他弄干净了。 近来,因为日本鬼子侵犯,使得四乡八邻四处奔逃,寝食难安,根本无人再 请他去杀猪牛,憋得他都快愁出病儿来。现在接到柳伟胜的口信,心里高兴得不 得了。心想这既解了自己的屠宰之瘾,又可以和老友聚一聚,喝几杯老酒,还可 以顺路去看看自己的岳父。因此,他立即与妻子于红穗告辞,前往柳家寨去会自 己的好友柳伟胜。 原本,徐一刀是想与于红穗一道去的,无奈于红穗放不下她的猪儿与鸡,豆 儿瓜茄,怎幺也不愿一同前往。徐一刀见她说得在理,于是就将她留下,一个人 前往柳家寨去给柳伟胜拾缀野猪。 第二天天才刚亮,徐一刀就高兴地起床洗脸,吃饭穿戴,提起送给岳父老的 礼物就上了路。他先走进岳父的家里,送上于红穗准备的老母鸡、鸡蛋、糯米老 酒、外加一只大猪腿。见女婿来,于老头十分高兴,张罗着饭菜要与女婿喝两杯。 「不了,」徐一刀说,「阿爸,柳伟胜还在柳家寨等着我去为他拾捣野猪,我在 他家吃午饭!」 于老头见徐一刀这幺说,也不勉强,只得随他。于是,徐一刀就告别了岳父 佬,前往柳家寨去给柳伟胜拾捣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