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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一片湿渍,她伸出手指沾起,放到了鼻子底下,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男人jingye的味道。她知道,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到了对女人特别感兴趣的年纪。 之后,她便更加留意起他了,她发觉他的裤裆间经常无缘无故地隆起,而且性情显得极为暴燥叛逆,王云做为一名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当然理解青少年成长过程所要经历的阶段,她想过应该和儿子谈一次,好好引导他愉快地度过青春期。 但发生了一件事,却让她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那天深夜里,她突然被儿子房间的响动惊醒了,他听了儿子呻吟的声音。 她以为儿子病了,很紧张地跑到了他的房间,还没等她敲门,便听到了儿子在房间里喊着:“mama,我爱你。” 王云顿时僵住了,身体像触电似的一阵颤抖。 她透过那扇没有完全关闭的窗户,偷窥到儿子在床上,赤身裸体地拿着她刚刚换过了的内裤嗅着,手把握着jibataonong着。 王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她双眼紧盯住儿子的jiba,发现他的jiba竟比他的父亲还要硕大,坚挺而又微微地有点上翘。他的根部粗壮,guitou呈青紫色,并且看着也较平常的男人大一些。 他嘴里呼唤着mama,更在她的内裤上用舌头上下舔舐,由于爽快他的身体在床上来回滚动,特别让王云着迷的是他的臀部,饱满而且挺翘,中间有一道迷人的臀沟。儿子是她所见过最性感的男人。 儿子张康的裸体无疑对她具有特别强烈的诱惑力,这使她顿时振奋了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的阴户流出,她的两瓣rou唇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 王云落荒而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心无法平息地跳动着。那个夜里王云没曾合眼,儿子的呼唤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她清楚儿子对她的爱已不仅仅是那种母子间的亲情慈爱,王云在那个夜里一直想对儿子说:“其实mama也爱你。” 可是她怎么样也喊不出口来。 那些天王云烦恼透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别人窥破了一样,可是能让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儿子喜欢实在新鲜,实在神秘,王云一想到就不禁脸发热,一股微醺醺的感觉就从她心底里泛了起来。 张海已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也许梦里正跟其她的女人交媾弄欢,王云睁大着眼,她本能地将手伸进内裤里两腿之间,放松了两条腿。 她感到一阵快意,想起了儿子的身体。 她的右手伸向了rufang,开始揉捏着rutou。她的rutou极敏感,而且饱满。它们极需抚摸和亲吻,即便夏日的轻风吹抚,它们都会兴奋起来。 她左手的手指也不闲着,放在yinchun磨擦了一会儿,两瓣rou唇早就肥厚起来,手指在里面伸探了一会又变得湿润起来。 王云不敢呻吟出声,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独自享受着那份使人欲仙欲死的愉悦,她甚至翻开了yinchun,大小yinchun因为兴奋而如鸡冠般充血,用力的向外翻张着。 她的手指触摸到了最为敏感的小小阴蒂,它变得坚硬而亢奋,立刻,快感向她整个身心袭来,溢满全身。她呼吸急促,指尖本能地来回磨擦着阴蒂。 王云浑身躁热香汗濡渗,快感让她不觉涰泣了起来,孤寂和酸楚四面包围了这个情感细腻的女人,她的吸泣声在夜的深处长出了毛毛腿,无序地在角落里爬动。 第07章 清晨才六点,少年张康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却不想这么早就起来,经过一夜好睡,像所有的男孩一样,他的jiba充血地坚挺着,表示着他旺盛的青春的体力与精力。 早晨的他要费极大的功夫才能将那jiba弄软。他用手抚摸,这时的他心中的感情竟是波澜壮阔的。他把卧室的门开出一条缝隙,从床上能见到客厅一角。 当传过一阵悠扬轻柔的曲子时,王云就会跟着电视做着瑜伽。她穿着鲜艳夺目的火红色练功服,那件衣服是张燕送给她的,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 裤头是平脚的,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双腿中间那地方隆起的一堆呈现了出来。当她伸曲着腿的时候,饱满的腹部与胸部,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 她就躺在电视机前,地板上铺着一块绿色的海绵垫,她双腿曲起在胸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张康再克制不了内心的sao乱了。 王云努力伸展着双腿,汗水从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汹涌地流出,从她的头上,脸上,肩上,背上双腿内侧倾泻下来,淋漓的大汗令人觉着快意,湿透的练功服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 几乎是赤身裸体,尽管没有半点暴露,可每一点暗示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那暗示比显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张康把着自己的jiba快速地套撸着,他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那根jiba在他的taonong下顿时暴长粗壮。 他只觉得体内有一股炽热的yuhuo,焰焰烈烈连心肺都燃烧起来,几乎让他就想在床上翻滚,扑灭周身的火焰。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cao纵着,一遍一遍套撸着着,guitou能感觉到他的手掌暖烘烘,湿漉漉。与它滞涩的磨擦,发出声响,轻微地牵扯得疼痛。 王云这时正做着一个趴下的动作,她的双膝跪在海绵垫上,跷起了一个丰腴饱满的屁股,练功服轻薄得如同她身上的皮肤,甚至连她的屁股沟、她腿缝间那一团丰隆的阴户都暴露无遗。 她把脸颊贴放到了海绵垫上,又将屁股高高地抛起,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正合着动作的节拍。 而就在不远的张康,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全都紧张地调动起来,活跃起来,努力地工作着。随着手掌机械性的动作,他像被放到了火堆上烘烤似的,那根火热的jiba在他身下精力旺盛地活动着,哪怕是外面王云的一丝细微的喘息都传达到他最细微的知觉里,将他的欲望点燃,他的jingye如同光和火一样喷发出来。 张康全身趴在床上欢欢地扭动,用尽了力量来挤。他的jiba直立起来,yinnang一阵快意的紧缩,射出一股jingye,落在洁白的床单上,一股又一股。 王云也结束了早上直十分钟的瑜伽课,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瘦的脖子上。出汗犹如沐浴,汗水将身体深处那股憋得很久的欲望冲洗出来,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 她洗澡前会把张康叫醒,她发现儿子的房门没有闭严,没有征兆她便推门进去,倒把张康吓了一跳,他大声地嚷道:“mama,你怎不敲门就进来了。” 这时,张康的手湿漉漉的沾满着自己的jingye,而更让他难堪的是他还没来得及穿上内裤,那根疲软了的jiba还溢着一颗硕大的jingye,透明着。 王云也顿时醒悟了,一张俊俏的脸不禁绯红,她只说了声“快起床”便慌忙逃离他的卧室。当她在浴室的时候,她还为刚才的一幕心跳不止。 张海还躺在床上,他正给他的秘书小王打电话,吩咐他通知局里下属各单位的头儿开会。他想了一夜,终于想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理由。 他说:“王云,张燕昨天跟吴雨伴了嘴,一怒之下离家旅游去了,将手机扔在我那里,说是要散散心冷静冷静,这几天你就不要打她电话了。” “怎会这样?燕儿可真任性。” 王云在浴室里说。 张海强忍着隐隐作疼的心,说:“小两口,过几天就没事了。” 王云见他已穿戴齐整,也顾不得赤裸的身上湿淋淋的,披上了一件睡袍便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