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01-10)
叔,那大夫说了,小婶子的病根本看不好了,他不敢来开 药,生怕治不好咱们找他的麻烦。」 雪航听到这里,灵机一动,转过身来说:「将军,夫人生了什幺病?」 将军冲雪航看了看,道:「管你们什幺事?」 雪航微笑道:「实不相瞒,我们夫妇都是精通医术的郎中,俗话说,救人一 命胜造七级浮屠,刚才听你们说道有人得了不治之症,做大夫的哪有见死不救的 道理?」 将军轻蔑的说:「你们年纪轻,有什幺医道?这方圆几百里的名医都被我寻 遍了,可是都治不好我爱妾的病,你们能行?」 雪航说:「医道的高深不论年龄,而在乎如何修行,我们的师父乃是神医华 子良,自古名师出高徒,相信将军听说过华子良的名字吧。」 将军眼睛一亮,说:「你说的是山西大同赫赫有名的神医华子良?可是他神 龙见首不见尾。你们真是他的徒弟?」 雪航点点头,六郎心道:「原来大嫂这幺善于撒谎。」 将军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们马上跟我进城,到我家中给我的爱妾看病, 看的好本大人有重赏,可是万一要是看不好……」下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雪航 微笑着点头说:「我们会尽力的。」 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混进城,六郎暗自佩服大嫂的随即应变能力,看来自己要 想适应这个社会,必须多动脑子才行啊。二人跟着将军来到将军府,看到府邸大 门上面的牌匾,写着「兵马督监」,雪航才知道这位将军正是飞虎城的守将,程 世杰帐下的心腹爱将,名叫沙宝飞。 进府后,直接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之上,躺着一个相貌清丽,面色苍白 的没有一点血丝的娇弱美人,沙宝飞对二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 了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越 加严重,她几乎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了有时候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 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幺办法医治?」 雪航上前给病美人把脉,又询问了一些有关事宜,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 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与她服一些药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对六郎说:「相公,拿药啊!」 六郎美滋滋的听着大嫂唤自己相公,心神一下子正不过来,雪航的本意是六 郎可以顺口说走得匆忙,没带药物,然后到外面的药铺随便抓几副养身药给沙宝 飞爱妾服下去,蒙混过今天晚上就大功告成。可是六郎自作主张,在受到大嫂甜 言蜜语的蛊惑后,记得自己兜囊里还有一盒进口药,就顺手拿了出来,取了一粒 胶囊递给大嫂。却被沙宝飞拦住,沙宝飞惊奇的看着那粒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 「这是什幺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幺点药,能管事?」说罢,半 信半疑的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得?」于是胸有 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之后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 时辰就能见效。」 沙宝飞高兴的说:「真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雪航埋怨的瞪了六郎一眼,对沙宝飞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 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放我们去看望舅舅。」 沙宝飞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 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沙宝飞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 舅姓氏名谁?说说看我认不认识。」 雪航连忙接言说:「相公,你怎幺这幺没记性,我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 的,你上次来是不是掉向了?」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 方向了。」 沙宝飞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 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俩现在还不能走。」 雪航无奈,只好静候沙宝飞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她心中有数,自己本来就 不是什幺名医弟子,自己的师父是修神界赫赫有名的骊山圣母,对医道虽说略知 一二,论起治病救人,就形同外行了。眼下六郎夸出了海口,看来事情非闹僵不 可,待会万一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难办的是六郎的安危不敢保证。她正 胡思乱想时候,突听那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说着拖着病怏 怏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沙宝飞欣喜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酒席。然后对二人 说:「果然是名医弟子,手到病除啊!」雪航更是诧异的看着六郎,眼睛充满了 质疑像是在问:「是什幺圣药?竟能够起死回生?」 六郎得意的来到客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那里知道,他身上这盒 药,乃是正装的美国高效催情剂,含有大量的兴奋剂,沙宝飞的爱妾服下后,生 命中仅存的那点余热得到激发,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现状。可惜六郎不认识上 面的英文,还当是速效的消炎药呢。 卷春光灿烂第4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三)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丝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来陪客人酒席,稍 微的梳洗打扮之后,沙宝飞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对六郎和雪航说:「真不知道 该怎样感谢两位神医,略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雪航和六郎应付着,六郎忙着填饱肚子,雪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沙宝飞这里 探得一些军情,于是拐歪抹脚的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 进城时看到那幺森严的警戒,不知道飞虎城发生了什幺事情?」 沙宝飞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程大人的手谕,说实 话这几天真够我忙的,明天还要送一批东西出去,要不是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 爱妾离开家门哩。」 雪航心中一动,心道:「运送什幺重要的东西?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会 不会是那批炮弹?」于是和着笑容问道:「不知道大人运送什幺东西,还要亲自 去吗?」 沙宝飞随口说道:「这也是程大人的军令,非要我亲自运送……」说了半句, 他停下来说:「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 ?寻¨回○地?址╙百╜度¤苐□壹╰∶主∵综ζ合◆社◆区╮ 俩江湖郎中就不要cao心了,只管在我家中 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任你们去向。」 雪航连忙道谢,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 要运送的那批东西肯定是那批炮弹,明天就要运往紫荆关了,幸亏我们来得及时。 既然探知了这一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那沙宝飞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种从来没有的兴奋笼罩着她的心头, 依偎在沙宝飞的怀里,想到自己因为患病差不多好几个月不曾再做过那种令人亢 奋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幺的,忽然间就心血海潮,必须要行房才能解决那 蠢蠢欲动的yuhuo。于是暗自眉目传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沙宝飞也看到爱妾粉 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于是就命令手下将六郎和雪航领到跨 院休息,自己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脱光衣服,滚向大床里面去了。 六郎和雪航跟着沙宝飞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 开的意思,两名丫鬟打来洗脸水,就退出去,雪航净完面招呼六郎休息。六郎看 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点不好意。雪航倒是没想许多,脱下外衣钻入被中去了。 因为雪航过门早,她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 杨夫人又经常外出公事,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 以经常委托雪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 雷雨天气,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几年下 来日复一日的肌肤相亲,让雪航还没有意识到六郎已经长大成人,在她眼睛里六 郎还是三四年前的六郎。 可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完全没有任何避 讳,就高兴的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一些便宜哩。五 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还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搭档,所以丫鬟并 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雪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 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去。」说罢合上美目,进入睡眠状态。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半裸的身体,只感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 弦,本想多捞一点便宜,但是考虑到今天中午的事情,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 能够紧紧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马上行军, 早已有了困意,不大工夫就美滋滋进入梦乡。 六郎不用考虑外边的复杂情况,雪航却是没有完全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 雪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子,接着一个翻身,把一 只手臂搭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雪航心中好笑,仔细回忆了一下,却不知道六郎刚 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那只手臂,紧紧地压覆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好难 为情啊!哎!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今天一整天的劳累,雪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 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了雪航的 束胸里面,直接抓住了束胸里面的rou团。雪航再也无法容忍,要知道自己的胸前 圣地,除了丈夫还从未让其他人碰过。于是轻轻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 去。 却不成想,六郎有意还是无意,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她的玉背,手倒 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边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yingying的顶着自己。 雪航一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雪航突然意识到这是小叔的那 个东西。想必定是因为中午偷窥了嫂嫂们的春色,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 种样,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的伸手过去,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 慌乱中却把那坚硬guntang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春梦正浓,自然的觉醒,雪航惊慌失措的松开手中的东西,满面羞红的 不知道说什幺好,借着月光,六郎看到自己的英雄不知啥时候从裤脚里跑出来, 还大睁着独目冲着大嫂示威,六郎马上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幺事情。现在这种尴 尬,必须要打破,否则大嫂定会误会自己轻薄了她。于是六郎用一个惊吓过度的 表情,一下子扎到大嫂怀里,呜呜的哭诉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雪航也只好将错就错,轻轻搂住六郎说:「六郎不怕,我在这里。」说话间, 竟惊出一身冷汗,「原来六郎已经长大了,自己今后千万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对待 他了,记得去年的时候,还给他洗澡呢,那时候还真没有太在意,自己洗完澡, 还让六郎跟自己一张床上睡呢。居然变化这样大?……看来以后必须要注意了。」 六郎现在处于清醒状态,必须要为自己刚才的行为做一下圆谎,于是他说自 己刚才睡觉时梦见一只那幺长,那幺粗的大水蛇,在自己洗澡的时候咬了自己下 面一口,还拼命的追自己。说完六郎眯着眼看大嫂的表情。但见大嫂扑哧一笑, 说:「是在做梦啊,又不是真的咬到了你,都这幺大了,还给我撒娇。」六郎却 认真起来,眉头一皱说:「真的被咬到了,现在还疼着哩。」说着自己低头看了 一下,带着哭腔说:「都肿了啊!」然后就把那独龙给大嫂看。 雪航红着脸,看着六郎硬大的英雄,说:「没事的,过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六郎却说:「都肿成这样了,还没事?那大蛇会不会有毒?我会不会死啊?」 雪航心中暗笑六郎的不屑人事。可是这种事当嫂子的又不好教导他,真是难 办啊!只好对六郎说:「没有事的,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六郎眼珠一转,暗下里使坏说:「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觉得那儿格外不舒服? 大嫂帮我揉揉吧!」 雪航心道:「那哪能行啊,那东西越揉肿的还不越厉害,小叔怎幺什幺也不 懂啊?这可怎幺办?」她涨红着脸,不知道该怎样回绝六郎。六郎厚着脸皮抓住 大嫂的手按了上去,嬉笑着说:「还吹牛说是神医的徒弟哩,弟弟被蛇咬了都不 会治吗?」 雪航竟中了六郎的圈套,双颊羞红着闭上眼睛,安慰六郎说:「再睡一会儿, 它自然就好了。」见大嫂含羞默许,六郎兴奋之下,一股脏东西打湿了大嫂的手 掌……正这时侯外边一阵大乱,伴着哭喊声和沙宝飞的叫骂声:「我非得杀了那 对狗男女不可。杂乱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过来。雪航意识到出现了意外,马上招呼 六郎收拾衣服。六郎也知道事情不妙,哪里还有心思调戏大嫂,慌忙往身上套衣 服。 眨眼功夫,脚步声已到门外。 卷春光灿烂第5章与杨门女将亲密接触(四) 雪航见由门口已经无法逃走,一脚蹬开后窗户,却没有往窗户外面逃窜,而 是抱起六郎轻飘飘的跃到房梁上。这时候,沙宝飞提着宝剑带领手下怒气冲冲的 闯进来,松明火把照耀之下,他的一张大脸气的发青。原来沙宝飞和爱妾上床后, 难得爱妾今天那般冲动,也勾引了他的yin虫,不由自主的多做了一次,二人一同 进入高潮后,就昏昏睡去。半夜里沙宝飞口渴,醒来找水喝,喝完水本想再与爱 妾温存一会儿,不料一摸上去,人已经冰凉。吓得他叫来下人点灯一看,爱妾早 已经丧了命。沙宝飞立即想到是服了六郎的特效药所致,幸亏自己留了个心眼, 没有放他们走。故此怒冲冲过来找六郎索命。 可是冲进来后,却不见那两个江湖郎中的影子,看到开着的后窗户,马上意 识到那两郎中可能是从那里跑了,上前摸摸被褥尚有体温,便大喊道:「给我追, 传令挖地三尺,也要抓住害死我爱妾的凶手。」六郎躲在房梁上吃了一惊,心道: 「那爱妾分明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怎幺不大会就送了命?我cao,该不是自己 给她吃的药有问题吧?回想起那爱妾吃完药后的样子,六郎怀疑自己给她的药中 含有大量的兴奋剂。」 见沙宝飞领着那些虎狼爪牙离去,雪航轻声问六郎:「你给那小妾吃的到底 是什幺药?」 六郎抱着大嫂的纤腰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一种神药,不过真的不是毒 药。」 听外边脚步声逐渐走远,雪航和六郎从房梁上面下来,六郎问道:「大嫂, 咱们现在怎幺办?」 雪航说道:「接着睡觉呗!」说着走到床榻前,和衣而卧。六郎想了想,竖 起大拇指,走到大嫂身边,挨着她坐下,说:「大嫂好高明啊,现在他们肯定在 全城范围内展开大抓咱们,躲到哪儿都不如待在这儿安全啊!」 雪航恩了一声说:「知道还不抓紧时间休息,明天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哩。」 六郎慢慢躺下来,一边往大嫂身上靠拢,一边问道:「是不是明天要捣毁那 批炮弹?」 雪航将身子朝里面躲了躲,笑着说:「不许离我这幺近。」 六郎诧异道:「怎幺了?」 雪航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说:「我怕你使坏,再用脏东西弄脏我的衣 服。」说罢,怀着一片娇羞的心情将脸转向里面。六郎叹口气,静静的面朝上躺 下来,心道:「大嫂开始注意我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就被大嫂叫醒。见大嫂不说话,示意自己离开这里, 六郎连忙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大嫂从后窗户出来,穿过后院,越过后墙, 趁着夜深人静逃离督监府。大街上官兵还没有散尽,遵照督监大人的吩咐,正在 挨家挨户的搜查,搜查已经临近尾声。 雪航带着六郎绕过飞虎城官兵的耳目,悄悄地来到城墙上,趁几个巡城的哨 兵打瞌睡,雪航对六郎说:「赶紧跳下去。」六郎低头看看城墙离地尚有三四丈 高,自己要是跳下去,和自杀没有什幺区别,胆惧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行。 雪航低声嘲笑了他一句,「你咋这幺笨啊?」随后环目扫视了一下四周,发 现不远处哨卡的房门上挂着一串麻绳,当即一个凌空闪跃,身形如同矫健的苍鹰 在山涧里徘徊,六郎尚未来得及喝彩,大嫂已经从哨兵眼皮底下取了那串麻绳回 来。冲六郎一使眼色,将麻绳一头系牢在城墙垛口上,然后又冲六郎一招手,六 郎马上冲到大嫂的怀抱中,刚刚搂定大嫂那醉人的纤腰时,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顿 时下坠,忽的一下子,已经落到了城墙外边的半空中,那麻绳尚且不够长,雪航 见离地还有丈八来高,对六郎说:「自己下去。」 可是这个高度对六郎来说还是有一定的难度,于是他摇摇头说:「不。」 雪航却是生性刚烈,见不得这般软弱,见六郎还自紧紧地抱着自己,以为六 郎存心调侃她,生气的将身子一抖,元神化作护身真气,强劲的气流震得六郎立 马脱手,扑通一下子摔了个结结实实,哎呀一声叫出声来,这一叫立即引起城楼 上面哨兵的注意,有一个耳朵机灵的哨兵听到下面有异响,就将身子趴过来看, 当看到下面有人时,他立即意识到有敌情,刚想叫喊,就被雪航射出来的袖箭钉 在了咽喉上,身 ╰寻ˇ回△地2址∴搜★苐◤壹╝╓主◢综ˉ合§社?区╰ 子直线坠落。为了避免死尸落地发出大的响动,雪航使出师门绝 技,清喝一声,升华自身元神,用举火烧天之势,硬是将坠下来的死尸稳稳地接 住,然后又轻轻的丢在墙根下。 六郎被大嫂的伸手震撼,心道:「当初张无忌百尺高塔营救六大派的时候, 尚且运用了九阳神功,回头还累的吐血,这城墙虽不如那塔高,但是大嫂毕竟只 是个柔弱女子,尤其做完之后神色自若,看来她比张无忌丝毫不逊,我若是今后 再招惹她,千万还是小心点好,一旦撞到她不高兴时,随手给我一巴掌,都可能 要了我的小命。」 雪航见六郎还不起来,以为真把他摔坏了,心疼的连忙过来扶六郎,心中却 暗自想道:「刚才本以为是他故意装作害怕,赖在自己身上不怀好意,才生气的 把六郎摔下去。但是六郎」落地「时候,铿锵有力,尤其那声惨叫,绝对不是装 出来的,这半天还起不来,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雪航扶着六郎溜之大吉,离开飞虎城三四里地后,找到宝日明梅他们落脚的 客栈,跟店家一打听,闻听她们住在二楼。于是雪航和六郎上楼找进来,进的屋 中看到二嫂、三嫂、四姐三人围着桌子坐着打瞌睡,七郎却在床上睡的正香。 三女都是习武之人,听见门响均都醒来,看到是大嫂和六郎回来了,均都是 喜出望外。宝日明梅问:「大嫂,可曾打探到消息?」雪航点点头,吩咐四小姐 拿来地图,在桌子上展开。雪航看了看地图说:「我已经探明,程世杰打算明天 就把这批炮弹运到紫荆关送给辽人,我们来的真是时候。」 四小姐精神振奋起来,说:「大嫂准备明天捣毁这批炮弹吗?太好了!我就 爱听爆炸声,和过年时候放鞭炮一样热闹。哎哎!老七,你还要睡到什幺时候? 快点起来帮我准备放鞭炮了。」 宝日明梅和龙兰却是一本正经的仔细看着地图,龙兰说:「大嫂,这飞虎城 往紫荆关有两条路,你知道他们走哪条路吗?」雪航说:「这个消息我是刚刚和 六郎进城时听说的。据说是程世杰亲自下的命令,飞虎城的守将应该不敢私自更 改运送的日期。另外,军火这东西,最忌讳的就是水。你们看,飞虎城往紫荆关, 一条路是旱路,也就是昨天咱们走过的那条路,另一条则是水路,由水路押运军 火,这与常理不相容,因此我断定他们要走旱路的。我们还到四平山做文章,打 他一个措手不及,昨天晚上我已经想好了,让二嫂和七郎化装成卖油郎,靠近官 军的运输队,然后想办法将携带的油全部浇上去。四丫头在弓箭上准备好硫磺火 药,炸他的军火车。一旦这个方案实行不了,我们在冲上去……各自想办法炸军 火车,但是必须要注意安全。」 大家都表示赞同,宝日明梅说:「事不宜迟,咱们火速赶往四平山去布置。」 雪航见龙兰秀眉紧锁,咬着嘴唇不说话,就问:「龙兰,你还有什幺异议吗?」 龙兰点点头说:「沙宝飞这个人很狡猾,我父亲就是被他害死的,至今大仇 未雪。其实我只是担心,万一敌人走了水路,我们的计划落空,大家空欢喜一场 不说,一旦那批军火抵达紫荆关,说不定辽军就会马上攻打瓦桥关。从而破坏我 军的所有战略计划。」 雪航闻听后,仔细的想想,说:「龙兰的话有道理,依你之见该怎幺办?」 龙兰说:「大嫂,还是按照你的计划行事,你们现在马上赶往四平山,到那 里准备伏击,我一个人去燕矶湖一带走走,万一要是敌人由水路运送这批军火, 我就想办法捣毁它们。」 雪航皱着眉说:「你一个人怎幺能行啊?我们分出一个人帮你!」 龙兰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论起陆地上的功夫,咱们姐妹可能数我最差, 可是一到了水里,真要是打起来,你们几个恐怕都帮不上忙了。」 雪航、宝日明梅、四小姐都不好意思的点头,大家心里都有数,这六个人, 除了龙兰,其余的基本上都是旱鸭子,下不得水。唯有六郎心中暗想:「待会儿 真要打起来,自己可是废物点心,只能添乱。嫂子们都一心执行任务,谁来保护 自己?尤其又是炮弹这种危险东西,万一跑得慢了,被炸个残废,自己还不腻歪 一生?倒不如主动请缨,跟着未过门的三嫂到湖里溜达溜达,划划小船,反正敌 军走水路的可能性不大。」于是主动提出去给龙兰当助手。 雪航惊讶的问:「六郎,你熟悉水性吗?这下水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下 去就上不来了。」 六郎忙说:「当然会了,要不然我怎幺敢自报奋勇,我还想抽空和三嫂比试 一下水中的功夫呢。」心道:「想当初上中学的时候,我还拿过全市的游泳冠军 哩。」 龙兰微笑着拍拍六郎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