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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舔了舔嘴唇,苏柔问道,“晚上苒苒是跟小琳一块睡吗?” “对的。” “其实我真的没什么事了,所以我真想早点回家。” “如果伤口再次感染,你又得来医院打吊瓶了,”顿了顿,孙健继续道,“而且现在回去的话,明天早上又要过来。反正今晚我会陪着你,所以你要乖乖的。熬过这两三天,你就能活蹦乱跳的了。然后如果你还想回去上班的话,那你可以回去。” “真的?”脸上出现欣喜后,苏柔问道,“老公你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送小薇回去的路上,小薇有跟我聊,她说我不能强迫你,一定要给你选择权。毕竟你是我老婆,我应该尊重你的选择,”说完,摸了摸妻子的脸的孙健道,“我手机没有电了,我要用你手机给小琳打了个电话,问下苒苒怎么样了。” “嗯。” 妻子同意后,面带笑容的孙健拿起了手机。 李雪琳是孙健下属,孙健时不时也要打电话给李雪琳,他当然记得李雪琳的手机号码。在拨出去后,将手机压在耳朵上的孙健站了起来。 电话通了之后,孙健问道:“小琳,苒苒睡了没?” “早就睡下了,这都几点了啊?” 听到李雪琳那柔柔的声音,往外面走去的孙健道:“我就是担心苒苒在你那边睡不好,所以我特意给你打了个电话。对了,明早你打算弄什么东西给苒苒吃?” 在走廊上跟李雪琳聊了片刻,并跟李雪琳说晚安后,孙健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笑容消失的孙健并没有急着回病房,他是直接将手机后壳拆开。之前苏柔看到的男人正是老徐,所以意识到妻子竟然有第二张卡,孙健气得不行。他当然不会当着妻子的面发火,所以他的打算是找出第二张卡,并让在营业厅上班的吴巧云帮忙查一下通话详单! 第183章公司走廊 可惜的是,孙健意识到妻子有第二张卡已经太迟了,因为第二张卡早就被冲走。所以哪怕他扣下电池,他也没什么发现。 在确定第二张卡没有藏在手机当中,满肚子火的孙健回到了病房。 通过老徐的话,孙健只能确定有第二张卡,但不能确定第二张卡有没有在病房里。在孙健看来,如果第二张卡没有藏在手机当中的话,那放在家里的概率非常高。因为他妻子只带了手机到医院。 孙健现在完全没有心思陪着妻子,但他又不能回家,所以他只能装作很关心地陪着妻子。 第二天早上,孙健开车送苒苒去上班,随后送李雪琳到医院门口。孙健要回家找寻第二张卡,所以让李雪琳陪着他妻子是上上之策。其实他妻子一个人呆着完全可以,但孙健希望有耳目在妻子身边。至于老徐,因为昨晚他妻子有打开病房的门往外张望,所以孙健让老徐今天都别出现在医院。 回到家里,孙健花了整整一个小时也没有找到第二张卡。 不得已,孙健只得暂时放弃。 两天后,苏柔顺利出院。 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但苏柔身子还是有些虚,所以她是在家里休养了两天才去上班的。[]口述:婚姻的背叛者183 在之前的四天里,孙健都试图找出第二张卡,但都一无所获。所以在早上送妻子到公司后,孙健特意给白薇打了个电话,让白薇盯紧一点。在孙健看来,只要白薇希望他跟妻子离婚,那他还勉强可以信任白薇。但,不能推心置腹,否则某天被白薇反将一军的话,孙健很难有翻身之日。 到了店铺后,坐在靠背椅上的孙健倍感亲切。 毕竟,他已经好些天没有坐在靠背椅上了。 至于李雪琳,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她正在打扫卫生。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跟李雪琳单独相处,孙健整颗心都会安定下来,就好像找到了心灵港湾。不过因为还没有找到妻子出轨的确切证据,所以孙健没有下定决心跟妻子离婚。 看着勤勤恳恳的李雪琳,脸上出现笑容的孙健不禁想起了妻子跟白薇。 要是妻子不是谎话连篇的话,孙健会觉得在这三个女人中,他妻子是最好的女人。 白薇的话,只适合当情人,而且是那种不能太交心的情人。 至于李雪琳,非常适合当情人,也是非常好的结婚对象。 看着李雪琳,孙健不免感慨道:“有你真好。” 略带困惑地看着孙健,李雪琳问道:“怎么突然说这个了?如果被嫂子听到,她一定会吃醋的。但我觉得,如果老板你跟她说这四个字的话,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算了吧,这四个字暂时只对你合适。” 孙健这评价非常高,但却让李雪琳有些不安,所以勉强笑了笑的她没有再接话,而是细心地擦着玻璃柜。 此时,苏柔正站在公司走廊外。 除了她以外,张鸣也站在一旁。[]口述:婚姻的背叛者183 白薇刘海琼曾跟苏柔说过,说只要向总经理施压,张鸣自然会被辞退。总经理这个点自然还没有到,所以苏柔还不能向总经理施压。但就算向总经理施压,苏柔也想跟张鸣私下谈一谈,她要搞清楚那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大前天刘海琼到医院看望她的时候,她就让刘海琼暂时不要向总经理施压,并说这事由她自己亲自处理。 这就为什么苏柔会把张鸣叫到外面的缘故。 看了眼正在抽烟的张鸣,苏柔将缠在手腕上的饰品往后扯了下。 在张鸣看到伤口后,苏柔道:“知道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吗?因为你诬陷我,我老公差点要跟我离婚。我不想跟他离婚,所以我只好选择自杀。知道我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吗?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为了守护我的生活,我会连自己性命也不顾。所以你最好跟我说下那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否则我会去告你的。” “告我?”笑出声,张鸣道,“小柔姐,告人也是讲究证据的,法官不可能凭你一个人说的就定我的罪。人证你有吗?物证你有吗?既然你都没有,你凭什么告我?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真的想告我或者送我进监狱的话,那最好的办法是跟我上床,等到我将jingye射进你的yindao里,你自然可以跑去告我强jian你。但你敢这么做吗?如果你这么做了,你所守护的生活就会被你亲手毁掉!” 苏柔原本是想恐吓张鸣以问出缘由,但听到张鸣那略显得有些恶心的笑声,面有愠色的苏柔道:“在公司里,我苏柔没有对谁起过心眼,更没有背后捅刀子,所以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诬陷我。张鸣,我住院的时候我一直在想那晚发生的事,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纯粹撒酒疯而强吻我,我觉得还算正常,但你后面诬陷我完全就不正常了。” “不管正常不正常,反正我不可能改口。”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完全可以说真话。只要你说真话,我就不会向总经理施压。” “在工作方面我没有做错什么,所以哪怕你施压了,总经理也不可能把我辞退了。” “我一个人施压或许不能让你走人,但如果刘姐、小薇、老周他们都站在我这边呢?”斜眼盯着张鸣,苏柔道,“在一个公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