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梦中受辱,失去理智的皇帝舔玩昏睡少女(舌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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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帝将少女打横抱起,梁公公偷偷觑了一眼,见那张黑黄的小脸眼睛紧闭。 皇上偏爱肤白貌美的少女,按理说这种应该入不了他的眼呐,带着疑惑,梁公公还是乖乖地为皇帝鞍前马后,安排好了食宿,贴心地为他和少女开了一间天字一号房。 进到房间后,回过神的昭帝才发现了梁公公的小算盘,他也懒得再解释自己不是见色起意,将仍然昏迷的少女放在床榻上,昭帝望着她的脸,出起了神。 这张脸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有一种微妙的熟悉感……若是昭帝将崔露浓的样貌与自己和顾若韶的做上对比,很快便能知道这股熟悉之意的来源——血脉相连的三人眼睛、鼻子都有不同程度的相似之处,只不过少女因为年纪尚小,五官还带着稚嫩,没有昭帝的英气罢了。 昭帝看着看着,就像是被什么驱使了一般头越来越低,他似乎闻到一股诱人至极的奇香从这少女的身子里散发出来,这香味几乎瞬间就唤醒了他胯下沉睡许久的巨物,昭帝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就开始伸手解少女的衣裳。 束得很紧的深色腰带、烟紫的外衣、素白的里衣、浅粉的百褶长裙……昭帝将衣物拨到一边,长裙挽到少女的腰际,面前这柔美至极的娇躯便如刚剥了皮的荔枝一般莹白诱人,昭帝即使已和几个女子缠绵过,见了这美景也有些难以自持。 他唯一残存的理智便是不要将这熟睡的美人惊醒,毕竟这少女与他素不相识,强夺了她的身子并不合适,更难解释的是对这少女莫名涌起的怜惜让他不忍动粗。 于是,昭帝用前所未有的轻柔力度,俯下了身体,试探地用舌尖轻触少女的酥胸,她的胸乳简直像是乳酪做的一般,滑嫩香软,昭帝忍不住就将顶端的粉色乳粒含到了口中含了片刻,刚用舌头坏心眼地拨了一下,受到刺激的少女就微弱地哼了一声。 昭帝生怕惊醒了少女,立刻停下了动作,看她只是皱了皱眉,依旧沉睡不醒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品尝。 他不知道的是,崔露浓受那幅画的刺激太大,竟是将那春宫化作了梦境。 “啊哈……不要顶了……好涨……”崔露浓看见娘身上爬满了大汉,平日婉转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又娇又媚,她自己则被按着头看面前男女交合的地方,那红肿的xue被黑粗的rou棍捅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xue口大张着迎接男人的冲击。 每每男人耸着腰撞入,娘便发出要死了的尖叫,白色的飞沫不断向四周溅出,像下雨一样打湿了床榻。 崔露浓扭头不肯看,可束缚着她的力量强到让她动弹不得,幽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看看你娘,都是因为你才让她变成这样的。” 被刺到心事的崔露浓眼睛一酸,在梦中无助地哭了出来,身上传来一股潮湿温暖的触感,她又些瑟缩,却又无力挣脱,那声音继续诱惑着她:“来,让你也来感受一下你娘现在的极乐吧……” 说罢,濡湿的感觉从rutou渐渐下滑,流淌过她纤细的腰肢、小巧的肚脐,最后停留在她紧闭的双腿间,热气朝着那两腿间最隐秘的地方冲去,陌生又酥麻的感受让崔露浓意识到不妙,想合拢双腿,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缓缓分开。 那声音还不断地在耳边回响:“你娘被干得好疼啊,你这个做女儿的不替她分担,万一她被干死了怎么办?” “妓院里的女人都是要给男人干的,你以为自己能逃得了被大jiba捅的命运吗,还不是要敞着自己的小逼哭着喊着做男人的精壶?” 这些平日里在翠烟楼听到的yin话都化作了脑海的声音,催着她献出自己的身体,崔露浓在梦中拼命地摇着头,却还是无法阻挡自己的双腿被打开,更让她害羞的是,自己的身体内部居然被那声音说得发起了情,一股水液就这么朝着xue口涌去。 日光灿烂,将少女白而小的花xue尽数呈现在昭帝面前,昭帝近来对风月之事涉猎甚广,一眼便看出这是难得的名器,还没等他亲自用唇舌品鉴,那细细的小缝中就渗出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水露。 “真是敏感的身子,这就动情了么。”昭帝用指尖沾了点渗水的xue口,看见少女浑身一颤。 他愉悦地将少女的腿拉得更开了些,声音低哑,“朕便让你再快乐些吧。” 先是轻轻含住rou户上端挺起的小豆子,用牙轻轻一碾,少女便从喉头发出剧烈的喘息,昭帝的调情手段根本不是她一个没尝过情欲的少女能耐得住的,xiaoxue里的水流得更多了。 昭帝不想浪费,便只能先遗憾地放过那颗可爱的rou蒂,用唇舌包住不断冒水的xue口,将少女身体深处涌出的甘美汁水喝到嘴里吞咽下去。 呜……好痒啊……下面好像被一团火包住了……崔露浓转过头去看梦中仍然被众多男人包围在中心的崔锦儿,女人脸上的表情和春宫图上沉醉欲死的样子重合,崔露浓的手指无力地揪住身旁的布料,陌生的快感让她的脚趾也忍不住蜷缩,小腹开始有了微微的抽动,口中溢出无意义的音节。 昭帝自然发现了少女的反应,他更加卖力地舔弄着淌着水的xue口,终于将那紧闭的秘门舔开了一道缝隙,迫不及待地将舌头插了进去。 里面湿软的xuerou受了惊,蠕动着将这个侵入者裹得死紧,但xue腔内的汁水早已泛滥,在舌头的数次抽送下xue道便软化成了乳膏般柔软。昭帝将涌来的yin水一一喝完,又舔开缠着他不放的媚rou,坚定地向紧而窄的内部探去。 之前的姿势显然不好发力,此时昭帝也有些忘了轻重,将少女的双腿架到肩上,托着臀部放到自己胸前,大掌掰开花唇,用舌头用力地jian着内部。 崔露浓也感到有什么湿而软的东西钻进了她最隐秘的地方,惊慌地缩着自己的屁股却根本无济于事,任由那东西有力地顶开她的湿软的xuerou,往令人恐惧的深处舔去,哑巴少女说不出话也睁不开眼睛,喉咙里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单调声音,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昭帝的舌头触到了一处薄膜,料想这便是少女的贞洁证明了,他用有力的舌尖描摹那处瓣膜,听见少女越来越激烈的娇喘,血液都像是要要沸腾。 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膨大的龙根掏出,昭帝一边用舌头凶猛地戳刺着那颇有韧性的处膜,一边将少女软绵的小手抓来,用力撸动着自己昂扬的性器,听见少女柔软的啜泣,他更是加快了速度。 终于,在他的大舌抵住小膜中央那个孔洞,奋力挤进舌尖弹弄时,少女的腰剧烈地抖动着,一大股yin水喷涌而出,打湿了男人的唇舌。昭帝心一动,不断弹跳的龙首洒出汩汩白浊,随着昭帝吞咽的节奏,点点滴滴落在少女摊开的手心。 过了片刻,情潮终于平息,看着依旧沉浸在睡梦中面容恬静的少女,昭帝不由得老脸一红。 推开门,在门外候了许久的梁公公立马贴心地命人端了热水进去,昭帝拦住仆从,轻咳一声:“我自己来便好。” 用沾湿的白布,一点点擦拭掉少女泛红的身子上溅落的白精,昭帝暗叹一口气,有些羞恼于自己的失态,今日肯定是漾醉又发作了,还好最后守着一丝清明没夺了这少女身子…… 擦到腿心时,少女的呼吸又重了起来,昭帝也觉得有些脸热,忙匆匆清理干净,再将少女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之后便赶紧起身离开床榻,再待下去,怕是自己又要按捺不住了。 崔露浓睡到日落时分才醒,她刚睁开眼,便觉察到身体有些酸胀,以为是那个梦的缘故,有些脸红。 待她起身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没来得惊诧,就看见一个背对着她的高大男人转过身向她走来。 “你醒了。”昭帝有些心虚地转过视线,“你在街上晕倒,朕……我正好看到,便将你带到了这里。” 少女闻言向他打着手语道谢,昭帝有些惊讶:“原来姑娘……” 他自然看懂了少女的意思,表示不用谢,伸手将自己荷包内的一锭金子掏了出来:“无妨,我看你有些虚弱,这是一点心意,你拿回家去吧。” 崔露浓明明是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心头却油然而生一股信任依赖之意,见他衣着非富即贵,又能随手掏出金子,料想此人身份应当不凡。 她摇头拒接了男人的馈赠,在原地站了数息,鼓足勇气,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字。 “求大人救救我和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