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圣女初次动情的甜香充盈了房间(圣女H/破处/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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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内,影影绰绰的烛光映照在着两个交缠的身体。 只见一位纤细的少女身着繁复华美的绸裙,身上被一圈圈红绳束缚,迫使她挺起胸乳任人亵玩,深棕色的发辫已在挣扎中凌乱地松脱,软软地垂在她的肩头,蒙着双眼的黑布已歪到了一旁。她无力地倒在地上。胸口和裙摆已被暴力撕扯得粉碎,白腻柔嫩的肌肤上满是交错的红痕,触目惊心的同时又带着一股极其特殊的意味。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则衣冠楚楚,宽阔的身形将少女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下,他面无表情,身下的庞然大物却已蓄势待发地顶在了少女最娇嫩的xue口,危险十足地叩着尚且未完全做好准备的花门。 “听南裕说你叫悠芙?”昭帝的手指不容抗拒地将闭合的蚌rou向两边拉开,目光凝在一颗小小的rou粒上,伸手拨了拨,果然听见了身下少女的惊叫声,“放松,出点水,你也轻松一些。” 属于男人的大手带着可怕的温度对悠芙从未开放过的腿心又捏又揉,而那与她的花xue截然不同的粗壮性物也不闲着,时不时就压迫一下她仍做着反抗的xue口,像是在试探是否有软化出水的迹象。 悠芙的心砰砰狂跳,她现在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万一真让这个皇帝将自己的身子里的秘宝夺走,那她今后就会像废人一般,再无灵力了。 但如果真的交出了解药,万一这个人命令属下屠城,南渔的百姓怎么办……少女的心绪一片混乱,就在她尽力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时,自己的花xue传来一股撕裂的剧痛,男人居然开始动作了! “啊!你……拔出去……好痛……”完全没有男女情爱时的怜惜,悠芙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上这个男人对她强烈的征服欲,不顾她的话坚定地向内深入,自己难道真的要步前人后尘,被糟践至死吗?一阵无言的恐惧攥住了她的心,悠芙的嘴唇都情不自禁颤抖起来:“住手啊……” 昭帝看身下的圣女秀眉紧锁、脸色苍白,他的感受也并没有好到哪去,这少女完全是一种反抗的姿态,xue道紧窒得让他寸步难行,被强行拓开的未成熟花道明显对侵入者很是抗拒,内里的xuerou都拼命蠕动着想让他退出。 “呵——你以为忤逆了朕,还能全身而退吗?”昭帝拿起身边另一瓶药水,将瓶塞拔开,悉数倒进少女的嘴里,“敬酒不吃吃罚酒,悠芙圣女,你便好好感受一下这情欲焚身的滋味吧!” 悠芙猝不及防被灌了一瓶药水,男人捏住了她的鼻子逼她全部吞下,呛得眼泪都要出来,紧接着喝下去的液体便像火苗点燃了柴垛般,在她的体内骤然升腾起一股令人心惊胆战的热度! “你们南渔向来喜欢捣鼓这些歪门邪道,当初给朕下的‘漾醉’也是如此,现在是自食恶果了吧。”昭帝在悠芙的体内缓缓动作着,果然比之前要顺畅得多,一开始抗拒着他的xuerou,现在都如饥似渴地吸吮着他粗大的棒身,殷勤无比。 悠芙的脸顷刻间便宛如醉酒般的酡红,她显然无法接受自己正在被敌国皇帝jianyin的事实,哭泣着摇着头:“不要……别进来……” 在她的奋力挣扎下,捆着双腕的绳索松了许多,可下身的花xue和她的想法完全背道而驰,一个劲地收缩想让男人入得更深。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就这样进来! 悠芙的手腕用尽全力终于挣脱了桎梏,她立刻向昭帝胸口袭去,如果这一击命中要害,那就完全可以逃脱! 然而她的动作在昭帝看来好似是一只弱小的猎物在垂死挣扎,昭帝仅用单手便轻轻松松地将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臂制住,向上压去。 与此同时,在悠芙体内横冲直撞的硕大阳具头部顶到了一层薄薄的屏障。 昭帝俯下身去,细细端详着悠芙充满不甘和愤怒的美丽面孔:“在结束悠芙圣女的处子之身之前,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悠芙眼眶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红通通的一圈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她咬住嘴唇倔强不答,别过头去。 “好,这都是你自找的。”昭帝不再客气地挺身,热腾腾的龙根反复碾着那层脆弱的薄膜,故意不给她一个痛快,将这童贞的象征一点点捅破,破瓜的鲜血随着他不断抽插的动作,从少女艰难承宠的xue口缓缓溢出,在悠芙细白的大腿上蜿蜒出一道淡红的痕迹。 昭帝抓住悠芙的十指,在那磨出的薄茧上摩挲着:“你的箭法倒是精纯,可惜射了不该射的人。” “那就只能用你的身体赎罪了。” 昭帝cao干的动作开始加快,花xue已经彻底适应了阳具的形状,曲折又富有弹性的rou壁紧紧地吸附着昭帝龙根的青筋,和主人完全不同的乖巧柔顺。 “感觉怎么样,嗯?”昭帝喘着粗气,看着身下随着他的冲撞不断荡漾的柔软女体,少女的眼睛闭得紧紧的,不断有眼泪溢出,但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盛,甚至细腻的肌肤都开始变得绯红,好似有花瓣在她的身体盛开。 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无比诱人的甜香,像是被强行揉碎的花瓣一样,有楚楚可怜的娇弱,又带着引人犯罪的魅惑。 昭帝深深闻了一口:“好香,没想到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可口。” 将少女的腰部抬起,昭帝以直上直下的姿势,一口气入到了最深,结结实实撞击到了xue心最嫩的一点。 剧烈的酥麻让悠芙猛地睁开眼睛:“不要!” 触目所及便是男人那根粗大到可怖的性器像一把利剑一般捅进自己无力绽开的花xue,直插得xue口白沫横流,腿心的嫩rou都红肿一片,悠芙惊呆了,在昭帝又一个深深撞顶才回过神,面露哀求神色:“求你……别进来……” 昭帝眯眼看她:“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来和朕谈条件?”下身的力度丝毫不减,在那宫口肆意压迫着,大力逼着这小小的花宫向他绽放。 悠芙只觉得自己的元宫就像是即将失陷的城池,她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闭了闭眼,破釜沉舟道:“我给你……解药……你别进来……” 昭帝不答,悠芙有些慌神:“我……你只要别大肆屠戮百姓……我愿意臣服于你……” 那庞大的阳根依旧抵在宫口,青筋勃勃跳动着,显然仍未动摇。悠芙实在是害怕至极,泪珠一颗颗掉落,她咬咬牙主动贴近了昭帝,用柔软的胸口来回蹭着男人坚实的胸肌:“只要你不夺走我的力量……我很有用……可以为你做一切……” 头顶传来昭帝的声音:“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这是要放过她了吗?悠芙心中升腾起一阵喜悦,然而昭帝并没有如她所愿般撤离自己的性器,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再次猛烈顶入,硕大的精囊尽情拍打着她娇嫩的皮肤,用力地抽插着她冒水的嫩xue。 “嗯……你答应我的……”悠芙口中溢出惊呼,那险些怼进宫口的guitou方向一转,对花宫附近的嫩rou进行要命的冲击,力度大得悠芙都要怀疑自己的花xue要被撞破了,身体也跟着乱颤,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给你解药,别撞了……唔……” 昭帝捂住她的嘴,绷紧身上的结实肌rou,再度爆插了数百下,粗喘着抵住花心将所有浓白的粘稠都射在了里面。 “啊啊啊……”悠芙的小腹激烈抽搐着,身体内部的每一次痉挛都让她切身感受到了高潮的极乐,xuerou疯狂地收缩着,将昭帝刚注入的精水锁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没有流出,她眼神迷离,显然神志都有些不清,连昭帝将绳索松开,悠芙都还是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喘着气。 昭帝将悠芙翻过来,抱住她的腰,迫使少女将臀部高高撅起,勃起的阳根再次极力顶入湿软的花xue,少女哀哀地叫了一声,醒过神来,奋力挣扎道:“不是说我给你解药吗?怎么又开始……” 昭帝在她光滑的桃臀上掴了一掌,那花xuexue腔受到刺激,顿时喷出一大股汁夜来:“圣女,你觉得一次就够了吗?不让朕进你的元宫,那就自觉些,张开腿多让朕再cao几次吧。” 交合间香味愈发浓郁,那宛如野兽交合的动作把悠芙干得魂飞魄散,让她迎来了一轮又一轮的情欲狂潮,最后竟然丢脸地昏倒在了昭帝的臂弯中。 昭帝将她额间的歪斜的蓝宝石珠链戴正,站起身端详着她。 这个初见时便向他射出致命一击的高贵圣女此时一副被情欲浸透得染上凡尘的模样,一丝不挂的身体泛着诱人至极的粉红,朝两边分开的细白长腿中间,含不住的汩汩的白浊正缓缓涌出,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 还有那挥之不去,沁人心脾的浓郁香气,也正从昏迷过去的少女身体里一点点溢出。 昭帝将衣服整理好,心道:看来御驾亲征南渔,的确是个正确的决定。 悠芙很快便醒了过来,随后在昭帝的监督下,践行了她的誓言——给薛家父女都解了毒,代表圣阁接受了北国皇帝的统治,安抚了那些因战乱而无比惊慌的民众。 然而当她按昭帝要求解开“漾醉”毒性时,轻轻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昭帝看她略带疑惑的表情,出声询问。 悠芙的手指感受了昭帝的脉搏许久,她缓缓叹了口气,道:“恐怕您的体内,不止这一种毒。” 除了漾醉,昭帝的身体中还被人被下了一种几乎难以被人察觉、但假以时日便会让身体衰弱至死的药物,而且时间比漾醉的存在还要久。 很显然在遥远的京城,还有其他的人想要昭帝的命。 无巧不成书,这两种毒素恰好在昭帝的体内维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如果强行解了漾醉,昭帝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棘手的情况让悠芙也有些束手无策。 昭帝让为难的悠芙先回去,望着帐外朦胧的天色,昭帝脑海中闪过一张张面孔,这个胆敢给他下毒的人,究竟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