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 官府同仁偷窥状元yin事,yuhuo大炽(女状元H/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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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呜……吞不下了……” 迷迷糊糊间,春娘似乎听见了女子诱人至极的娇吟,这酥麻入骨的声音就连她一个混迹欢场许久的人都不得不称上一句尤物,然而随着她逐渐清醒,胸腔的一团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心中恨恨骂道:不知是哪个小sao蹄子居然敢截她的人,居然马上就和那个年轻郎君滚到床上去了! 春娘吃力地掀起千斤重的眼皮,只见不远处的床帐里人影重叠,吮吸的水声不绝于耳,一个单薄的身影正伏在另一健壮身躯之下,埋首吃力吞吐着一根狰狞巨棍,还时不时哼叫着。 而悠闲大张着腿的男人则只是用三根指头便顶开那湿黏的xuerou,捅入抽出,插得yin液啾咕作响,察觉到地上春娘的目光,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些,几个深深的抽插,那含着手指的xiaoxue居然又猛地抖了起来,喷了一大股xue汁到他的手心,小美人“啊——”了一声,昭帝趁机将男根捅进了喉咙深处,抵着收缩不停的喉口用力撞了几下。 萧雨竹几乎被这个动作闷得晕死过去,昭帝见好就收,将那仍然坚挺的阳具从少女张开的檀口抽出,勾出数道黏糊的细丝,低声笑道:“都说萧卿能言善辩,上面这张嘴果然厉害。” 昭帝将萧雨竹抱到腿上,抬起她一双玉腿,向两边打开到极致,露出中间嫩而红的花xue来,接着用手指分开两片肥胖的花瓣,露出又湿又滑的xue口,扶住欲根顶入微微张开的rou道。 萧雨竹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被硕大的rou棍嗤地捅了进去,内里紧窄一时几乎有些吃不下,她将屁股抬了抬,却被昭帝发觉,大手一按,又尽数吃了下去,只得乖乖地靠在他怀中含着这蓬发的大roubang。 “嗯……皇上……太深了……” 动作越进越快,几乎要成了一道残影,昭帝对着rouxue里最深处猛戳,那媚rou也十分殷勤地含住男人勃发的欲望,痉挛抽搐个不停。 萧雨竹口中喃喃,眼神迷离地胡乱摇着头,昭帝下身的不断挺弄让她胸前的硕大也随着晃荡得不成样子,花xue吞吐得越发容易,那鼓胀的囊袋紧贴着柔嫩的阴户,几乎也要挤压进去。 “快别叫了。”昭帝咬着怀中人红透了的耳垂,“快瞧,地上那歌姬都被你吵醒了。” 被此言吓得身体一僵,萧雨竹缓缓睁开被泪雾蒙住的眼睛,果然看见离床榻不远的春娘半睁着眼看着他们在交合! 这……这可如何是好!萧雨竹窘迫地几乎要哭出来,她伸出手抓住昭帝的袖子,努力将腿并上,企图削弱那道聚焦在他们紧紧相连之处的目光:“不行……不能让她看出来啊……皇上……怎么办?” “怎么办?”昭帝重复了一遍她单纯的话,笑得恣意,“这不是很好么?让她知道她今晚想勾引的状元郎,现在正被大棒子cao得上下都流水呢。” 说话间,将少女含羞遮着私处的手拉开,明亮的灯光下那被yin水淋得湿漉漉的花唇及其含着的紫红rou根一览无余,不顾萧雨竹微弱的抵抗,昭帝几乎是将她修长的腿拉成了一字。 “教他们知道,下次再要派人来服侍萧卿,就不能派女人了。”指节分明的手指掰开蚌rou,在萧雨竹小小的惊呼中下身用力顶弄,直撞得砰砰作响,“该多叫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把你这全身都会冒水的小洞全堵住才行。” 萧雨竹见遮住下身无果,只得用手掩住脸,听见昭帝这样说自己,她心中又羞又怕,努力压抑住声音的颤抖,求饶道:“皇上……雨竹今日当真不知他们会这般……” 昭帝用指尖搓弄着那挺立起来的rou蒂,并不说话,萧雨竹被下身的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一句话断断续续:“皇上……雨竹只会忠于皇上……嗯……” 像是终于听到的满意的回答,昭帝不再吊着萧雨竹不放,大开大合地cao干了起来,萧雨竹情不自禁溢出呻吟,又连忙用手捂住嘴,颇为在意地看向床下的春娘。 昭帝嘴角勾了勾,他早在打昏春娘时就顺道点了其xue位,那歌姬就算视力超群,头晕脑胀下也绝看不到被他按在怀里猛cao的萧雨竹真容,只得含恨望着罢了。 但他看萧雨竹这副隐忍不发的模样也觉得甚是有趣,身下的roubang使足了劲,每一下都朝着花xue里的yinrou顶去,少女的神志在这狂风骤雨般的袭击里逐渐消散殆尽,逐渐张开口嗯啊地叫了起来。 话说在房外喝酒狎妓的几个同仁,忽听见房中床架摇晃吱吱呀呀声响,还时不时传来女子娇媚的呻吟,一时都热血上涌,暗暗议论起来:没想到萧郎看上去弱质纤纤,却对风月一事如此在行,听那女子yin叫,怕是cao得舒爽透了。 酒壮怂人胆,几个相互对了个眼色,其中一人便自告奋勇上前,那唾沫点了点手指,在那纸糊的窗户上戳了个小洞来。 只见那深红的床帏深处,滚着两个衣衫凌乱的男女,少女雪白的臀部牢牢贴着男人坚实的大腿,男人劲腰狂捣,顶弄得又深又狠,二人紧紧相连的私处噗嗤噗嗤的yin声响个不住。 那几人喝得醉醺醺的,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床榻间泄出的一角春光直吞口水,自然没注意到房间内阴影处还躺着个人。 其中一个小声道:“刚才怎么没看出来那歌姬这么会含男人jiba?” 剩下几个人都不说话,看得眼中火星子都要冒出来了。 昭帝耳力是何等灵敏,那几人鬼鬼祟祟靠近时他便心知肚明,故意调转体位,将萧雨竹按进了柔软被褥,让房外人只能看见他们袒露在外部分肌肤,然而即使是半遮半掩的情事也勾得他们yuhuo大炽,个个都开始喘着粗气撸动自己的阳物。 萧雨竹毕竟是京城派来的,他们敢将其带来享乐,却万万不敢和萧大人抢女人,只得在外面偷窥自慰。 昭帝自然也听见了他们呼哧呼哧的喘息,冷哼一声,目光转到身下已经彻底没了力气,被干得汗湿鬓发的萧雨竹,少女今晚纯属无妄之灾,昭帝存心不射,逼得她连连高潮,泪水和汗水糊了满脸,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即使已经是一副被cao丢了魂的样子,每当昭帝深顶花宫一下,小美人就情不自禁地“啊”一声,娇躯连连战栗,带着两只奶子也摇晃不住。 昭帝又cao了数百下才尽数喷射在少女体内,那时萧雨竹早已被干昏了过去,只剩下身体本能地痉挛着,将射进去的jingye悉数含住。 昭帝瞥了一眼房外,那几人早已歪坐在地上射空了精。 数日后萧雨竹终于养好身子去官府办事,那几个同仁你看我我看你,都对他露出一副艳羡神色。萧雨竹不明所以,又念及那日都是因为他们拾掇,自己才平白无故被cao得好几日下不得床,心中羞恼,看也不看他们便离去了。 而萧雨竹“云州不倒金枪”的称号美名远扬一事,都是后话了。 …… 昭帝回京时未免兴师动众,特地命人不要声张,他深知百姓民力有限,浩浩荡荡迎接他归来必然又会耗费诸多财力和心力,因而只轻骑简从驰向宫中。 皇宫内,一场盛大的册封仪式即将举行。 昭帝挥手让宫女们退下,轻轻推开门,便看见典礼的主角和衣而卧,怀里还紧紧抱着什么。 向前走近细瞧,原来是自己的一件外衣,正是那日露浓睡着抓着不放,昭帝便脱下盖在她身上的那一件。 昭帝不觉莞尔,刚想为少女盖上锦被,露浓却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纤密的睫毛颤抖着,张开了双眼。 少女怔愣了片刻,像是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 昭帝柔情满怀,俯身便将少女软软的双唇含进了嘴里:“露浓,是父皇。” “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