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 太子病榻前授种孱弱太子妃,掐人中不让晕(太子妃H/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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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虽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殿内的气氛却如寒冰般冷凝。 太子妃宋玉真心不在焉地端起桌案上的茶杯,轻啜一口,登时便被那滚热的茶水烫得一抖:“啊——” 身旁的侍女连忙四处去找降温的冰块来,还有的说要去取最好的烫伤膏敷在太子妃的唇上,宋玉真在众人的吵吵嚷嚷中,心情泛不起一丝波澜。 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前日母亲来看望自己时说的那番苦口婆心的话语。 “太子妃,您可一定要尽快怀上孩子啊。”母亲扫过她纤细的腰肢,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一年了,东宫还未有喜讯传出,您怎么也不想想办法?” 宋玉真低头掩饰唇角苦涩的微笑,她又何尝不想诞下太子殿下的孩子?可自从大婚后,太子的身体便一直不好,他们几乎再未同房过,孩子又该从何谈起呢。 母亲见她不说话,挣扎了片刻,见屋内均是心腹,这才低低道:“你父亲……被朝中数位文官联名参奏,陛下下令彻查。” “救救你父亲吧,真儿!” 宋玉真的手被母亲攥得发疼:“宋家的荣辱全系你一人身上了,你的弟弟meimei们还要靠着你呢!” 宋玉真忘了自己是怎么安抚好母亲,将人妥帖送回,只觉得彻骨的寒冷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冻住。 宋家自父亲这一代开始就日益凋落,若不是祖母和母亲将她悉心培育,入了宫中太后的眼选做太子妃,他们一家根本不可能在京城权贵中有一席之地。 所以现在宋家的困境,唯她一人可解…… 东宫内萦绕着一股沉郁苦涩的药味,宋玉真如往常一般,亲自取了盛了药汁的碗,准备喂药给昏睡的太子。 房中极静,侍女们这时候一般都会知趣地退在房外,不打扰太子夫妇难得的亲密时刻。 若是有人此时细看,就能发现太子妃捏着玉勺的纤白手指微微颤抖着,片刻后终究是下了决心,从袖里取出一包药粉,缓缓倒了少许进碗中。 殿下,请原谅臣妾…… 宋玉真将从外面秘密买来催情药物和太子常服的补药用玉勺搅匀,而后又看了一眼沉睡不醒的太子,咬了咬牙,将勺子送到了太子嘴边…… “太子妃,你在做什么?” 房内突然响起的男声惊得宋玉真险些失声尖叫,她转头一看,才发现昭帝不知何时已走进室内,目光凝在她端着药碗的柔胰上。 勉强定了定神,宋玉真恭敬地俯身行礼,声音细弱:“参见陛下,儿臣正在喂殿下服药……” 昭帝双目沉沉地盯着面前弱柳扶风的女子。 如此纯美的皮囊,却枉顾了他和太后的信任,居然敢向太子下毒! 他大步向前,抢走少女手中的碗,声音冰冷:“朕问你,你刚刚往里面放了什么?” 在帝王的强势威压下,宋玉真几乎要呼吸不过来,连日来的焦灼痛苦让她不堪一击,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哭道:“陛下恕罪,儿臣只是想……” 想和太子有个孩子,这种话怎么在公公面前说得出口呢。宋玉真不知如何申辩,只得抽噎不止。 昭帝见状更是坐实了猜测,见太子妃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心中躁郁更甚,钳住她柔嫩的下巴,将药碗按在太子妃的嘴边,强硬逼她喝下:“胆敢谋害太子,这药朕便赐了你,权当你这毒妇自作自受罢!” 宋玉真惊慌失措地摇头躲避,可在男人的手下根本逃脱不得,生生灌下了半碗,随即便呛咳不止,深棕色的药液打湿了大片衣裙。 早在昭帝殿外发觉不对,皱眉进屋时,梁公公就早已将东宫侍从全都驱到别处,此时听见房内太子妃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梁公公不由得心中暗叹:可惜这病西施了,怕是不得善终…… 这药果然见效极快,不出片刻,宋玉真的脸上便浮现出潮红,浑身guntang,腿间的xiaoxue更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xuerou火热,xue心空痒,急切想要和男人交欢。 可这是在皇上——她的公爹面前啊,这是绝对不能失态的,不然,宋家就真的完了。 宋玉真咬住嘴唇,下身两条长腿无意识地磨蹭着,目光飘向床榻上依旧沉眠的太子:如果太子醒了该有多好,她好想要自己的夫君插满自己…… 而一直居高临下审视着太子妃的昭帝也察觉到了不对,这熟悉的反应,显然不是毒药,而是…… 随着时间流逝,太子妃显然被这从接触过的越来越猛烈的情潮打败了,神志都有些烧得迷蒙,不住地蹭着太子露在被褥外面的手,带着哭腔喃喃:“殿下……救救臣妾吧……” 可惜,床榻上的人无法给她回应,反而是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的腰,打断了宋玉真正准备将小巧的胸乳送到太子掌中的动作,将她生生拖开。 “呜……不……”宋玉真即使迷迷糊糊,也知道这个阻止她的男人是如此的位高权重不可抵抗。求而不得,她哭得更加伤心,晶莹剔透的泪珠从那张小脸上接连滑落,像是根本无法止住,“呜呜……我要夫君……” 昭帝原本只是想制住太子妃,可这馨香柔软的女体刚被拉开,便坐到了自己怀中,不停地扭来扭去,让他那根阳根几乎瞬间便精神了起来。 待宋玉真察觉到自己坐上了一根又硬又烫的rou棍时,为时已晚,她惶然想起身逃开,却又被重重按下,情动的花xue在这一撞中猝然吐出几股花液,将公媳二人挨得亲密无间的那处瞬间便淋湿了。 “太子妃,动作轻些。”皇帝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宋玉真耳畔响起,话音刚落,她那白粉的耳垂便被含进了男人炽热的唇舌,轻轻一吮,太子妃本就敏感的身子经此一遭,哀叫一声,xuerou抽搐不止,居然就此高潮了一次。 “别吵醒太子。” 绣着鸳鸯的金色裙摆被掀开,宋玉真捂住自己的嘴,被迫撅起下身,迎合着那几乎要让她彻底失智的舔弄。 若是有人此时壮着胆子朝屋内瞧一眼,便能看见素日里端庄持重的太子妃此时繁复的裙身全都堆积到了腰处,岔着两条抖动不止的纤细长腿,腰抖得一颤一颤的。雪白腿心中央,正埋着一个漆黑头颅,滋溜滋溜的水声从那里不断冒出,每一记深舔都让少女发出引人怜惜的哭音。 “呜呜……陛下……不行的……”宋玉真捂住自己的嘴不让涌到舌尖的呻吟发出,断断续续地讨饶,“臣妾已经是太子殿下的人了……” 厚实有力的大舌舔开湿软的xue口,毫不顾忌地插进了那水液四溢的花xue,昭帝含含糊糊地回答:“太子妃此言差矣。” 火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了太子妃腿心红缝,让那妙处如海浪般涌动不止:“太子重病,由你代他孝顺父皇,有何不可?” 说话间,舌尖用力舔过最深处那软绵的嫩rou,把原本紧致的花xue玩成湿乎乎潮漉漉的yin道,勾得rouxue再度发起大水,饮尽那带着幽香的蜜液,昭帝餍足地抽出舌头,身下的宋玉真眼神涣散,浑身剧震,竟又去了一次。 粗大的龟首抵向那刚准备闭拢的xue口,宋玉真感受到公爹的入侵却全无反抗之力,玉臂勉强支住身子,向后惊恐看去,果然一根粗硕到骇人的男根正朝着她那红嫩的rou嘴捅入,她刚发出一个“不——”的音,昭帝便纵身一顶,饱满红涨的guitou横冲直撞破开那犹带痉挛的xue道,一口气捅到了底! 身体孱弱的宋玉真被这带着狠劲的一插,顿时眼前一黑,晕厥过去。昭帝当然不会让她就这么避过,大手抚上她清稚的小脸,指尖用力顶住人中,下身依旧动作迅疾地冲撞着花xue,宋玉真的身子被顶得一抖一抖的,嘤咛着醒来。 如果是昏迷前可以当做是一场颠倒伦常的梦境,眼下疼涨酸麻的感受就让宋玉真不得不直面自己被公爹按着身子在夫君病榻前被cao干的事实,自幼熟读《女训》的宋玉真大感崩溃,哭吟不止:“不要了……受不住……疼啊……” 正从背后狠cao着她的昭帝掐着人中的手移到了宋玉真大张的檀口,伸出两指夹住她滑嫩的小舌亵玩,打断太子妃的泣音:“朕说了,让你安静点。” 两根粗而有力的手指探入温热的口腔,玩弄着每一处细腻的嫩rou,宋玉真的口涎止不住地从嘴角淌下,她企图吐出却徒劳无功。更令人害怕的是,昭帝手指居然配合着下身cao弄的节奏,不停歇地顶着她娇嫩的喉口,让宋玉真上下受攻,毫无还手之力,含泪不再试图阻拦公爹的侵犯。 宋玉真放弃抵抗,昭帝自然是如鱼得水,龙根在儿媳那又热又滑的xue道里畅行无阻,又被紧紧包裹,畅快至极。而越来越激烈的快感也逐渐感染到了宋玉真,她的脸逐渐红透了,下身也情不自禁地跟着昭帝抽插的节奏轻颤着。 昭帝见状便撤开了捂住太子妃嘴的手,转而摸向胸口两团被撞得摇晃的柔软乳rou,尽情揉捏:“太子妃此处甚软,倒是适合哺乳。” 将软绵绵的玉兔隔着衣服玩着,时不时挤压在一起,又时不时分开,这对弹性极佳的乳儿俨然成了昭帝手中的玩具,被揉捏搓扁,好生有趣。 宋玉真被这么撩拨,浑身如着火一般,昭帝的话让她不知该如何应对,少女看向四周,企图用床帐华美的装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根本无法做到,下身猛烈狂热的快感几乎让她觉得置身云端。 男人似乎不会感到疲累的硕大粗物在她腿心进进出出,每一下抽离都带着yin靡的水声,养尊处优的幼嫩部位被干得红肿外翻,xue口沾着几滴可疑白浊,那朵原本只是含苞的rou花被阳具如此粗鲁地cao干,早已颤巍巍地绽开,花蕊深处迫切地迎着男人插得更深。 顶了一下最深处的小嘴,昭帝掐住太子妃胸前挺立的rutou,强势将她的神魂归位:“要不要朕进来?” 宋玉真的内心强烈挣扎,可从小到大受到的女德教育让她明白此时公媳的交欢绝对是大逆不道,于是她强忍住下身狂热想要被深深捅干的欲望,含着泪水的双眸更显清澈,她对着昭帝微微摇头,声音又细又弱:“不行的……” “是么……” 昭帝抵住她rou壶口的骇人阳物微微撤开,让太子妃松口气的同时又感到莫名的失落,她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昭帝面无表情,将guntang温度的roubang从汁水淋漓的xiaoxue拔出,袍角一掖,坐在地上。 那依旧精神的龙根蒙着一层水光,在空气中昂然挺立,又长又粗,教人难以想象刚才她那紧窄xiaoxue是怎么吃得下的。 察觉到她窥探的目光,昭帝唇边浮起淡笑,故意不理会欲言又止的太子妃,悠闲地欣赏起一旁的花瓶。 花xue骤然失去填满自己的硕物,饥渴难耐地收缩着,宋玉真心脏狂跳,内心强烈挣扎,却还是抵抗不了本能,她扭头盯着昭帝腿间,身子慢慢移动,光裸的下身与那精神抖擞的阳物距离越来越近,眼看不断张合的小嘴就要吻上那红胀的龟首,昭帝却不着痕迹地往旁边挪了挪。 “太子的病有起色么?” 再平淡不过的语气,仿佛只是一次寻常问话。 满心满眼都是xiaoxue想吃roubang的宋玉真被问得一愣,讷讷半晌,才回道:“太医说……还需静养……” 身体强烈的空虚让宋玉真情不自禁地再度摆动着杨柳细腰,向着那渴望之物靠近。 刚要碰到一点,花xue却被手掌捂住,昭帝道:“太子妃,你在做什么?” 和进殿时饱含怒气的问话不同,此时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昭帝像是正在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紧盯着宋玉真的挣扎神色。 太子妃知礼守礼,想象着这样刻板规矩的儿媳却在身下恣意承欢,昭帝眼瞳中燃起黑色的yuhuo。 “如果真的坐下来,那会进得很深啊。”昭帝的大手游弋到太子妃白腻的腰腹,在她脐上三寸的地方按了按,宋玉真顿时感到那里传来一阵麻痒,“说不定会捅到这个地方。” “到时候你就算再怎么哭,也拔不出来了。” “你愿意吗?” 男人的手状似无意地环住她的腰,两人相触的地方像是有无形的电流穿过。脸上泪痕未干的宋玉真,身体抖得厉害。 半晌,房内响起几乎听不清的女音:“我……想的……” 不再犹豫,她咬了咬牙,闭上眼,就朝身后那根灼热的roubang坐下。 xue口刚一接触到那大如鸭蛋般的圆头就兴奋至极地开始主动吞入,宋玉真不敢多想,缓缓沉下身子,与原本预料的不同,还没等她底下的小嘴彻底吃下那颗guitou,扶在她腰间的大掌就向下一压! “嗯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宋玉真便被插到了rouxue最深,她扑腾着手臂揪住面前的锦被,抓出了一道深深的褶皱。 猎物上钩,昭帝自然不再掩饰,凶悍地挺腰进犯,腰胯神勇地向上猛顶,啪啪干着儿媳敏感至极的嫩xue,硬度惊人的guitou一路破开嫣红花径,撞向那藏着深处娇小的花宫rou环,变着花样朝里面猛顶。 “不……呜呜……要透了……”坐着cao入的姿势明显进得更深了,宋玉真几乎要被撞得散了架,眼角都是被泪水浸润的红肿,看上去像是一朵被强制凌辱的娇艳花朵,好不可怜。 昭帝猛然拧了一把她挺翘的rutou:“不cao透父皇怎么能进你zigong?再坐下来点!” “zigong……是什么……”从没听过这个词的宋玉真茫然地重复,感受到未知危险,嘤嘤哭着,双腿却诚实地打开,温顺地让公爹干得更深,“轻一点……唔……” 在女屄深处尽情驰骋的阳根不再犹豫,顶着那湿软的环形rou嘴,龙根用力上挑,径直破开紧致rou壶,完全插进了那温暖的花巢中。 宋玉真眼前白光一闪,瞬间便失去了意识,可昭帝怎会让她又晕一次,手指疾如闪电掐住了她的人中,强制唤醒少女。 她再度醒来,昭帝还在对着深处的宫腔发起狠狠的撞击,手指从她的人中移开:“醒了?” 宋玉真水红的唇瓣痴痴地张开,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在这猛烈如兽类的交媾中已然完全丧失理智,彻底沦陷在了昭帝的侵占下。 在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中,那让她又爱又怕的阳根终于抵住宫腔最敏感的一点,猛烈跳动了几下,随即射出大股精柱。宋玉真感到自己紧窄的花宫被涨得发鼓,低头看向下身,小腹早已不复平坦,而是被顶出了一个弧度,随着男人持久的喷发,那一处细腻透白的皮肤不住微微抖动。 母亲……如果怀了陛下的孩子……宋家是不是也会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