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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yuhuo的煎熬,她进来时yin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yuhuo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头,让老爷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jiba,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jiba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sao丫头要是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jiba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头。」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女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人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人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口。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破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破了处女膜,当我屄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女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人和女人弄是要用男人的jiba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处女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破?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jiba,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女膜已经破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人,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女膜一定是她自己弄破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乱捅着,直得她浑身打颤,浪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xiele……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xiele次身了,现在又浪叫着xiele,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浪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人的jiba没有,又是怀疑我的jiba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sao屄不可,不把她个半死誓不甘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浪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xiele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阴户被捣成了一个圆洞…… 香菱的yin水阴精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 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射精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爱你呢?就是让你把我死我都心甘!来吧,来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爱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sao丫头做做人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口中渡入元气,一口接一口,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yindao中拔出湿淋淋的大jiba,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jiba对准自己的roudong口,我一用力,整根大roubang全插了进去。 「啊……仲平……好孩子……你真猛……真壮……二舅妈的嫩屄让你涨得满满的……你就用力弄吧……二舅妈让你弄个尽兴……」 我抬高她的双腿,三浅一深,急抽猛插,一顿猛,直弄得二舅妈浑身乱颤,口中「啊…啊…啊…啊」地呼个不停,终于又在一阵猛颤中xiele身,喷涌而出的阴精直洒在我的guitou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guntang的阳精一波一波地射入二舅妈的zigong深处,灼得她甘美无比紧紧地搂住我,我也搂住了她却并不把jiba拔出来,让它留在二舅妈的yindao中,感觉着她yindao内有节律的痉挛,享受高潮过后的快感。 「二舅妈,要是我刚才没在外面看到你们互相手yin、磨镜,也就是说换在平常,我要直接挑逗你,你会让我吗?可要说实话啊!」 「嗯,宝贝儿你问这个干什么?」二舅妈反问我。 「我想看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是说琴姐(舅妈闰名爱琴)吗?她说了什么?这和她什么关系?难道你们……」二舅妈疑惑不解。 「不错,我昨天晚上已经和舅妈好上了,不过不是她主动的,而是我设下了圈套,她才失身于我,我告诉她我想和你与三舅妈也好上,她让我放心大胆地向你们求欢,说你们是不会拒绝我的,说你们肯定也喜欢我,又守寡守得芳心难耐,一经挑逗就会上手的,所以我才问你,看舅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样?是不是要是真的,你就要直接向三舅妈求欢?」二舅妈故意逗我。 「不错,本来我就是想直接向你求欢的,没想到碰上了你们这场好戏,省了我的事,不用挑逗、不用哀求就让我了。」 「去你的,什么好戏,唉,你不知道我的苦衷,你以为我想那样吗?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要是不经过男人的性爱也就算了,偏偏是尝过甜头了,又没有了男人,每到晚上更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种男女交合的愉悦,就急得心痒难搔、烦燥不安,那种滋味真不是人能受得了的,又没有办法解决,处在我们这样的身份地位,能胡来吗?刚好香菱这sao丫头也是春情勃发,yuhuo难捱,我们就想出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稍解心头的yuhuo……谁知却让你偷看到了,还闯进来把我俩给了,真是前世的孽债。」 「对,我们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好的,说了半天,你还没回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