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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无论前景多么艰难,无论结果多么残酷,我都会全身心的支持你, 因为你是我的全部,你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妻子道:「老公,答应我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我,不会嫌弃我,你是我生命 中唯一的依靠。」 「一定。」 即使我和妻子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当真的面对萧靖的调教时,我俩兀自显 现出了慌乱。 我们发现,萧靖根本不是一个人在调教我的妻子,而是由萧靖率领的一个完 整而又强大的团队,有模式有系统的对我的妻子进行yin化改造。 与妻子结婚生活用的3室1厅的房子,被他们几乎重新装饰了一遍。 原本宽敞的客厅,被安放了三角木马、吊索、十字架等,束缚人的刑具。 书房里,关于刑警侦探类的书籍,被萧靖全部换成了情色刊物,其中大多是 日本及德国的SM杂志。 客房的床和沙发被移走,换来的是狗笼和狗盆,妻子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将 不再和我同处一室,她将搬进客房,住进狗笼子里。 另外一间客房则由萧靖、及他团队里的工作人员轮流居住,他们负责24小时 调教我的妻子,一丝一毫都不会松懈。 剩下的家里,只有卧室、厨房、卫生间没有变,卧室床头的墙上,还挂着我 和妻子结婚时拍的照片,照片上的雨薇看起来多么的清纯可人,好像电视里扮演 仙女的绝美明星一般。 想想当年,在警校里好不容易追到妻子这位难得一见的警花时,有多少人在 背后艳羡我好福气。 然而谁又会想到,那时纯美的娇妻,如今正赤裸裸的,yin荡的只穿着一对黑 色的蕾丝边的丝袜,被人安置在木马的上面,她的双手被黑色的皮铐反绑在身后, 一头长长的秀发被扎成马尾,由绳子绑着与房顶上的吊钩连在一起,迫使妻子只 能抬着头,目视前方,看着眼前的电视,他们不准妻子闭上眼睛,必须看着电视 里面播放的SM电影,迫使妻子的视觉、听觉、触觉、甚至幻觉,包括全身的每一 个感官都在接受着调教。 1个小时、2个小时…… 妻子坐在木马上,早已经香汗淋漓,并不时吃力的弯下腰,但又因为秀发受 到拉扯,而直起身子,周而复始,令妻子仿佛被人放在炉火上煎熬一般,但她连 叫喊的权利都没有,她的口里被堵着口塞,只能发出如呜咽般的呻吟,灯光下, 晶莹的汗水从妻子的裸背、胸口、额头一丝一丝的滑落,让妻子的全身看起来就 好像涂了一层黄油般,仿佛一只被渐渐烤熟成金黄酥脆的母猪。 妻子的双腿跨在木马的两边,三角木马的顶部深深的嵌入她两瓣yinchun的中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角木马的顶端越来越深的陷入妻子的胯间,好似将妻子的rou 屄切成了两瓣。 他们将妻子放上木马前,仔细的将雨薇的阴蒂从包皮中翻出,并用一根鱼线 绑牢,使之无法退回包皮,当妻子坐上木马的时候,她的阴蒂便被迫承受着身体 的重量,压在木马的顶端,被硬生生的碾得扁平,让雨薇控制不住的浑身战栗…… 雨薇在木马上已经坐了整整三个小时,她似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人不时的 向一边倾倒,口水失禁般的从嘴角一丝一丝的滴落,眼皮颤抖着似要昏厥过去。 停止吧,快点停止吧,我不忍心再看到妻子被折磨,回进自己的卧室,可是 虽然看不见妻子,脑海里却兀自尽是妻子坐在木马上时扭动的样子,胯下的jiba 翘的老高,难受的顶着裤裆,我退下裤子,然后控制不住的用手撸起了jiba。 就在我快要射精的时候,门外客厅里面妻子的呜咽声忽然大了起来,我走到 门边,从门缝里看见2个男人正用皮鞭一下下狠狠的抽着妻子的屁股。 皮鞭落在妻子撅起的rou臀上,发出「啪啪」的响亮的脆响,并生生的溅起妻 子rou臀上油腻腻的汗汁。 他们的鞭子抽的很重,妻子被他们每抽一下,都会不由得缩一下屁股,可是 这样的身体反应,令妻子的阴蒂糟了殃,rou嫩的阴蒂不断受到身体与木马的碾摩, 阵阵刺激令妻子难以抑制的颤抖,并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到最后甚至变成了痉挛, 黑色丝袜里的娇小rou嫩的脚掌弯起着,脚尖蜷曲着绷得笔直,失禁的尿液从妻子 的xue间喷泄而出,像瀑布般流下三角木马。 一个人从妻子的屁眼里面拔出一个塑料的塞子,顷刻间,一道乳白色的水柱, 从老婆的屁眼内喷射而出……他们竟在我回去房间的一段时间里,给妻子灌了肠。 从下班6点到夜里10点整整四个小时,妻子终于被他们从木马上放了下来, 她的人似已经完全瘫掉一般,只能由男人搀扶着才勉强的站立。 晚上,妻子睡在狗笼子里,狗笼子很小,妻子在里面只能蜷缩着身子,但已 经体力透支的妻子无暇理会这些,她很快便在里面昏睡了过去…… 自从妻子被调教的天开始,她在家里吃饭用的碗,就被他们换成了狗盆, 并命令妻子吃饭的时候,只能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的趴着吃,而且不能用咬,只 能用舔,他们还在妻子的屁眼里插入一条狗尾,让她无论从外貌还是动作上看起 来,都真的像一条母狗般。 调教经历了一周,但这短短的一周时间,却让我和妻子感觉好像度过了一年。 可是尽管如此难熬,这种折磨的日子却才刚刚开始。 从第二周起,调教妻子的阵地,被萧靖由家里的客厅改为了室外的楼顶。 深夜,家小区的楼顶没有旁人,只有我、妻子、萧靖和他的团队帮手。 妻子像在家里的客厅中一般,被绑在三角木马的上面,但户外的凉风,暴露 的羞耻,使已经渐渐习惯坐在木马上面的妻子,再一次的显现崩溃。 她的眼睛不时的瞄向楼梯的大门,似害怕忽然有人会上到这来,害怕被楼里 的邻居们看到,可是她心里愈是害怕,高潮却来得愈加激烈,羞耻的模样愈是难 堪。 萧靖故意没有给妻子佩戴口塞,让妻子的呻吟声四处飘散,妻子知道萧靖的 恶意,她咬住嘴唇,不敢呻吟出声,可是最后换来的却是积压许久后,失声的浪 叫。 泻出的体液,将她腿上穿着的丝袜深深的浸湿,黏黏的贴在皮肤上,渗出丝 袜的水珠挂在妻子袜头绷紧的脚趾下,一滴滴的往下落着。 户外的凉风打在妻子的身上,娇体上的汗液被吹的凉凉的,让妻子不由得一 阵阵的寒噤,使她时时刻刻的清醒自己是在室外。 「请不要把我放在这里,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回去……」 这是妻子次开口恳求萧靖,骑在木马上面的她,表情似快要哭出来般, 心理的承受能力似已达到了极限,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似已体力透支。 萧靖看了下表,道:「还有1个小时,杨警官,你必须再坚持一下。」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已经不行了。」 妻子说到这时,她的身体忽然痉挛起来,后面有人拔掉了她屁眼里的肛塞, 白色的牛奶从妻子的豁开的菊眼洞中喷泄而出。 「呜呜呜……啊哦哦……」妻子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