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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宫,就说玉无尘把帘秋给暗杀了,并设法让叶千浔相信,叶千浔就会来为妹报仇?”玉夫人摇头,道:“这只是其中一步,如果叶千浔相信,势必来找玉无尘算账,但,玉无尘未必会和他拼命,所以,你还需找人打伤我,让玉无尘相信,是叶千浔派人打伤了我劫走了帘秋,如此,才有可能让他们殊死一搏。”玉九霄沉眉想了想,道:“母亲,这里面可有个关键啊,叶千浔放帘秋回来到底是不是因为相信她是他同父异母的meimei?如果这点弄错了,可就弄巧成拙了。”玉夫人眉间隐着一丝戾气,道:“不会有错,当年我怀着身子,你父亲将那贱人娶进家门,我暗中调查过她,她以前就是叶成梓的情人,只不过叶成梓家中有妻不肯娶她,所以她一气之下嫁给你父亲,目的就是想报复叶成梓。我与她生产之日仅仅相差三天,那时你父亲恰好受先帝召见身在帝都,才给了我可乘之机。我知道你父亲明白那贱人腹中孩子不是他的种,如果是个男孩,贱人已死,他必定会将他摔死或是送人,可那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所以,我才大着胆子将帘秋与那贱人之子互换,果不其然,你父亲见是个女孩,便软了心肠。这些年,看着玉无尘和血影宫斗,我心里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如果最终结局能让他们兄弟互相残杀两败俱伤,甚至于玉石俱焚,那可真是最完美的结局了。我就是要让柳紫纤这个贱人,死不瞑目!”说到后面,她状若疯狂。这个在江湖上备受称赞的贤妻良母,骨子里恶毒得令人发指。玉九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玉夫人才压下了激动情绪,恢复了一贯平静温和的神情。“若是这样,父亲那里……”玉九霄提出了最后一点疑问。“安排妥当后,可以让你父亲睡上几天,待他醒来一切都成定局,所有事情便都推到叶千浔身上好了。”玉夫人道。“可父亲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如果就这么死了,父亲能不追根究底?”玉九霄仍有些不放心。玉夫人抬头看着桌上的菊花,良久,道:“不要将你的父亲想得太单纯。当年他或许真的被糊弄过去了,然而这些年……你以为一直以来,你父亲凭什么亲厚你胜过他?你以为他十岁的时候为何会离家出走?不过是你父亲为你举办了十岁生辰宴,却没有为他举办。不过,谁也没想到,他这一走,倒还闯出了一番天地……这么些年过去了,你父亲对他也有了感情,但这份感情还是不足以与你相比的,所以,尽管去做吧。”玉九霄侧过脸,的确,玉无尘样样都比他强,却又偏偏是他玉氏死敌的儿子,原来留着他是想用他来对付血影宫,可如今看来,为了秦璃月,他是越来越叛逆了,必须除之而后快。“此事需要帘秋配合,是否告诉她真相?”玉九霄低着头问。“该告诉她真相了,这么些年,我听她叫我大娘,早已经听腻了。”……窗外墙角,一抹黑影听至此处,鬼魅般隐入道旁的树丛中,转瞬不见。次日一早,玉夫人刚起床,玉九霄又急急找来,开口便道:“帘秋不见了。”昨夜刚告诉她真相,今天便不见了,她会去哪儿?去找谁?去做什么?联想一多,玉夫人拍着桌子叫:“那还不赶紧派人去找?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能走多远?快去找啊!”*璃月屠城一事极短的时间内便传的西武尽知,百姓战栗军队愤慨,如不采取措施,璃月面对的将会是西武军民比之前猛烈百倍的殊死抗战。于是,军队还在保义镇的时候,璃月便和苏吟歌带着苏吟歌有史以来研制出的最恶毒最变态的药,去下一个城池——云陵庄,拜访守城将军马元宝全家。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尤其是,自己好端端地看着自己的家人生不如死。几日后,凰城军到了云陵庄外,仍是那句话“投降不杀,否则屠城”。马元宝率全城将士开门投诚,凰城军笑容满面和蔼可亲地穿过云陵庄,秋毫无犯。一黑一白两个例子放在那,凡是怕死的都知道该怎么做。于是乎,凰城军这一路行去,几乎可以说是兵不血刃。偶尔有几个脑子秀逗的将领想要组织抵抗,城内居民早已暴动,凰城军到时,该将领已被五花大绑扔在洞开的城门外。不用攻城,这一路行来凰城军犹如走马观花,转眼三分之二的路程便抛在了身后。当一行快要转出胡杨山脉时,皇甫绝那边发来了军令,让他们缓一缓再走。璃月本也不想与他的主力军争功,他说原地待命,她便令军队原地驻扎,好好休养生息。与此同时,西武与东仪边境正在上演戏剧性的一幕。西武皇帝见皇甫绝竟然分化了在通玄关驻守的边防军,实力远在自己想象之上,国内境况不妙,本欲调一部分在东仪边境驻防的边防军回来,谁知西武这边边防军一动,东仪那边便开始sao扰,一回去,东仪军队又自动退回去,如此往复生生不息,全线皆是如此。最终,皇甫载淳还是没敢冒着内外受敌的危险将东仪国境的边防军调回来,只修书一封给东仪皇帝燕瑝,要求他看在两国多年交好的份上帮助自己平叛。书信和信使犹如泥牛入海,发出去后便再也没见回转。*不同于西武别处的风烟四起刀光剑影,璃月这边可谓风光独好。闲来无事,璃月便允许凰城军去周边小城喝酒找乐子,交代了三点,第一,不准随便杀人,第二,喝酒玩女人要给钱,第三,每日天黑之前必须回来。有违上述之一者,斩。话说自上次屠城事件后,璃月与流觞小乖才算真正的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失而复得使得两人情烈似火,奈何行军途中多有不便,加之还有苏吟歌这厮在一旁碍眼,于是一直苦苦隐忍。如今大军驻扎下来,将士们四处玩耍,苏吟歌本也该是个坐不住的人,怎聊貌似做尾巴做上了瘾,璃月到哪他到哪。虽说他床上功夫的确不错,但……喜新厌旧一词,古而有之,作为色女典范的璃月,又怎能免俗?于是某日,苏吟歌午憩过后刚刚走出营帐,牛轰带着几个人来找他喝酒聊天,说是为了感谢他一路上对在战争中受伤的兄弟的关照。苏吟歌眼珠一转便知这群莽夫有此一举定然是受了璃月的指使,目的无外乎将他调开,她和曲流觞能自由活动而已。虽说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在脑海中想象和真实面对却完全是两回事。近来看着璃月趁他不注意就和曲流觞卿卿我我,他心里真是酸甜苦辣咸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