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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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左右的时候,一道极轻微的“咔嗒”声在 卢成房间响起,邧青青从门外闪身进来,房内亮着灯,很安静,卢成显然还没睡,但却没见人影,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转身轻轻将门关上,正要回头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抱在了怀中,推到了一边的墙上。 两条有力的手臂如铁似的紧紧箍着她,宽大手掌急切的肆意揉捏着她的双乳,耳边是对方粗重的喘息,邧青青吓了一跳,颈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sao货,洗澡了吗?”卢成饱含欲望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啊……轻点,疼,嗯……” “洗澡了,你不是闻到了吗?”邧青青抓住胸前筋骨分明的大手,转过身搂住卢成,柔媚的笑道,“看来我们还是有默契的,你还真给我留了门。” 卢成挣脱被邧青青抓住的手,重新捏住她丰满的双乳,狠狠揉了起来,他体内的火已经烧了一晚上了,再找不到发泄口,他就要直接冲到邧青青房间去了,可他不会告诉邧青青这些,欲望夹杂着怒火,一齐喷向邧青青,“隔着手机屏幕都能闻到你的sao味儿了。” 话音刚落,卢成就急不可耐地吻上邧青青的唇,舌尖撬开她的齿关,在里面肆意搅弄,尽情交换彼此的唾液。 邧青青被卢成这莽撞的吻弄得哼叫不停,卢成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衣服下摆伸进去将她柔软白嫩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又伸出另一只手,沿着腿根尽情揉搓她挺翘的臀部,虽然白天二人已经在厕所做过了,也够刺激够爽,但受场地限制,到底是没尽兴,因此,卢成很轻易地就挑起了邧青青的yuhuo。 好一会儿,卢成终于放过了邧青青被亲得水润红艳的双唇,分开时,有白色的银丝连着二人的嘴唇,卢成就着二人交缠的唾液,从脖颈一路亲向她丰满的双乳,他脱掉邧青青碍事的外衣,丰满雪白的双乳遍布施虐般的红痕,乳尖红艳艳的挺立在空中,好像雪地里傲然的梅花,他一下看入了迷,呼吸陡然又粗重了几分,他一口含入那颤巍巍挺立的艳红rutou,吮吸舔弄,粗粝的舌头,绕着乳晕不停搔刮,另一只手则捏住另一边的rutou,拉扯逗弄 “嗯……嗯……好舒服。” 邧青青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她一边哼叫,一边用手褪去卢成的衣服,双手抚摸他块垒分明的腹肌,又沿着劲瘦的腰线一路下滑,穿过卷曲粗硬的浓密耻毛,握住了他青筋鼓动的狰狞roubang,“嗯……好大,好烫。” 卢成已经憋了一晚上了,此时已到他的临界值,“我受不了,先让我爽一下。”他呼吸粗重,急切地褪下了自己和邧青青全身的衣物,然后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将硕大的guitou抵在湿润的xue口,xiaoxue一张一合,此时真的宛如一张小嘴,不停地吮吸着guitou,卢成忍着这磨人的快感,维持着仅剩的理智开口询问,“带套了吗?” 邧青青在欲望的熏蒸下,双颊泛红,“嗯……不用套,直接进来。” 卢成双眼泛红,立马抛弃一切顾虑,将硬得受不了的jiba整根捅了进去,已经开过苞的xue道很轻易的就接纳了这庞然大物的侵犯,roubang直抵花心,二人都舒爽得“嗯”了声。 xue道紧致湿滑,遍布甬道内的媚rou仿佛一张张小嘴,贪婪的吮吸着卢成的roubang,没给邧青青适应的时间,卢成刚进去,就激烈地抽插了起来,次次都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次次都直撵花心,汁液四溅,欲望狂风骤雨般的袭来,邧青青双手紧紧抱着身前人,指甲深深嵌入肌肤,她感觉自己宛如飘荡在大海上的一搜破船,破烂的船身在一波波浪头的冲撞拍打下摇摇晃晃,她快要被海浪冲散了。 邧青青才刚刚被开苞过,哪里见过这架势,她被卢成的欲望吓到了,被cao得浑身发软,她用使不上力气的手轻轻推了推卢成精壮的身躯,想要逃离这快让她濒临窒息的快感,却不想,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反而激怒了眼前正在进食的猛兽,卢成一把抓住她推拒的双手圈进怀里,手臂如铁箍似的将猎物紧紧困在怀里,再不能挣动分毫,他的手臂上满是因用力爆起的青筋,身下的roubang也发了狠似的拼命往上顶弄,像是要惩罚猎物的不乖。 邧青青被更加猛烈的快感逼到了绝处,生理泪水都被cao了出来,她没想到没了束缚的卢成居然这么猛,她带着哭腔哀求道, “哈啊…啊啊啊啊…慢…啊…慢一点。” “嗯……嗯啊……唔……不……要了……” 卢成在强烈地欲望cao控下,双眼猩红,身下的小逼紧紧绞着他的roubang,每一次进出都能带给他头皮发麻的快感,听到邧青青泣不成声的求饶,他埋在对方xiaoxue里的roubang又胀大一圈,不顾邧青青的求饶,继续发狠地顶撞冲刺,以往和女友做的时候他怕吓到女友,总是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她的感受,可怀中的人,奔着跟他上床的念头而来,用了卑劣的手段,一副只谈性不谈爱的样子,这不就是现成的jiba套子吗,他没必要怜惜。 “sao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嗯?”他紧紧箍住邧青青的双臂,不让她逃离,越发狠的向她的花心顶撞,仿佛要直接cao进zigong一般。 “我cao得你爽不爽?”说着又狠狠地往里顶了一下子。 “哈啊……嗯……啊,爽,呜呜……慢……慢点,好不好?”邧青青被囚禁在卢成的怀中,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粘在额头,她的睫毛也湿漉漉的,白白嫩嫩的丰乳,带着红红的指印,更是在卢成的怀中被挤压得变形,她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得不行。 看着这样的邧青青,他的脑海中不禁跳出了第一次见邧青青时留下的模糊影印象,jiejie的朋友,长相普通,老实,木讷,是一个无趣的人,绝对不会是他的菜,若那时有人告诉他,他以后会跟邧青青上床,他一定会嗤之以鼻,可现在,邧青青满脸潮红的被他禁锢在怀里,他的roubang埋在她的身体里不停进出。 他想不通是什么原因让邧青青作出这样大胆的决定,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以前的一切都是伪装,没来由的,他想到了那条突然出现在他手机里的信息,邧青青发来的。 卢成憋了一晚上的火,在邧青青的身体里找到了发泄口,缓过了最初的急躁过后,他终于放慢了cao弄的速度。 夜才刚刚开始。 他松开紧箍的双臂,抽出依然硬挺的粗大,将邧青青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xiaoxue骤然离了堵住它的roubang,显然还没反应过来,留下了一个圆圆的洞口,闭合不了,大量的yin水从敞开的洞口喷涌而出,滴落在门口的地毯上,邧青青不记得这是进门后的第几次高潮了,小逼没了大jiba的猛烈顶弄,立马空虚了起来。 她背对着卢成,摇着屁股,“呜呜呜……sao逼想吃大jiba。” “啪”一声,卢成照着她的肥臀打了一巴掌,“刚是谁说不要了?这才一会儿没插就又sao起来了。” 他嗓音低沉粗重,透着浓烈的欲望,“跪下,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邧青青不知道卢成要干嘛,她已经被cao得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要乖乖听卢成的话,她扶着墙壁缓缓跪了下去,卢成在她身后跪下,“腿分开点,屁股抬高。” 邧青青身体前倾,扶着墙照做,“好了,插进来,快插进来,sao逼受不了了。” 卢成没有立刻照做,他岔开双腿,跪在了邧青青两条腿的外侧,身体挤进了邧青青的臀部和双腿的中间,昂扬的硕大重新抵住了她的xue口,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抚摸邧青青光裸汗湿的脊背,他的手掌并不细腻柔软,上面布满了打篮球、握笔磨出的茧子,粗糙的手掌划过邧青青的光滑细腻的皮rou,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嗯……好舒服。” 卢成揉捏着她肥厚的臀rou,看着它慢慢变红,然后向两边用力掰开,露出了里面饥渴空虚的嫩逼,邧青青将臀翘得更高了,下身也更加用力的收缩给身后的人看,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急切。 “sao逼缩得这么快,勾引谁呢?” “嗯……勾引你。” “啪”卢成又给了她的臀一巴掌,臀rou晃出层层雪浪,卢成喉咙一紧,忍着插xue的冲动,“臭婊子,你平时是不是也这么勾引别人。” “啊,没有,呜呜……sao逼只勾引你。” 又是一巴掌,卢成俯身凑到邧青青的耳边,嗓音犹如引人堕落的撒旦,蛊惑道,“只勾引谁?” 邧青青被欲望折磨得理智全无,xue里空虚得厉害,她只知道曾经暗恋过的人正要在cao她,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迫不及待想要喜欢的人再次插进来,于是不假思索地便直接答道, “勾引卢成,我喜欢卢成的大jiba,我喜欢你cao我。” 最后一个音节刚落下,卢成便立马破开嫩逼xue口的rou,cao了进去。 “啊……好满,好胀,sao逼吃到大jiba了。” 邧青青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粗大的jiba将逼口撑得紧绷泛白,她不知道的是,卢成选择的这种姿势将她牢牢地钉死在了他的jiba上,她面前两侧的墙壁完全断绝了她逃跑的丝毫可能,她唯一能去的只有卢成的怀里,只能被他当成一个jiba套子,狠狠地cao弄,直到cao烂为止。 “啊……啊哈……好深,好舒服。” “嗯啊……老公,再深点,用力,用力cao我。”邧青青不断向后坐去,配合卢成的cao弄,让深深埋在她体内的jiba进得更深一点。 “老公,好舒服,啊……哈啊,好深,要cao到zigong了。”邧青青爽得胡言乱语,xue内的roubang每次都狠狠的cao在她的敏感点上,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水,roubang挤进来,将部分含不住的yin水从xue口挤了出去,没一会儿地毯上就洇湿了一大块,逼口不停地被roubang狠狠摩擦,渐渐起了白色泡沫。 房间内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和rou体相撞的啪啪声。 没一会儿邧青青就尖叫着抵达了高潮,xue内因高潮不停地收缩,绞紧还在疯狂进出的roubang,高潮着的身体最是敏感,禁不起半点刺激,可卢成却不管,他仿佛憋着一口气,打定主意不放过怀里的人,仍然以高频率的速度,挺动腰身狠狠抽插着,邧青青受不了地想要往前逃离,卢成粗糙的手掌捏着她软嫩的双乳,乳rou从指缝里溢出,不准她逃离。 邧青青地身体疯狂颤抖着,她的指甲狠狠嵌入同样禁锢着她的双腿,留下了一道道红痕,“呜呜……老公,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哈……够了。” 卢成并未因邧青青的求饶有半点怜惜的动作,他抓住她的双乳,将她向下拉,同时身体趁机狠狠往上顶去,他享受着邧青青因高潮不停绞紧的xue道,舒服得他头皮都炸起来了,“谁准你叫我老公了,嗯?” “啊啊啊……不叫了,不叫了,sao逼错了,呜呜……”邧青青被卢成凶猛的cao弄顶得高潮不止,她急促地喘息着,快感麻痹着她的神经,眼前白光阵阵,她感觉自己要被xue里的jibacao死了。 卢成看着邧青青被cao得翻白眼了,心里那股狠劲才终于缓了下来,他放缓抽插频率,以春风细雨般的节奏cao弄身下的人。 “老公cao得你爽不爽?”明明刚刚还不许人喊老公,现在自己又叫了起来。 邧青青听到卢成这么说,小逼立马狠狠收缩了一下,流出了更多的yin水。 “cao,想把你老公绞断吗?sao逼放松点!” 没想到邧青青听到这话,xue内夹得更紧了,好像“老公”二字有什么魔力,掌控着她的性欲开关,一喊她就更兴奋更浪了。 “老公,啊哈,喜欢老公,老公cao得好爽!” 邧青青的回答,让卢成停下了cao弄,他突然好像知道邧青青为什么会这么对他,为什么会有他的联系方式了。 邧青青被卢成锁在怀里,埋在体内的roubang突然停止了cao弄,含着对方粗烫jiba的xiaoxue,逐渐像是爬满了虫子,空虚了起来,她难耐的哼唧,“老公,动一下,sao逼好痒。”见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她自己夹着jiba,一下一下地taonong了起来。 “嗯啊,好胀,好舒服,老公好棒。” 卢成抓住邧青青不停晃动的头发,下身重新抽送了起来,“邧青青,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有床上的那些污言秽语,言语里干干净净,带着某种认真的郑重,即便他们的下半身紧密相连。 邧青青浑身一震,xue里紧缩了一下,她被欲望搅乱的神志骤然清醒。 嗯,喜欢,但是,没用。 “嗯啊……啊……哈啊,喜欢,喜欢老公的大jiba,插得我好爽,嗯,再深一点。”她的身体配合着向后靠去,好让卢成进得更深,同时xiaoxue在roubang进来后,便立刻收缩绞紧,一但roubang离开又立刻放松。 对于邧青青的答非所问,卢成内心有一瞬间的不满。 他“啪”一声在邧青青的臀上扇了一巴掌。 “啊……sao货,太会夹了。”每次cao进xiaoxue里都仿佛有几百张小嘴咬着他的jiba,太舒服了。 他看出来了,邧青青这是装傻不想回答。 卢成享受着rouxue的吮吸,脑子里转了一圈。 行,装傻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这是你自找的。 他带着厚茧的手掌凶狠地捏向邧青青白白的奶子,好一番肆意揉捏,才放过被揉捏得红痕交错的嫩乳,他双手上移,扣住她的肩膀,同时前胸紧紧贴着邧青青的后背,形成了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 男人guntang的气息吹动邧青青耳边的碎发,语气里满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再给你一次机会,要认真回答吗?” 邧青青被这气息烫了一下,身体细微地颤抖了起来,她想躲,可狩猎的人已经提前预知到她的动作,封死了所有退路。 她和卢成之间已经以这种糟糕的方式开了头,无论真相是什么,说出来也只会是个笑话,所以这个问题她永远也不会回答。 “啊……老公……cao我,用力cao我。” 猎物心甘情愿跳入陷阱。 卢成低头,温柔的在邧青青后颈落下一吻,“好,老公cao你。” 这个称呼,邧青青愣怔了一下,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体内的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随后不顾xue内媚rou的纠缠挽留,毫不留情地拔了出去,紧接着又极大力极迅猛地破开层层叠叠的媚rou,狠狠撞在花心之上,“啊啊啊……啊哈……”xue内一酸,流出了更多的yin水,邧青青还没从这猛烈的冲击中缓过神来,卢成便又撞了进来,次次都正中花心,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仿佛是要将邧青青真正钉死在他的jiba上一样。 “唔……啊啊……啊……哈……呜呜呜……” “太快了……啊……太快了……要被……嗯……cao死了。” 邧青青被cao得直往上顶,可卢成双手死死摁住她的肩膀,她一上去就会被他狠狠地摁回他的jiba上,进得更重更深,二人下身紧密连接的部位yin水泛滥,两人的耻毛被yin液打湿,一圈一圈的粘在一处,roubang每次抽出来都会将xue内艳红的媚rou带出来,还不等自行缩回去,便又被roubangcao回了xue里,狰狞的性器疯狂进出,xue口满是白色的泡沫,阴蒂在如此刚强度的rou体拍打下早已充血挺立,邧青青被迫一下子承受体内体外两处的刺激,爽得白眼直翻,口水都含不住了。 可即便她已经被cao成了这样,身前的人也还是不肯放过她,卢成紧紧扣着她的肩膀,贴在她的侧脸处,气息紊乱地开口,“要认真回答我吗?”卢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这个。 “唔……啊啊啊……嗯啊……老公,喜欢老公的大jiba,老公慢点,啊哈……嗯……好不好?”这个回答仿佛刻进了邧青青的骨血里,即便她被cao弄得意识混沌,脱口而出的也还是这个答案。 那就是不愿意了。 卢成不再纠结,更加用力的往深处cao弄,roubang进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最里面有一处小口阻止了roubang的前进,邧青青突然惊恐的大叫起来,“啊啊……不要,不要进去!” “是cao到zigong了吗?”说着卢成又往前顶了一下。 邧青青浑身猛烈一颤,yinxue流出了更多的水,“啊啊啊,呜呜,cao到zigong了,不要,不要再往前cao了,会坏掉的。” “上面的嘴没有实话,那就让下面的嘴来说好了。”然后,卢成开始对那处小口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小口在巨大的外力冲撞下最终难以抵挡,宫口被cao开了,邧青青在卢成的怀里浑身猛烈的抽搐起来,xiaoxue剧烈地收缩,xue内喷出的yin液更多了,宫口被cao开以后,卢成也没有停下,继续大力地cao弄邧青青的zigong。 “啊啊……要……坏了……要坏了,呜呜呜。” 邧青青在卢成疯狂地cao弄下,尖叫着抵达了高潮,随着喷出的白色浊液,另有一道黄色的液体,也一并喷射出来,一股淡淡的尿sao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邧青青不仅潮喷了,还被cao尿了。 “这么shuangma,都尿了。”说罢,卢成也加快抽插速度,大概百十来下后,直接射在了zigong里,邧青青颤抖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二人身体相叠,急促地喘息着,卢成松开禁锢的手臂,将roubang从邧青青的xue里抽了出来,射过精后的roubang居然还没有软下去,roubang刚一拿开,一大股浓稠的白色jingye涌了出来,夹都夹不住。 邧青青没了卢成的支撑,直接向地面倒去,她眼球上翻,喘着气,浑身发软使不上半点力气,下身被cao得红肿。 卢成今晚确实是做得舒服了,压抑的欲望在今晚全部得到了疏解,看着到底喘息的邧青青,他突然有了点心虚,摸了摸鼻子,然后弯腰将邧青青扶了起来。 今晚太心急,都没到床上就把人cao成这样了。 迟来的愧疚让卢成忍不住地想要好好对待地上的人,他伸手穿过邧青青在地上跪得发青的膝盖,轻松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刚走没两步,怀里的人就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下来,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邧青青,脸上就挨了一巴掌,他懵了。 “扯平了。”邧青青气愤地给了卢成一巴掌,他今晚做得实在太狠了,她刚刚一伸手,xiaoxue就又流出一大股白浊,顺着腿根蜿蜒向下。 她这一巴掌用了实劲,卢成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邧青青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她揉着发疼的手掌,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我改主意了,今晚你也cao够了,我也爽够了,那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婚礼结束后我就直接离开,不再打扰你。”说完,也不看对方有什么反应,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口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她每走一步,xue里的浓精就会流得更汹涌,两条白玉似的大腿尽是欢爱的痕迹。 “是因为我知道了你喜欢我吗?”卢成捂着被打的右脸,试探地开口道。 邧青青离开的脚步一顿,她站在门内阴影处,然后缓缓转过身,室内的灯光让她脸上因情欲泛起的潮红,还有嘲讽暴露无遗,“你们男人,在床上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 “你不会真信了吧?”邧青青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对了,你不是还有一个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女朋友吗,那还这么关心我做什么?”邧青青一脸揶揄地看着卢成。 卢成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后眉头紧蹙,“你赶紧走吧。”语气有些许的不耐烦。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对邧青青的感受,这个女人逼他出轨,绿了他女朋友,让他做了违背自己道德原则的事情,他是恨她的,可她又在性上给予了极高的配合度,他们耳鬓厮磨,rou体相缠,做尽了亲密事,以至于他在愤恨之外又生出了那么一丝亲昵感,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尤其是对他的女朋友来说,可他无法控制。 邧青青隐隐期待的内心瞬间落空,她没再说什么,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贱,早就知道答案了,却还去问,想来这也算是为自己的行为赎罪了吧,她自嘲一笑,放任xue里的jingye肆意流淌,然后一瘸一拐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婚礼那天天气很好,天空澄澈透明,日光高远,从远处吹来的风里有冰雪干净的气息。邧青青泪流满面地看着台上的好友,看着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一点点走完婚礼的流程,戴上象征婚姻的戒指,从此正式踏入婚姻的殿堂。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恍惚中她好像又听到了好友隔着cao场喊她的声音,她们一起挽着手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将自己的真心话一遍遍写在纸上传递给对方,邧青青本以为自己不会哭,可她想,她好像要永远失去自己最好的朋友了。 她希望好友幸福,希望她永远像现在这样幸福。 “小宝,你怎么了?你怎么从昨天开始就有点魂不守舍的?” “嗯?没事,我就是看到我姐结婚了,有点感慨。”卢成眼角余光注意到一直在哭的邧青青,宛如魔怔了一般,他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邧青青昨晚打他的那一巴掌,想到了她无论怎样也不肯正面回答的那个问题,一时有点出神,直到女友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他才清醒过来,有什么终究不一样了。 “感慨什么,我不是一直陪在你身边吗?” 女友的回答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愣,内心深处的愧疚如潮涌般袭来,“哈哈,是,我老婆最好啦。”他一脸宠溺地搂住身边的女友,他想他以后一定要加倍对女友好,要更加爱她。 邧青青走的时候,卢成也来了,即便二人已经断了关系,可她看到卢成的那一刻下身还是不可遏制的湿了,好像昨晚射在她体内的浓精又流了出来,她注意到了卢成紧紧牵着女友的手,她不想去细想卢成为什么还是来送她了,她知道,即便她以后的人生中会有无数个男人,但在那些男人中,却绝对不会再有一个叫卢成的人了,心愿已了,一切都结束了,邧青青合拢思绪,乘上前来送她的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