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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请快一些……”阿秋很可耻地暴露了自己“早死早超生”的打算。但独孤九临没有见怪,反而在她话音刚落之後就很干脆地答应了──“好!”同时右手麽指和食指对着粉色蓓蕾猛地一捻。“啊!”她被刺激到扑倒在他怀里,双手搁置在他胸前,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相迎,一边喘气一边感觉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开始微微抽搐。独孤顺势抱住她将她压倒在床上,改换蹂躏她雪白的左边rufang,而原本同样雪白的右乳在刚才的一番蹂躏之下已经布满红痕,甚是可怜。他凑过去充满怜惜地舔了一下被捻的更加红艳的乳尖,在惹来她一声倒抽後更是变本加厉,直接含了一大口进去。“不要……”突如其来的刺激自胸前猛地冲向下体,让下面的抽搐更加强烈起来。阿秋有些慌乱,手脚并用地想要躲避。他不顾抗议继续,灵活的舌尖不断顶、舔、卷,就是不放过她敏感的蓓蕾,同时大手利落地扯掉她的亵裤,让她完全呈现在自己身下,一勾一捞,将她左腿抬起来搁在自己肩上。如此一来,她就不再有任何遮掩,下体更是在他的身下完全暴露出来,他微喘着放开她的乳尖,起身看向她粉色的私密。随着双腿被拉开,花瓣也被迫张开,露出里面紧闭的花蕊,在摇曳的烛光下微微颤抖着。尽管被蒙上眼睛,阿秋还是感觉非常难为情,而且,因为看不见,其它感官更加敏感。她感觉仿佛他的视线就胶着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那里灼烧不已,在抽搐中不断分泌汁液,然後顺着甬道慢慢流出,痕痒难耐。他的手向下探去,先是安慰性地抚摸了几下她的花瓣,然後食指和无名指压住两边分开,中指压向花蕊中间的细缝。尽管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是异物的入侵还是让她僵了一下。他没有急着马上深入,而是先用一个指节浅浅探着,待她适应之後再往里再加入一个指节。“公……公子?”她试探地叫了一声──与以往开门见山、直奔主题不同,他今晚好像在有意地放慢节奏,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很难适应了。她阿秋不怕苦不怕疼,可是应付欲望这种事,却是一个生手。“疼吗?”“不……不疼。”她说的是实话,不疼,就是酸酸的,痒痒的,很想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好。”他插进了整根中指,并开始模拟着捣入、旋转,甚至恶劣地勾起指尖刮划。“唔!”她连忙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别咬。”他俯身咬开她的下唇,舌头顺势而入与她的纠缠起来,不让她有机会凌虐自己的下唇,同时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唔……”她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紧紧揪住他的衣襟,仿佛那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上面的嘴被纠缠着,下面的“嘴”也像有意识般紧紧缠住他的手指,还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半是惊吓半是茫然地睁开眼,眼前却只是红色茫茫一片──红色的缎带阻隔了她所有的视线。赤裸的身子向身上的人靠去,但触到的却不是平滑温润的肌肤,而是略微硌人的衣料。察觉到她的不舒服,他停下所有动作,问:“怎麽了?”“衣服……”她身上已经不着半缕了,他身上的还整整齐齐的呢,以往……以往他也是把衣服脱好再上床的。“你帮我脱。”他的嗓音低低的,就响在她耳边。“我……”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要烧起来了,讷讷地回答,“我不敢。”独孤本以为自己会感觉扫兴,可是看着她尴尬的脸,加上满怀的软玉温香,不知怎的就有些好笑。“怕什麽,我又不吃你。”唔,这话有疑义,但是这等情景下倒也没人跟他计较。阿秋颤颤巍巍地伸往他腰带的方向,却不小心碰到了他昂扬的欲望,因为眼睛看不见,还以为碰到他的大腿了,顺势往上摸去。虽然碰得不是很重,独孤还是“跐”一声倒抽一口气──两人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亲密了,但是这麽久以来阿秋还没有碰过他那个地方呢。阿秋才意识过来,倏地收回手,说什麽也不肯再动了。那个……居然是竖起来的……“继续啊。”独孤催促道。阿秋讷讷回道:“公子,你还是自己脱吧,我脱得慢……”独孤勾起嘴角:“阿秋是嫌我太慢了?”说着用最快的速度刷刷脱下衣服。“嗯。”阿秋认真地点头,“你都已经勃起了,如果一直忍着的话,对身体不好。”毕竟是学医的,这点道理她还是懂的。顿了一下,独孤决定忽略她的解释。压下身子,用硕大在她的花xue处反复摩擦,直到沾满蜜汁。感觉到花蕊的抽搐频率越来越快,他手持巨物将xue口抵住。“我进去了?”“嗯。”阿秋刚一点头,巨物就用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开始进攻。可刚进去一个头就遇上了阻隔。“唔……”阿秋艰难地适应着体内的异物,皱起的秀眉表示这并不容易。“放开一点,我进不去。”独孤声音都有些变了,显然也很辛苦。“啊,好。”阿秋喘气,双手朝後紧紧握着床单,试图放松自己。独孤微微抽出一点,再次撞入,这次没有急躁,到了被阻挡的地方又出来,反复诱导着让她交出自己,慢慢地往里推进。因为两天前已经“开发”过一次,今天还算进行得比较顺利,过了一会欲望就进去了一半,但是,根据以往的经验,这里是一个坎。就在前面有一圈软rou,是阿秋的敏感点,如果故意冲顶,就会刺激她达到高潮。独孤抬起她的双腿以便於自己查看交合处,只见原本紧闭的花蕊现在被绷得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一圈薄得透明的软rou将他紧紧裹住,看起来好像他再用力一点点就会将她撕裂,比雨後的春花还要脆弱。可是,尚有分身在她体内的他深知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麽脆弱,因为被她包裹着的欲望正受着极为愉悦的生死折磨。“你别乱动!”该死,他快要被逼疯了。“我……我没动……”阿秋弱弱地解释。是,她的身体没有动,但是花xue正像一百张一千张贪婪的小嘴,正拼命吮吸着他的分身。这太没道理了,明明折磨人的是她,扮演恶人角色的却是他。他咬牙,抽出,再撞击,不出所料,guitou的褶皱刮到了她的敏感点。“呃!”她有些紧张地僵住,rouxue不由自主地绞紧。独孤面目狰狞,没有再费力气斥责,而是咬牙开始猛烈攻击她那一点。“啊!”她扭动身躯,不知道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避,然後咬紧牙关不再发声。“不准咬!”他的怒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加快身下的动作,命令道:“给我叫出来!”阿秋无意识地摇摇头,原本细碎的汗水开始慢慢凝聚成汗珠,沾湿了鬓发,然後一阵抽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