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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啊!“看见什麽?”阿秋呆愣愣的。“那些男人……”独孤眯起眼,“你都看见了?”阿秋摇摇头:“没,昨天我就在地下‘耳习’,明澜说先让我从基本的学起。”独孤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学习是必要的,但你也不用事事都像其他青楼女子一般,实在不行……我今天让管家带回了几本‘嬉戏图’,今晚我们先研习研习,行吗?”“好。”阿秋当然没有意见,回答得那叫一个坦坦荡荡啊。…………为便於两人“研究学习”,房内燃起了数根高烛,明亮如昼。独孤走进房间,发现阿秋已经脱了衣裳抱着被子在床上等候了。烛光摇曳,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明媚。相对於两年前初次见面时,现在的她肤色白了许多,少了些青涩,胴体更加成熟。他过去执起她的手摸了摸,满意地发现手心上的厚茧也消退了不少──也是,现在的阿秋顶多为人把把脉,再也不用负担诸多的劳务,手变嫩很正常。阿秋对他的举动感觉很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怯怯抬了下眼睛看了他一眼,木讷无神的眼珠子忽的一转,让他心内痒痒。“我们开始吧。”他道,利落地解开身上的外衣,仅着中衣爬上了床。搂着她的肩,两人一同窝在一个被窝里,起落间幽香暗浮,让他心猿意马。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要乱瞄,伸手从枕头底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春宫丝帕,摊在被子上细细查看起来。独孤拿出来的第一幅图,是经典的“老汉推车”。花团锦簇的园子里,石台润滑,一赤身美女面朝下,略微侧卧,一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手握住自己胸前抛弄的丰乳。身後站着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同样赤身,肤色麦黄,曲抬起女子一条大腿,将私密处大大张开,露出女子丛林繁茂的下体,粗大的阳具在女子双腿间抽插进出,条条蜜液顺着女子雪白的大腿滑落……画工精美、绣艺高超,不管是两人身後的花草还是两人面上的神态,无不栩栩如生,纤毫毕现,女子的雪白柔美,男人的粗大强悍,一一表现得淋漓尽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独孤还是有些口干舌燥。默默咽了下口水,他哑着嗓子问:“怎麽样,要试一试吗?”阿秋认真地看着丝帕上的图案,喃喃道:“要到花园里去啊……”独孤差点吐血:“花园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姿势,你能接受吗?”阿秋无辜地看着他:“不是已经做过了吗?”之前他将她翻身绑在床头,就有做过这种姿势了吧。独孤无语,从枕头低下又抽出一条丝帕。刚刚瞄了一眼,他就急忙想把帕子收回去,却被阿秋一把抓住了。“这个没有试过。”“这个下次再说!”“为什麽?”阿秋指着图上的人,“这人看着好快活,我们也试试吧。”这张春宫图也还是在花园里,春花烂漫,树下置放一张大毯子,上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向後仰卧,双脚後屈,抬起下身,女子俯身於他双腿间,含着他的欲根上下taonong,双手也没闲着,放在男子胸前捻捏男子的红豆。男子双颊红润,神情迷离,一副快活模样。阿秋偏头:“公子有对我做过这个……原来我也可以做啊……”独孤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将图上两个人的脸切换成自己和阿秋的,熊熊yuhuo在胸腔里燃烧,但他还是坚持换掉了丝帕。阿秋现在还不是很懂情欲之美妙销魂,做这种动作快活的只是他,她未必能体验多少,所以,这种事还是等以後再做吧。见他坚持,阿秋也不能无奈放弃,悻悻然看着他重新换了一条丝帕。房内丝帐如月,被风撩起一角,里内春意隐然,只见一男子仰躺床上,女子坐於其上,双腿大张,手持男子欲根送往私庭。阿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公子的欲根那麽巨大,往常要容纳进去已经是千辛万苦,如今若是让她自己往里送……想想都觉得害怕。“试试这样一张吧……”独孤摸摸下巴。阿秋咬牙点头。独孤宽慰道:“要是等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停下来。”这样总好过让他来掌握全场,那样太容易伤着她了。“对你不好……”阿秋悄声反对。如果那个时候她不能承受而使得两人戛然而止,对於男子来说无异於一大酷刑,十分伤身。不过她也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她现在对独孤也算有点了解了,要是有什麽事必须在伤她和伤他之间做选择,他一定会选择伤害自己。这也更令她感觉到愧疚──毕竟,为了她,他要忍耐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作家的话:下一章难道是“观音坐莲”?!囧哩个囧~阿秋表示鸭梨很大~~☆、前戏(H)被褥轻软凉爽,两人顺势往下一滑。独孤覆身压住阿秋,亲了亲她的唇,双手向她胸前的柔嫩摸去,粗糙的手指头划过她敏感的乳尖,引来一阵轻颤。“还没有蒙眼睛……”今晚的烛光太亮了,阿秋有些难以适应。“等一下……”独孤喃喃道,抓住她的双手拉向自己的下身,“你摸摸它……”阿秋先是有些犹豫,後来想起昨天明澜和秋澜问那话儿有多大自己都不清楚,忽的有些内疚。看过那些春宫图,她才了解原来闺房间女子也是要主动的,而这麽久以来,她都没怎麽摸过那家夥,上次公子要求她摸一摸她居然还拒绝了!亏她以前老觉得只要往那一躺就算完事了,确实太不尽责了。於是,这一次她乖顺地任由他拉开亵裤,将她的手放进去。“握住它……”独孤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蛊惑着她。阿秋有些僵硬的手慢慢收拢,然後忽的哽了一下──这麽大?!感觉自己的麽指和其它手指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呢……但是那触感倒是比她想象中要好很多,像裹了一层丝绒的!面杖,摸起来滑溜溜的。她好奇地顺着那话儿上下taonong了一下,换来他一阵抽气。她惊愕地抬头看他,松开手:“疼吗?”“不疼……”独孤几乎是在牙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继续,很舒服……”阿秋这才又握了上去,刚握住,又松开,眼睛有些瞪圆:“动了……”就在刚才,它忽然弹了几下,之前已经那麽大了,现在居然又涨了一圈,照这样下去,等一下她怎麽可能容纳进去?“阿秋不怕……”独孤僵硬的脸上硬是挤出笑容,哄道,“继续继续,像刚才那样,我很舒服啊……”阿秋听话地重新握住那难以掌控的物什,taonong了几下发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