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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时,双脚血液不循环,慢慢往后倒了下去。龙禽兽自然没接我,他也绝不做任何掉架子的事,只是轻轻地“咦”一声,然后让人将我扶过来,用摸过黑豹脑袋的手摸摸我脑袋,表示安慰。然后批准我换个姿势坐,他继续鉴赏。我的屁股好痛……车停,美人卷起珠帘,规规矩矩地捧来一个木制的精巧盒子,然后垂手下去,车子又继续走了。龙禽兽打开那个芳香扑鼻的盒盖,然后向我勾勾手指。我百般不情愿地皱着眉头挪过去。龙禽兽一把抓住我的脚,脱去锦袜,捧起,揉捏赏玩片刻,坏笑道:“香、小、软俱全的一双美足,待爷再给你加点东西。”他还有恋足癖!我惊恐地想缩脚!龙禽兽漫不经心地往旁边架子上窥了眼,架上静静躺着条金玉为柄的乌梢长鞭。我不缩了,我闭上眼睛等死。一阵清脆铃响,脚腕处传来阵阵冰凉。我睁开眼,见左脚上多了串精致的黄金脚链,上密密地缀着十二个铃铛,约龙眼大小,雕刻着不同的珍禽异兽,中间镶嵌着猫儿眼、绿松石、红宝石、黄玉,挪动时,声音悦耳动听。龙禽兽拿起我的脚,摇了摇铃铛,然后很享用地放在自己腿上,用凤仙花汁一点点给我染起红指甲来。我僵硬地趴在桌边任他折腾,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理解禽兽的大脑回路……旁边黑豹吼了一声,站起来,摇摇脑袋,它脖子也挂着个精致的黄金铃铛,响个不停。我大概懂了……一路大概走了七八天,龙禽兽除了天天对着我看,时不时动手剪剪头发、换换衣服、佩戴首饰外,真的没干什么坏事,他忍不住想干坏事的时候,自有其他美女侍寝。我就坐在客厅,隔着道纱帘,和黑豹一起听他们翻云覆雨,感觉很不自在……大家都说侯爷是真对我上心了,很是嫉妒。我越发对未来感到担忧,于是默默打开上帝视角,温习原著剧情……好不容易到达安乐侯府。龙禽兽被众人蜂拥着去更衣,并随口叫人将我带去他号称“yin窟”“魔窖”的后花园。服侍我的小丫鬟害怕主子不得脸,自己也没好处,所以重复提醒了几次:“虽然花园里春宫图和雕塑甚多,但姑娘千万别露出惊恐神色,这是侯爷大忌,会惹他动怒。请务必要坦然面对,谨记自己全身心都已是侯爷的人,把贞洁什么的统统抛之脑后,万万别学那些不懂事的寻死寻活,只要侍候得侯爷心里舒坦,你一辈子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就算将来失宠也可以住去别院,过好日子。”这番话已经把我说得想寻死寻活了……一路上,花枝招展的美人们纷纷对我侧目。龙禽兽收集范围甚广,除了传统的中原美人,还有不少西域和少数民族的美人,环肥燕瘦,泼辣温柔,应有尽有,甚至我还看见个肤色黝黑的蛮族女人,头发剃光大半,只剩顶发,编成根长辫,脖上带着七八串黄金项圈,披着兽皮,露着大片肌肤,懒洋洋地卧在白玉栏杆处,调弄狮子。做禽兽做到这份上,他也算古今往来第一人了。我走进“yin窟”,瞬间被迎面而来的雕塑震撼了。我大学时的好友是西方美术狂热爱好者,受她影响,我也跟着看过不少画展,陶冶过一些这方面的情趣,虽然搞不懂抽象派和印象派的区别,却很喜欢写实唯美派作品,也能背得出几个文艺复兴时代画家名字。东方艺术追求含蓄,留白,引人遐想。西方艺术追求结构美学的极致。这座雕塑便是西方大师的作品,类似古希腊写实风格,三个女神都雕得栩栩如生,披着薄薄轻纱,露着高挺的胸脯,带着月桂花环,在浪花里嬉戏,五官和手足处略有残缺,但无损其艺术价值。就如同罗浮宫里断臂的维纳斯,美得让人屏息。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一幅幅“春宫”慢慢看下去,我越看越惊讶。这些统统都是写实派油画,多数是海外进来的,画中裸女们或坐或立,神色端庄或天真,毫无猥琐之意,而且格调极高,都是顶尖的大师作品。最里面放着的是侯爷自己的作品,成熟的黑发妇人裸身卧在草地上,神色安详,旁边环绕着大丛大丛的杜鹃花,淡淡正午阳光从树荫里投下,给她带上几分神圣的光辉。他画得真好,真的很好……我几乎可以感受到画中人的呼吸。这种感觉,只有上次参观欧洲大师的古典与唯美艺术展时,才可相媲美。“从小,我就是个怪胎。”身后传来侯爷慵懒的声音,“从五岁时,有海外使者送来第一尊雕像和油画开始,我就迷上了这些‘荒yin无耻’的玩意,不择手段地求着皇兄送给我后,还千方百计派人出海,四处收集,自己也学着画。”他伸出手,无限痴迷地抚上那尊裸女雕像,忽而又轻笑了几声,自嘲道:“大家都说我‘春宫’画得好,洛儿,你觉得呢?”西方艺术和东方艺术,是两个极端。就连素描在中国古代也被称为阴阳脸,不受好评,更别提这些追求人体美学极致的油画和雕塑作品了。龙昭堂是个绘画天才,却生错了时代,生错了地点,注定不被理解,而且遭到排挤。只能永远孤独地画着自己喜欢的画。我虽然能明白,却不打算附和这头禽兽,于是随众人口风,中规中矩道:“侯爷‘春宫’画得确实好。”龙禽兽回头,看了我良久,伸出手指轻轻勾上下巴,忽然凑到耳边,暧昧笑道:“别装模作样了,别的女人看见不是红着脸扭过头去,就是强撑着陪我欣赏,而你的眼睛却在说,你是喜欢它们的,你懂它们。”“其……其实我也不太懂,只觉得画得挺像的,颜色也很漂亮。”我本想死活不认,又想起小丫鬟对我的苦心嘱咐,改口道,“大概……也挺喜欢的。龙禽兽放开手,玩味地看了我一会,没有为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而是快步走回他的画板前,拿出笔,冲着我抬抬下巴,兴致勃勃道:“脱。”我站着发呆,一时没理解话中含义。龙禽兽再次命令:“把衣服都脱了!站在那里。”我理解过来了,继续抱着衣服一动不动。别管我有多喜欢西方绘画!我骨子里还是保守的纯粹中国人,没有西方美女们为艺术献身的伟大精神!实在做不了裸模啊!更别提是给禽兽做裸模!龙禽兽皱皱眉,随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根细鞭,甩了甩,驯兽似地狠狠一鞭抽来。鞭稍入rou,痛感入骨。我老实了……模特后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