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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匪徒们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恢复了寂静的石洞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的浑身打颤。忽然近旁传来一声哗啦的铁链声响,我心中一惊,仔细一听,还有女人低低的呻吟哭泣。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借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近在咫尺的左侧的岩壁上有一排黑乎乎的岩洞,洞口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过了一会儿,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洞里昏暗的光线,岩洞里的情形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女人,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壁下。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栓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动了一下一丝不挂的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缕乱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吃了一惊,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昨天在郭子仪折磨肖大姐的时候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轮jian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新。原来先前被俘的女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见不到她们。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腿,已经干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人的下身。她们和我们一样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女兵,落入魔掌已非一日,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我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呻吟从我身后传来。我吓的浑身一震,心头砰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洞,比左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洞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洞的下面竟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水,我明白了,这是水牢。水牢里立着一个粗木钉成的大木笼,木笼被洞顶垂下的一条粗铁链吊着,一半浸在水里,在深不见底的水潭里微微晃动,木柱的下半部已被水泡的发黑,水面以上的部分长着绿苔。最令人心惊的是木笼里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那女人的双臂被一条粗大的铁索捆吊在木笼的顶端,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低垂的脸,看不清面目,但从她圆润的身材和丰满的rufang可以看出是个成熟的年轻女人。她的下半身浸在水里,透过清澈的水面可以看出,她是被人字形捆在笼子里,浸泡在水中的两腿大大地叉开着,随着水面微微的波动,甚至能看到她两腿间乌黑的耻毛在轻轻地浮动。我惊恐地看着这个悲惨的场面,正猜测她是谁,土匪为什么把她投入水牢,忽然隐约看见在那象水草一样飘浮着的耻毛下面,一个细长的黑影一闪而过,那女人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可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紧紧捆在木笼的两侧,她徒劳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整个下身仍完全敞开着。哗地一声,一个黝黑的东西从她两腿间窜出,划破水面一掠而过,我惊的几乎叫出声来-是蛇!那是一条两尺多长、小孩胳膊粗细的蛇,我甚至看清了它三角形的脑袋。我听说过水蛇,但从未见过,眼见它肆无忌惮地在自己姐妹敞开的大腿间穿梭,我的心象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了。水面又起了几道波纹,女俘被紧紧捆住的身躯猛地绷紧了,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同时压抑而紧张地哼了一声。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我猛然发现一条黑色的鞭状物在她丰满白皙的两股间来回摆动,就象她长出了一条尾巴。紧接着另一条黑色的rou棍从她的大腿根冒了出来,在她雪白的大腿间一晃,末梢跃出了水面,抽打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女俘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我心惊rou跳地想起了昨天郭子仪给肖大姐洗的泥鳅澡,定睛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那两条水蛇竟然都深深地钻进女俘的身体里。呼剌一声,又一条水蛇蹿了出来,紧接着一条条黝黑的水蛇在女俘的两腿之间穿梭不停,我惊恐的发现,水里的蛇竟有十几条之多。这时水里已经象开了锅,十几条水蛇在女俘叉开的两腿间扭打在一起。那被吊在木笼里的女俘象被人捅了一刀,全身一紧,两臂拚命把身体向上拉,但丝毫无济于事。她猛地扬起头,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听的出来她在拚命地压抑着自己。披散的长发下面那张惨白的脸成熟而秀丽,看样子也不过20多岁。我似乎在哪见过她,但我已经不能肯定是被俘前在部队里还是昨天在匪巢的大厅里了。十几条水蛇在她胯下已经扭成一团,她痛苦的脸都变了形,大口地吸着凉气。忽然水面出现一个漩涡,那黑色的rou团忽地一下沉下水底,女俘全身绷紧的肌rou却猛地颤抖起来,同时抑制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我心惊胆颤地向水中望去,只见水面浮起一片淡红色的水雾,原来是钻在女人身体里的两条水蛇在扭打中被生生地拉了出来,和其他水蛇扭在一起沉了下去,但更恐怖的是,另外几条水蛇见女人的下身出现了空挡,立刻争先恐后地冲向女兵毫不设防的下身,一条粗大的水蛇那三角形的头已经从后面钻进了她的身体,而在另一边,竟有两条水蛇同时冲进了她的胯下,扭动的蛇身在她的小腹前打出一片水花。闪着黝黑的冷光的rou棍在水面时隐时现,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几条狰狞的水蛇在女兵痛不欲生的惨叫声中一点点地挤进她柔嫩的身体。我看的心胆俱裂,外面响起杂乱的声音,先前出去的那几个匪徒吵吵嚷嚷地抬了一个铁笼进来。他们把铁笼放在地上,老金从后面转了出来,他一面把我从石柱上解下来,一面瞥着水牢说:“妮子,都看见了?认识她吗?桃源县水泉乡土改工作队长严明。她竟敢分七爷家的地!有她受的!这叫13太保抢xue,懂吗?那是七爷的13太保。那水通着龙宫,冷啊,这13太保也受不了啊,它们也得有地儿暖暖身子不是?可惜这娘们身上的xue口太少,只能让13太保轮流去住了。惨啊!”象是与老金呼应,水牢里又响起翻腾的水声,严队长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我似乎看见那滑腻黝黑冰冷的东西正缓缓地没入她的身体,我恐惧地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时已经有几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四肢,将我硬塞进了铁笼。笼子很小,我蜷缩着身体刚刚能进去,他们把我的手脚从铁笼上方的缝隙中拉出去,捆在一根横杆上,我在铁笼里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