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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就在我们哭成一团的时候,门“哐”地打开了,林洁被两个匪兵架了进来,看来是刚从水牢里出来,浑身还湿漉漉的,两腿也岔着。她后面跟着郭子仪、五虎、郑天雄,还有一个穿国民党军服的精壮汉子。他们把林洁靠墙吊起来,几个匪兵忙着把五花八门的器械抬进牢房中,他们还点起一个硕大的火炉,熊熊的炉火立刻就把阴冷的牢房烤的热烘烘的。我看见一个匪兵把一个盛满水的铁盆坐在炉子上,并扔进去一大捧红红的朝天椒。郭子仪抬起林洁俊俏的脸蛋看了看,又捏了一把她青一块紫一块的rufang道:“林小姐,美国人出大价钱把你买了,从现在起你就归老郑了,你老实回他的话,不然你这漂亮的脸蛋…还有这么好看的奶子都难保啊。”说完带着五虎走了。我心里咯登一下,郭子仪真的把林洁交给了郑天雄,林洁看来真是在劫难逃啊!郑天雄得意地拨弄一下林洁肿胀的rufang,指着那个穿军服的汉子道:“林小姐,介绍一下,这位是军统局的审讯专家冷铁心,冷处长,毛人凤局长派他专程前来。他专门到美国进修过审讯,尤其是对审讯年轻女犯人非常有造诣。他还带来了美国最新的审讯器材,专门对付女人的。林小姐,不招不行了!”林洁把脸转向一边,让头发挡住脸颊。冷铁心摘下帽子交给一旁的匪兵,一把扭过林洁的脸,不由得赞叹道:“好标致的姑娘!”接着他仔细地查看了林洁rufang和下身的伤痕,还特意扒开yinchun观察了一下红肿的尿道口和阴蒂。看完后他用白手帕擦着手指上沾着的液体一字一句地说道:“林小姐很坚强,这么重的刑象你这样年纪的姑娘10个已经有9个挺不住了。可这并不代表你能挺住我的刑,我在美国和那里的刑讯专家专门研究过亚洲女人rou体的弱点,说到底就是生殖器官和哺乳器官,没办法,哪个女人都过不了这两关。回国后我审讯过无数的女犯,最后没有一个不乖乖招供的。最大的官是你们的一个女地委书记,28岁,比你资历老多了,但在美国新式刑法面前她全招了,当然她受了不少罪。你这么年轻漂亮,我不希望看到你受这么重的刑,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再考虑一下。不过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戒,免得你不知回心转意。”冷铁心指挥匪兵把林洁解下来,手拧到背后铐死,又用两根绳索捆住她的脚腕,穿过房顶上两个相距很远的铁环,竟把她头朝下吊了起来。林洁脸憋的通红,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冷铁心蹲下来摸着她的脸说:“不自在吧?这姿势叫倒挂金钟,这样血液都集中在头部,有助于思考。不过,我还得给你加点料,免的你打盹。”说完他从随身带来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副器具。那是一团胶管,胶管的一头是一根小指粗细、一寸多长闪亮的尖头钢嘴,中间有个橡皮球。冷铁心命人把炉子上已经滚沸多时、呈暗红颜色的辣椒水端来,这时我才意识到,岩洞的空气里早已充满了辛辣的气味,呛的人喘不过气来。冷铁心吩咐把guntang的辣椒水倒一部分在一个铜盆里,使水温下降,然后走到林洁被朝天劈开的大腿前,白净的中指按住她那敞着大口的肛门揉了起来。林洁意识到什么,试图扭动身体,但完全无济于事,冷铁心嘲弄地说:“林小姐不要乱动,女人这一部分rou很娇嫩,弄破了会很不舒服。”说着已经拿起那连着胶管的钢嘴,不容分说向林洁的肛门里面插下去。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扭动了几下,弄的丰满的rufang连连颤抖,嘴里“嗯嗯”地闷声呻吟。片刻间一寸多长的钢嘴全部插进了她的肛门,冷铁心把另一头的管子插入铜盆,用力一捏橡皮球,一股guntang的辣椒水“嗤…”地被吸了进去。“啊……”林洁浑身打战,忍不住叫了起来。冷铁心全然不顾林洁的反应,面无表情地捏动橡皮球,将铜盆里的半盆辣椒水全部挤进了她的肛门。林洁的肚子微微凸了起来,通红的脸上冒出了大颗的汗珠。冷铁心把盆里的辣椒水全部灌完,猛地拔出钢嘴,一股红黄相间的浊水从林洁的肛门里冒了出来。他麻利地抓起一截木棍插进林洁的肛门,死死塞住。接着他又命人把剩下的半盆辣椒水端来,捞出飘浮在上面的一层朝天椒,拿出一条洁白的毛巾,浸在辣椒水中,毛巾立刻变成了红色。他用手指分开林洁伤痕累累的yinchun,拿一把竹夹子捞出变了色的热气腾腾的毛巾,堵在她的yindao口上,然后捏紧竹夹,一点一点地把浸满辣椒液的guntang的毛巾捅进了她的yindao。林洁浑身一激凌,大腿剧烈地抽搐起来,控制不住地大叫:“呀…烫啊……”冷铁心丝毫不为所动,一直到毛巾只剩了一角才住了手。他用脚踢踢林洁不停晃动的rufang说:“林小姐现在可以冷静思考了,什么时候有了心得随时叫我。”说完与郑天雄一起走了。林洁痛苦到了极点,全身打战,凄厉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匪兵始终面无表情地在旁边看守,每隔两个小时就把剩下的辣椒水煮开一次,掏出林洁yindao里的毛巾,浸湿后重新塞进去,林洁这一整天都在辣椒水的折磨下挣扎。天黑了,土匪们开始来牢房提人,林洁这才被放了下来。匪兵拔出她肛门中的木塞,一股黄黄的浊水顿时喷了满地,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她yindao中的毛巾也被拽了出来,她的下身已肿的发紫。她和我们一起被押到洞口大厅,我们三人被带到水沟旁,作清洗下身的日常功课,唯有林洁被直接送进旁边一个山洞,里面人头攒动,林洁进去立刻引起男人的狂叫声,不一会儿,就传来她凄惨的呻吟声,我看见郑天雄和冷铁心都钻进那个山洞,他们到最后时刻还不忘侮辱她。大姐被匪兵从外面抬了回来,她的下身全是新鲜的粘液,rufang又胀成了皮球,匪徒们没有解开她的手,几双长满黑毛的大手替她搓洗起下身。我正注视着大姐,忽然听到一阵凄惨的哭叫声从洞的深处传来,开始以为是林洁,可马上发现不对,哭叫声由远而近,是几个匪兵架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俘走了过来。我们被俘后一直被关在那个兼作审讯室的山洞里,其他被俘的女同志都被关在地牢,只见过几次,知道的情况很少,只知道她们多数是去年部队驻防前被俘的,以工作队的女队员和地方的女干部居多,也有个别部队的女军医和女电话员。这个被架出来的女兵年纪超不过20岁,看样子已有5、6个月的身孕,长期非人的折磨使她身体瘦弱,脸色灰暗,皮肤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几个匪兵正在洞口准备一副牲口驮子,那女兵见到驮子吓的浑身发抖,向后退着身子死命哭叫:“不,别把我送回去,我什么都答应你们!别送我回去呀!”我们一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