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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分钟就射了精。后面的人一见,忙催他起来,接着就扑上来另一个匪兵。屋里就只有施婕下身插着的蜡烛发出的光,摇曳的烛光下魔影憧憧,满屋都是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不知是第几个男人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吕军长也从大姐身上站起来了。大姐马上被他的手下拉走,按在地上开始轮jian。吕军长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支烟,眼睛不停地在我和大姐身上扫,一会儿就定定地盯住了屋里唯一的那片烛光。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到施婕身边。他先是捏住蜡烛摇了两下,蜡油滴在施婕的屁股上,她忍不住哼了两声,悬吊着的rufang不由自主地摇晃了起来,带动铃铛叮铃作响。吕军长乐了,用手去捅施婕肥大的rufang,弄的铃声不断,施婕羞的拼命地垂着头。吕军长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施婕的肚子,招呼了几个人过来。他抓住插在施婕yindao里的蜡烛,一使劲拔了出来,交给了旁边的一个匪兵。他一手按住施婕的肚子,一手插进了她的yindao。施婕身子扭了两下,又不动了。吕军长在施婕的yindao里摸索了一阵,然后命令几个匪兵把她解开,放了下来。他们把施婕拖到一张长条的刑凳上躺下,锁住她的手,吕军长看着玉体横陈的大肚子女兵嘿嘿笑了。匪兵们吃惊地看着他再次脱下了裤子,把黑乎乎的roubang插进了高高地挺着大肚子的施婕的下身。那一夜吕军长和他的随从们象畜生一样一刻不停地疯狂地糟蹋我们。我和大姐都被他们挨个轮流jianyin了一遍。连大腹便便的施婕也难逃厄运,受到了5个匪徒的凌辱。吕军长走后不久,又来了几拨匪军,都和牛军长称兄道弟。不过,牛军长的“积极性”好像没有那么高了,只把我拉出去给他们展览了一下,就打发他们走了。可这些禽兽并不死心,过了几天又带着礼品来了。他们的礼品是一箱美式卡宾枪。牛军长见了爱不释手,就让他们看了怀孕的小吴,又把我和大姐交给他们玩了整整一天。我们的命运就这样注定了,我们不但是这些残匪的玩物,而且成了给他们赚钱的工具。那年的年中,我们被弄到牛军长军营后一个多月,小吴和施婕先后生产了。小吴生的那天夜里,我正被郑天雄和几个匪徒轮jian取乐,听着她在隔壁的房间里哭叫了整整一夜,叫的比林洁受刑的时候还惨。她当时还不到14岁,如果在家,还是在父母跟前撒娇的年纪。现在却要以她那还未完全发育的身体,承受被迫产子的耻辱与痛苦。我当时真以为她过不了这一关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婴儿宏亮的啼哭打破了晨曦,一个悲惨的13岁母亲诞生了。牛军长听说小吴生产的消息兴高采烈,亲自跑去看了小吴和孩子。他摸着小吴还未完全瘪下去的肚子眉飞色舞地说:“13岁的妹仔生娃,稀罕啊。拉出去给弟兄们都开开眼!”这群毫无人性的豺狼,竟然在当天晚上就把刚刚生产的小吴全身赤裸地吊在饭堂,将她的军装和婴儿摆在旁边展览,结果连附近其他营地的国民党残军军官听到消息也跑来看热闹。他们感兴趣的不仅是这个只有13岁姑娘生出了孩子。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敌方军队的被俘女兵,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在他们手里被迫怀孕生产,他们竟为此欢欣鼓舞。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对那个曾彻底击败他们的强大敌手的心理平衡。没过几天,施婕也生了,她们俩生的都是男孩。也许是因为怀的都是土匪的孽种,她们都没有大姐那种“不可理喻”的护犊之情。孩子生下不久就都被带走了,她们的奶水都成了匪徒们的早餐。施婕的孩子生下来后的第三天,匪徒们把施婕、小吴和她们的孩子一起摆在饭厅里展览,匪兵们吃完早饭闹了一阵都走了以后,郑天雄和老金带了两个当地男人进来了。两个男人看了看吊在梁上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分别抱起了两个孩子。他们看了看孩子,摇了摇头说,男孩子不值钱,没有人要。郑天雄拍拍其中一个看上去主事的男人的肩膀说,价钱好说,原先说的价打对折,孩子你们抱走吧。就这样,他们当着两个母亲的面,把两个刚刚离开母体的男婴卖掉了。虽然是土匪的孽种,小吴和施婕还是忍不住流了泪。孩子卖掉以后,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架回了牢房。那天下午,牛军长突然来了,后面还跟着郑天雄和老金。牛军长让人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他把她们俩细细地翻弄了一遍,忽然问老金:“听老郑说,你可以让女人两年生三个孩子?”老金掐着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说:“马上让她们怀上,还来得及。”牛军长怀疑地问:“这两个小东西刚刚生过崽,马上就能怀?”老金胸有成竹地地点点头。郑天雄俯在牛军长耳边说了两句什么,牛军长问老金:“能不能让她们生女娃?”老金一愣,犹豫了一下,牛军长说:“男娃生下来没人要,女娃好卖,窑子里有多少要多少。”蜷缩在地上的施婕和小吴听了牛军长的话都哭的泪流满面。老金摸着胡须沉吟着说:“这女人给男人弄的多了其实不容易怀上胎。你看窑子里的婊子十个有九个怀不上胎,就是因为经的男人太多,太杂。这几个妮子经的男人比窑子里的婊子又不知要多多少。能让她们怀上胎全靠祖传的秘方,但一向里山里人都是喜欢男孩,所以祖传的方子也都是生男孩的。要女娃么,让我想想办法。不过十天之内,这两个妮子要听我调遣。”牛军长拍拍胸脯:“没问题!”但他眼珠一转又对老金说:“我也有个条件。你要把她们肚子搞大就要用男人,对不对?”老金点点头。牛军长说:“你要多少男人告诉我,我来给你安排。”牛军长走后,老金带人不知从哪弄来了大堆的草药,就在牢房的外面熬成了nongnong的药汤。他们把施婕和小吴拉出去绑在椅子上,强行将药汤灌下去,然后又把她们按在大盆里用药汤洗、泡。整整折腾了三天,小吴和施婕给他们弄的象给抽了筋一样,爬都爬不起来。第四天的一早,大队的匪兵开来了。牛军长亲自组织了的“下种”活动开始了,那是一轮非常残酷的轮jian。原来牛军长选的人都是军中的马夫、伙夫、挑夫等最粗鄙的男人,听说因为人手不够,还从别的军营借了人。参加轮jian的男人提前三天就开始大鱼大rou,而且进小吴和施婕的牢房之前一律都不许接触女人。刚刚经历过生育的惨痛的施婕和小吴,两个分别不到21岁和14岁的姑娘,生产的痛苦还没有过去,就被捆在各自牢房的床上,排好次序的匪兵一个接一个的鱼贯而入,将粗硬的roubang不停地插入她们的身体,将黏稠的jingye射进去。这些最下层的匪兵,平常难得轮上一次女人,得到一次机会,好象要把憋了半年的劲全都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