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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杖,踢踢我的屁股,命我与大姐分开。我的下身刚与大姐离开,他按住我的肚子,“噗嗤”一声将擀面杖的一头插进了我的yindao,随后又扳住大姐的腿,将另一端插入了大姐的yindao。我们两人被插在一根短短的擀面杖两头,匪徒们见了兴致大涨,七嘴八舌地大叫:“插!快插!”我脑子里“嗡嗡”直响,我怎么能插大姐呢?可我的后腰马上挨了一脚,我负痛一闪,不经意间身体冲向大姐,yindao里的擀面杖“噗”地插入大姐的yindao一大截,同时也捅进我自己身体不少,牛军长yin笑道:“这老郑真是鬼机灵,叫她们自己cao自己,太过瘾了,快插!”说着还拿马鞭捅了捅大姐的rufang。我和大姐都蜷在地上喘息,谁也不愿动弹。牛军长见了,挥起鞭子“啪”地抽在大姐的屁股上,接着又抽了我一鞭,我屁股上火辣辣地疼。他又举起了鞭子,我知道我们都有短处在他们手里,抵抗到最后还是要屈从他们,只好慢慢地动了起来。我把腰微微地躬起一点,让擀面杖退出一部分,然后再挺直腰把退出的擀面杖慢慢“吃”进去。可牛军长并不满意,踢着我的屁股说:“使点劲!”我无路可退了,只好躬腰将插在yindao内的擀面杖都退出来,对面的大姐也在匪徒们的威胁下躬起了腰。接着我们同时向中间挺腰,“噗嗤”一声,尺把长的擀面杖同时插进我俩的身体,我们的下身碰在一起,发出“呱叽”一声闷响,水花四溅,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我们在匪徒们的胁迫下不断抽插,累的满头大汗,擀面杖不比男人的roubang,一点都不会打弯,每插一下都疼痛难忍,不一会儿,我和大姐都不由自主地哼叫起来。大概是大姐生过孩子,yindao比我的松,抽插了一会儿,擀面杖慢慢都跑到我身体里来了。匪徒们就强迫大姐仰面躺下、岔开双腿,命令我趴在大姐身上,用露出半截的擀面杖插大姐的yindao。土匪们看的哈哈大笑,我和大姐都哭成了泪人。我们就这样在男人的围观下互相抽插了半天,直到气喘吁吁,精疲力竭,插在我们身体里的擀面杖完全浸透了,变成了暗红色。这时四个匪兵上来把我和大姐拉到一边,一群有票的匪兵围了上来,排起了队。另一边边,早已吓傻了的施婕和小吴被拖上了军毯,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开始随着匪徒们的“指点”磨起了豆腐。我们就这样被匪徒们肆意地侮辱、践踏,成为他们发泄的对象,在地狱般的日子里煎熬。天天都要被jianyin,时时都会被羞辱,我们彻底死了心,连一向刚强坚毅的肖大姐也完全屈服在匪徒们的yin威下了。几个月后,刚过了1952年的新年不久,施婕和小吴几乎同时产下了第二胎,果然都是女孩。匪徒们一致决定要验证老金说的女人两年能生三胎的说法,马上就又强行给她俩授了孕。结果当年的9月她们又同时生下第三胎,而且又都是女孩。老金真是个可怕的人物,经他用药,女人不仅能够连续怀孕,而且生男生女完全随心所欲。尽管郑天雄一再证实她们俩第一次怀孕都是在1950年的10月,可多数的匪徒都说不算,要从他们看见她俩生第一胎算起,一定要在第二年5月之前见到她们的下一胎才算数。于是,仅仅为了验证老金的这一句话,土匪们决定给两个姑娘再次强迫授孕。当时施婕22岁,小吴年仅15岁,已经分别是3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又怀上了第四胎,成了匪徒们地地道道的玩物和生育机器。与此同时匪徒们加强了我们的保养,特别是大姐,停止生育之后,尽管频繁地被jianyin,但在老金的调理下,逐渐恢复了美丽少妇的风韵。虽然身材已无法完全恢复从前,但生育过的身体自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弄的精疲力竭,但毕竟刚满20岁的年纪,身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头号对象。牛军长不断拿我们出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出租给周围的妓院,用我们的身体赚取大把的钞票。1953年的5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弄、jianyin。连续生下4个孩子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子本来就不感兴趣,他们感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施婕和小吴就象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孕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姐一样,被同样残忍地强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物,是猪狗不如的性奴。不过没想到的是,老金这次竟然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20天后又怀孕了。尽管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可男人一上身,马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牛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身上的某个器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16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5胎。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爱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3个孩子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器。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了7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揉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牛军长房里伺候他。尽管他不时叫个妓女泄欲,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但他还是喜欢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弄来糟蹋。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按他的指令舔遍他的全身,然后吸吮他的roubang。roubang硬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胯下,把他的roubang弄进自己的yindao,想办法弄的他舒服,待他出了精,再拔出来,趴下给他舔干净。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身亮出来,先把里面流出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干净。然后还要用自己的手指伸进去抠干净,吃干净。再让他看着,用水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干净。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套,听大姐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弄到牛军长这里也是这一套。这一套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管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流浃背,身子象散了架似的。那天我已经给牛军长作完,按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牛军长也觉得奇怪,这个时间一般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雅兴”。牛军长披衣下床,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进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欲言又止。牛军长看出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进了里面放杂物的小黑屋。我知道牛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泄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眼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