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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位的特写照片。从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吴夫人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吴夫人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催产,为的是让她有更长的时间大着肚子,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式糟蹋她。不过,她怀孕生子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种。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吴夫人的肚子也又挺了起来。我、大姐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泄欲。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苦熬,无望地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1956年的春天,本来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自53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就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零星涉足其中。到53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大规模贩卖毒品的罪恶生意,后来干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竟然在每个营区都建了自己的提炼厂。56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忽然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牛军长节前派出去运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他一见牛军长,也顾不得我在场,“噗通”跪倒在地,哭诉道:“军长,不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牛军长一听大怒:“谁敢劫老子的货?”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过年礼物的任务。不料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他们想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象吃错了药,油盐不进。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行动。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jianyin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肖大姐吊起来打,还用烟头烧她的rutou。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roubang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yindao和肛门玩弄。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我一眼对黑着脸的牛军长说:“军长,我知道你近来很烦。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不过,我倒有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roubang都立刻硬了起来:“什么办法快说!”郑天雄略一犹,豫说:“办法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牛军长说:“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请军长留一步说话。”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那天夜里,牛军长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jianyin了我三次。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身。吴夫人和小吴照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施婕。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的屋间的板壁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只见她脸憋的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怎么了?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隔壁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来,翻过来按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一个匪徒掏出roubang,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我不禁有些意外。已经有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在白天来我们屋里发泄兽欲,而且是郑天雄亲自带着。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隔壁屋里的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jianyin过我,我全都认识。这些匪徒来自牛军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象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jian。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roubang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们集中起来白天突击对施婕施暴,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漫长的白天过去了,在隔壁房间进进出出的匪徒足有20多人。奇怪的是,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匪徒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6年以后,这样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jian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jian肛门。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jian,她仍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rou体的疼痛。我实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被锁在自己的牢房中给匪兵们泄欲。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jian,因为她的惨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